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你的命我收定了
我抬起右手對著張勃抓去,站在原地,右手不斷延伸,眨眼間便是去到了張勃的身前。
張勃向後退了一步,從身後抽出一張黃符帖於手心,伸出手掌跟我的右手對撞在一起。
我手掌剛觸碰到黃符,掌心立馬有著一陣劇烈的痛感傳來,強忍住手掌心的痛楚,我催動鬼氣破掉黃符的能量,在黃符爆開的同時,張勃被震退了些許。
不顧右手的疼痛,我右手繼續向前伸去一把抓住了張勃的脖子,隨即強行將他帶了過來。
與此同時,我的左手暗中蓄積著鬼氣,隻等著張勃被我抓到近前就給他一記重擊。
還在半途,張勃一口咬破舌尖血就噴在自己左手手心上,張勃抬起右手開始在左手手心之上畫起了符咒。
不過眨眼的功夫張勃就被我拉到了身前,我早已蓄勢待發的左掌對著張勃門麵就拍了過去,近乎在同一時間,張勃也是用他剛剛畫好符咒的左手跟我對拍在了一起。
又一次的手掌對碰,我的手掌頃刻間冒氣了白煙,撕心裂肺的感覺讓我差點忍不住大叫出來,這張勃以舌尖血畫的符咒果然厲害,竟然以我堪比中級鬼差的鬼氣也輕鬆被破開。
收回左掌,同時我右掌迅速鬆開張勃的脖子,又是猛的一拍,當場將張勃拍飛出去。
被我拍飛的張勃狠狠的撞在了後方的牆壁上,一口鮮血噴出,臉色瞬間蒼白了兩分。
不過我這也不好受,被他以舌尖血畫符傷到的左掌就如同被硫酸腐蝕了一般,大半個手掌都被毀掉,我趕忙催動鬼氣修複好了左掌的傷勢,這也讓我損耗了不少的鬼氣。
看向張勃,這小子固然不招人喜歡,可一身道法著實不俗,難怪如此年紀就能成為茅山掌門的候選人之一。
對麵的張勃也是在打量著我,在他眼中寫滿了難以置信,估摸著沒想到我一個初級鬼差竟有如此實力吧,在他想來,對付一個初級鬼差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事才對。
遲疑了片刻,張勃忽然從身後掏出了一把百年桃木劍,見此李天峰大驚:“張勃,你瘋了?把桃木劍收回去。”
我在心中冷笑了一聲,這張勃看來是被打出火氣來了,連百年桃木劍都給拿了出來,這是不弄死我不肯罷休了呀。
對於李天峰的勸阻,張勃冷聲喝道:“閉嘴,別忘了我是掌門候選人,你隻是一名精英弟子罷了,在我麵前沒有你大呼小叫的資格。”
李天峰被氣的不輕,退到一旁看樣子是不想再管張勃了。
眼看著張勃拿著百年桃木劍對我投來了不善的目光,時年少在我身後大喊了一句:“天二哥,接著。”
剛轉過身去我就看到時年少將龍騰古鏡給丟了過來,我接過古鏡對時年少點了點頭,這小子知道我除了判官令和蘇辰白玉外,根本沒有其他的武器,可現在隻是對付一個張勃,用得著這兩張底牌嗎?
至於說地藏令,那可是地藏王和我結善緣的羈絆,怎麽可能隨便拿出來。
手持龍騰古鏡,我對那張勃挑釁的說道:“讓我看看這把百年桃木劍在你手中能發揮多少威力。”
張勃發了狠,冷哼一聲,抬手咬破自己左手中指,將中指血塗抹在了桃木劍上,隨即以道法催動中指血和桃木劍合為一體,桃木劍上一陣血光閃耀開來。
提起手中桃木劍,張勃三步化作兩步跳到我身前抬手便是一劍刺來,我翻手將炎陽鏡麵對準張勃,一道金光爆出直逼張勃而去。
張勃不得不將桃木劍又是對準了炎陽金光:“天地無極,乾坤借法,給我破。”
桃木劍刺在了炎陽金光上,紅色光芒從劍尖位置湧出瘋狂的對炎陽金光衝擊著,然而連續數次的衝擊都無法破開金光,反倒是炎陽金光在下一秒爆了開來,張勃被金光爆破的餘威給震退了數步,連他手中的桃木劍劍尖部位都燒焦一片,冒起了青煙。
張勃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怎麽可能,兩個初級鬼差怎麽會有這麽厲害的寶物。”
我對張勃的話嗤之以鼻,這些人就是被師門長輩寵壞了,總感覺年輕一輩自己天下第一,最厲害的寶物也在自己手裏,所以才如此有恃無恐。
我再次抬起了龍騰古鏡:“張勃,你膽敢對地府鬼差出手,還想要下殺手,今日不殺了你,我地府威嚴何在。”
別聽我這話說的漂亮,實際我就是在給時年少報仇,但心裏話總不能說出來不是嗎?不然真的以公報私仇的借口弄死張勃帶回地府,茅山那些在地府任職的鬼差還不得鬧翻天。
我手中古鏡的炎陽鏡麵再度閃耀起了金光,張勃看了看自己手中已經漆黑一片的桃木劍,他果斷丟掉了桃木劍,一咬牙,張勃從懷中掏出了一張藍色符咒。
符咒這東西我聽說過,從最低級的黃符,其次是藍符,再然後是紫符,最後是金符。
不過現在玄門當中,紫符那可是大門派才有少量存貨,金符直接絕版,平日裏法師大多用的都是黃符,藍符也隻有比較厲害的法師才能煉製,少有法師能弄到手。
沒想到這張勃居然能拿出藍符,看樣子他的師門長輩確實對他比較看重,不然不會又給百年桃木劍,又給藍符了。
緊緊捏著手中藍符,張勃發狠的說道:“鬼差,你別欺人太甚,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我樂了,聽這話怎麽像是他受了委屈一樣,張勃這小子不要臉的程度絕對和杜平有的一拚。
看了看張勃手裏的藍符,我笑道:“一張藍符就想和我同歸於盡,你倒是太高看自己了”
說到這我目光陰沉下來:“張勃我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這條死路是你自己挑的,你的鬼魂我今天收定了,茅山掌門來了也保不了,我李天二說的。”
我當即就準備再次催動古鏡對張勃發動攻擊,時年少來到我身後拉了我一把:“天二哥,有些不對勁,我感覺到附近出現了好幾股極強的陰氣,像是邪派煉製的鬼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