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寧奮和李綱
最近長安城的八卦圈一直不是很太平,崔思茹與上官連傑的事情還沒有結束,續集故事崔品茹與上官連傑的相戀相殺又開始了。
??崔府退親了,原因未知,不過據不可靠的消息推測應該是和崔思茹的事情有關係。
??這崔思茹上官連傑和崔品茹之間的關係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哦對了還要再加上一個寧奮。
??這樣的事情,可以讓整個長安城的飯後談資加上一百年。
??所有人沒有想到崔府會退親,上官連傑父子算到了崔王氏可能會不高興,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反應會是這樣的激烈,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崔品茹的反應比她母親更加激烈。
??崔思茹和崔品茹之間的不和睦,在長安的權貴圈裏,不是什麽秘密,當所有人認為崔思茹出現這樣的桃色消息,最開心的應該是崔品茹時,沒有想到第一個為崔思茹出頭,恰恰是崔思茹的死對頭,崔品茹。
??這崔思茹和崔品茹之間到底是什麽樣的關係?
??……………………………………
??“夫子,我今天訓練了一整天了,實在是太累了,我沒記錯,您是太子少師吧,您趕緊回東宮,教導太子吧。”
??自從寧奮拜了李綱為師之後,這樣的話,寧奮和李綱每次都要重複好多次。寧奮本來身子就比其他人弱,所以每次訓練,寧奮基本上都是以極限的狀態結束的,身上累的要死不說,在精神上還要接受李綱的摧殘。
??不過有一點近況挺好的,那就是獨立旅終於不用在讓寧奮講課了。
??當然不是獨立旅已經成熟的不需要學習了,而是寧奮沒有什麽可以教的了。
??但是獨立旅的訓練時間並沒有增加,還是維持在原來的時間,剩下的時間,寧奮讓他們自行研究什麽樣的方法才能更有效的就是傷員,當然了諾大的一個軍營,每天也會由不少的傷員送過來讓獨立旅救治,所以獨立旅也不缺乏實踐的機會。
??甚至李靖在看到了獨立旅的成效之後,給獨立旅擴大了規模,現在寧奮頂著一百夫長的名義,實際上人數已近快要達到千夫長的級別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發展的獨立旅,自然讓寧奮費心的地方就少了很多。寧奮時間多了,寧奮自己不開心,因為有一個人正虎視眈眈的惦記著寧奮的這點時間,當然這個人就是李綱。
??寧奮多麽的想睡一覺,或者出去玩看這天,看看這樹林,看看這小鹿,這些都是寧奮原來看不到的,寧奮表示這山,這水,這景色,比看書弄得一首油墨強多了。隻不過寧奮的反抗是沒有用的。
??李綱,不要說之前的光輝事跡,就算是現在是太子少師,一個小小的男爵,李綱根本不放在眼裏,又一次寧奮實在困得不行了,於是便對李綱說,“夫子,我太困了,請求先睡一會,就一會,有精神了,立馬讀書。”
??寧奮說的是真情實意,但是這一套,麵對李綱根本不管用,李綱教導的學生太多了,有不少的好學生,像長孫無垢,也就是現在的長孫皇後,但是更多的是像寧奮這樣的熊小子,這些伎倆李綱見多了。
??“困了?”李綱慈眉善目的看著寧奮,嘴角微微上揚,按寧奮對李綱的印象,現在正是李綱高興的時候。
??“困了,就睡一會,我讓大壯叔,叫我。”
??“大壯啊,大壯忙活別的事情去了,我叫你吧,不用擔心。”李綱的笑意更濃了。
??“哈哈哈,那多謝夫子了。”寧奮很開心啊,今天這老頭是怎麽了,這麽的同情達理?
