第184章 黃泉水下
我尷尬的笑了笑,誰讓陸柔的行為讓人有些看不懂。
也不能怪我有這樣的想法嘛!
江雲天一路朝著前麵走了過去,我們也緊隨其後。
諾大的石洞裏麵,安靜的有些讓人覺得可怕。
前方赫然是一個龍頭石像,一眼望去深不見底的下方,似乎湧動著黃河流水。
在龍頭石像的嘴裏是一座晃悠悠的木板橋。
如此壯觀的景象,讓我整個人都目瞪口呆了,竟然還有這樣的奇景。
夕川河內的石屍洞,竟然如此龐大,這裏麵的建築更是歎為觀止。
我人都傻了。
難道很久以前,有人來這裏開鑿了屍洞,並且將河床底下開鑿了這麽一個碩大的‘宮殿’?
我大概也隻能用宮殿來形容了。
最讓我看呆的是麵前這個用龍頭做的入口,我們需要走過這搖晃不穩的木橋才能過去。
可這龍頭看上去似乎是石像,可是,麵前的龍頭仿佛像是活的一樣,閉著眼睛沉睡般,栩栩如生。
好像還能聽見微弱的氣息。
我滿臉緊張的看著江雲天,“師父,這裏感覺不太對勁,跟我們之前遇到的那些洞穴不太一樣。”
我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就是隱約覺得怪怪的。
整個氣息都讓人覺得無法喘息。
“你們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別進去,我已經說過很多遍了。”陸柔的語氣很是陰冷,眼神凶惡的瞪著我們。
這個陸柔行為古怪,不過,看她的樣子似乎真的十分懼怕裏麵的東西。
她可是狐仙,居然也有害怕的東西,莫非這裏麵的東西還有可怕?
江雲天的臉色很是陰沉,眼神謹慎的看著四周,畢竟剛才我們穿過狹長的通道一路來到這裏,誰都沒想到,這麵會修建的如此宏達。
若是人為建造而成的,真是不敢相信,是需要花費多少力氣,動用多少人力才得以修建出來的。
可是,整個流域附近,都沒有聽說過任何人曾經到這裏來修建過什麽。
這樣的壯觀景象,也絕非隨便幾個人就能建造的,必須要一支數量龐大的隊伍才行。
怎麽可能會一點風浪都沒聽說過,不免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下麵是黃泉水,看來這個夕川河的河流域地步滲入酆都城那邊的黃泉水,黃泉水被應該在陰司酆都城內,能有支流引入這裏來,恐怕,不少陰魂和那邊的陰差都能夠行動自如的來到這邊,可以通過夕川河進入陽間,這可不是好事情。”
江雲天微微皺著眉頭,臉色很是嚴肅的說道。
黃河水?
之前,江雲天就跟我過,黃泉路是一條寬約2米,長約50米的青石板路,路麵很不平整。黃泉又稱九泉、九泉之下,九泉指九個泉井深,或謂天有九重天、地有九重地,表示極深,地下極深處即謂黃泉。
而黃泉路是在酆都城那邊才有的,奈何橋也在酆都城。
正常死亡的人首先要過鬼門關,過了這一關人的魂魄就變成了鬼,接下來就是黃泉路,是接引之路。
在黃泉路上還有很多孤魂野鬼,他們是那些陽壽未盡而非正常死亡的,他們即不能上天,也不能投胎,更不能到幽間,隻能在黃泉路上遊蕩,等待陽壽到了後才能到九幽報到,聽候閻羅王的發落。
在黃泉路上有火紅的彼岸花。彼岸花是一般認為是生長在三途河邊的接引之花。在那兒大批大批的開著這花,遠遠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鋪成的地毯,又因其橙的似火而被喻為“火照之路”。
人就踏著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獄。花香傳說有魔力,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
走過黃泉路後,有一條河叫忘川河,上有一座橋叫奈何橋。
走過奈何橋有一個土台叫望鄉台,望鄉台邊有個老婦人在賣孟婆湯,忘川河邊有一塊石頭叫三生石,孟婆湯讓你忘了一切,三生石記載著你的前世今生。
這些都是民間傳聞,不過江雲天當初也給我說過,黃泉路的存在,以及黃泉路附近也有黃泉水。
不過黃泉水並沒有三途河和忘川河有影響力,因為黃泉水太小,水域不及三途河的萬分之一,因此人們都會忽略。
“陰陽兩界之所以經常出現一些陰魂肆虐的情況,也是因為黃泉水是地下水,容易蔓延到陽間,包括需要風水上麵,也能發現到黃泉水的痕跡,隻是沒想到,竟然已經滲入到了陽間黃河。”
江雲天臉色陰沉的看著我說道。
黃泉水是三合水法應用以長生十二位順逆構成,即長生,沐浴,冠帶,臨官,帝旺,衰,病,死,墓,絕,胎,養。
此法是陽生陰死,陰生陽死,陽順陰逆之原則,找出臨官和帝旺之位,臨官帝旺二位不能去水,如果二方去水稱之為黃泉水。也就是旺氣方去水,財氣耗散,即對人居住健康帶來影響,對陰宅講衝破臨官帝旺水,易損成材之子,影響健康,貧困,疾病災難等。所以在風水立向方麵稱之黃泉煞。
“師父,你的意思是,黃泉水在這個屍洞裏是為人做出來的風水煞嗎?”
我好奇的問道。
江雲天嗯聲點頭,“黃泉水,有殺人黃泉水和救貧黃泉之分。庚丁坤上是黃泉,乙丙須防巽水先,甲癸向中憂見艮,辛壬水路怕當乾。其意為立庚向,水流出坤,為犯黃泉煞,感覺是有人故意將這裏引入黃泉水,打造黃泉煞,更像是要鎮殺裏麵的東西似的。”
陸柔的眼神越發的陰冷,怒斥一聲,“你們幾個人,為什麽非要闖入這裏來,我說了很多遍了,這裏麵的東西你們別碰,這裏牽扯的東西,也不是你們應該插手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啊?陸柔姐。”我好奇的問。
看得出來,陸柔很擔心我們繼續往裏麵走,或許那木橋的前麵,藏著更不為人知的東西,可是,村長的魂被勾走了,此刻我們誰也不能不管這個事情。
“知道又如何,你們聽我說的話了嗎?”陸柔冷漠至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