??然後寧奮的手便被李綱拉了出來,狠狠的被打了一下,手都有的微腫,這時寧奮才發現,李綱的手裏不知何時拿出了戒尺。寧奮被打的是真疼啊,也不知道李綱現在已經是八十的高齡了,怎麽還這麽大的力氣。
??就在李綱要打第二下的時候,寧奮立馬求饒。求饒這件事請,寧奮做的特別容易,作為一個擁有現代思想的人,寧奮投降表示沒壓力,還美其名曰,“大丈夫能屈能伸。”
??“夫子不要啊,我不困了,我醒了,我醒了。”
??“醒了?不困了?沒事,老朽我有的是力氣!”李綱還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是這樣子在寧奮看來那就是惡魔的微笑啊。
??“醒了,不困了。”
??寧奮盡最大的努力,變現出自己的真誠。
??“那好,今天我們來學習一下大學,……”
??李綱特別喜歡和寧奮呆在一起,這讓他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那時候也有很多和寧奮一樣的熊小子,明明特別的聰慧,但就是不喜歡讀書,每次教訓他們的時候,也喜歡和寧奮一樣,人老了,就喜歡回想年輕時候的事情,李綱也不例外。
??自從李綱到了寧奮這裏,李綱每天笑的,都比平常要多,這笑,是真的開心的笑。
??但是寧奮可不這樣認為,他認為,李綱的開心,就是建立在他的疼苦之上。就像他的快樂經常建立在獨立旅的這幫兄弟的疼苦之上是一樣的。
??上完課之後,李綱例行的要說上幾句,作為勉勵,“小小年紀,如此不思進取,得過且過,須知……”
??“須知,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我知道的,夫子”
??以往的寧奮都是靜靜的聽著,等李綱說完之後,該怎樣怎樣,但不知道為何這一次,寧奮鬼使神差的插了一句,隨後寧奮知道不好,在結束勸誡之時,插嘴是容易挨揍的,李綱拿的那個戒尺,你是能跑卻不敢跑。
??寧奮還記得第一次挨揍之時,李綱拿出了戒尺,但走的時候卻忘記了帶回去,寧奮心想,這戒尺可不是什麽好東西,打得人生疼,但又不能傷筋動骨,和後世的教鞭可不一樣,做這麽一個東西應該不易,寧奮心想,“我先弄斷它,等夫子在弄好一個也好好幾天,那這幾天至少不會由皮肉上的折磨了。”
??寧奮想著就要去做,但就在要折斷之時,剛好被回來去戒尺的李綱發現了,李綱沒有責備寧奮,隻是笑了笑對寧奮說,“想折斷它?沒關係,老朽不會怪你的”
??寧奮一聽,這是再給自己機會?寧奮不是很確定,但寧奮感覺到了一絲陰謀,接著寧奮就聽到李綱的聲音,“這事我當太子少師是,陛下賜下來的,教育太子之用,我想這個戒尺是萬萬不能打你男爵大人的。”
??寧奮一聽,這可了不得,能打太子,卻打不得一個小小的男爵,這是要命啊。寧奮隻能乖乖的遞了回去。
??但是寧奮所想的李綱的懲罰沒有出現,反而李綱一直在頂著寧奮看,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這個眼神叫好奇。
??李綱確實好奇。“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這明顯是一首詩,雖說李綱認為詩詞是小道,但詩詞也最能反映出一個人的才學,方才寧奮說的這兩句就很有意思。
??“這是一首詩?你作的”
??“回夫子的話,是的。”別的書都抄了,一首小詩,寧奮覺得自己的臉皮,承受的住。
??“將完整的詩讀給老朽聽聽。”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寧奮讀完詩之後,便看到李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寧奮突然意識到,這首是好像是寫勸學的,要珍惜眼前的時光的詩,和平常懶散的自己,完全不一樣。
??“這首詩和你,可一點也不像。”
??李綱雖然這樣說,但是沒有懷疑這首詩是別人做的,初唐時期,可是沒有什麽名人能寫詩的,也沒有幾首傳世的詩詞。
??“夫子,這幾天承蒙夫子教導,所學頗多,輾轉反側,夜不能寐,想來自己一直虛度光陰,實屬不該,所以做了一首小詩,自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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