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二二章 西山島
西山世稱洞庭西山,古稱夫椒山,包山,西洞庭,林屋山,是太湖東南部的一個島嶼,位於江蘇省蘇州市西南端,西山島南北長二十二裏,東西長十五裏,麵積接近八十平方公裏,是中國內湖第一大島。
西山島作為太湖第一大島,原本也是朝廷的重點駐紮對象,不過隨著太湖匪患的肅清,再加上南北兩邊的大戰持續,西山島上的駐軍早就撤走了,隻剩幾十個駐兵,也隨著最近太湖水寇的行動而被人殺了。
原本當地官府是要盡早剿滅這些水寇的,但是卻被朱翊鐸給攔下來了。
太湖是朱翊鐸特意留下的一個水寇聚集地,整個南直隸除了太湖之外,不管是山賊還是水寇都被海軍給剿滅了,大量的殘餘之人都來到太湖聚集,這樣的情況下,朱翊鐸自然想要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到時候兵圍太湖,聚而奸之。
太湖之上有四大水寇,盤踞在太湖東南西北,這些日子也是迅速擴充實力。
馬超群,江湖綽號東天虎,太湖之東的水寇,也是太湖之中最大的水寇,手下人馬超過三千,現在還在不斷的聚集當中,恐怕最少還能有近千人前來投靠。
石堅,江湖綽號石佛,盤踞在太湖之南,據說是個和尚出身,麵有佛像,手底下能有兩千多人。
樂文,江湖綽號飛刀阿樂,太湖之西的水寇,手下能有兩千五百多人。
張康年,江湖綽號鐵忽律,忽律據說就是鱷魚,這人的綽號就是鐵鱷魚的意思。手下也有個兩千多人。
這四家這大半年來不斷的招收各地的流氓,地痞,無賴,江湖敗類,社會渣子,還有各地因為朝廷剿匪之後的漏網之魚,以及一些看出來朝廷要對他們動手的七幫八派眾人。
有了這麽多人參與,可以說朱翊鐸想要對付的人都在這太湖之中了,恐怕最後能有一萬多人在這裏聚集。
這麽大的聲勢之下,可不僅僅有南直隸本地的幫派人員參與,還有不少各地江湖眾人前來,就像是前幾年劉柏彤去鄱陽湖的那次。
這樣的情況下,這四家可以說是主導了,於是共同聯和,登上了西山島,把大本營也放在這裏,聯和一致,隻是缺少個領頭人,就可以舉旗造反了,所以還廣發英雄帖,邀請各地武林人士,前來比武,要比出一個武林盟主,帶頭起義。
可以預料,用不了多久,這太湖附近就會血流成河了。
淮安府府衙,固國章臉色難看的聽著白文美跟自己說這話。
“你是說沐澤他們非要知道咱們怎麽賣出去這些東西?”固國章說道。
“是這樣,而且似乎他們很想知道咱們要怎麽幹。”白文美說道,他的臉色更加難看,這事情辦成這個樣子,顯然是不圓滿,更不可能讓固國章滿意,但是白文美卻不得不如實稟報,雖然計劃是自己提出來的,但是決定權還是在固國章手裏。
“你覺得咱們的辦法確實可行嗎?”固國章說道,他最擔心的還是這個問題,隻要事情能夠辦成,讓沐澤等人知曉也是沒什麽。
“當然可行,這個方法已經有不少地方這麽幹了,我也是聽我一個同鄉說過的。”白文美說道。
“那好,就告訴他,隻要是咱們掌控這次拍賣,剩下的都不重要。”固國章說道。
“是。我明白了。”白文美說道,“我再去跟他談,隻是若是沐澤要更多的收益那?”
“給他,這些都無所謂,咱們的重點不在這裏。”固國章揮了揮手說道,這點事情已經讓他感覺到焦頭爛額,自己還有幾年的任期,隻要以後辦事順利,其他的到都不重要。
“是,學生告退。”白文美再一次離開,去了南校場。
大營之中,沐澤也等到了徐雲和徐墨的到來。
“參見大人。”徐雲二人都是躬身行禮。
“你們回來了,打聽到什麽消息了?”沐澤說道,雖然古玄說了一些消息,但是還要多方驗證。
徐雲把事情一說,這些事情和古玄說的差不多,左右不過是固國章準備搬個拍賣會罷了。
“此事我已經知道了,那讓你們找地方找到了嗎?”沐澤問道。
“也已經找到地方了,就在城南,離這裏不遠,原本是我們鐵扇幫的倉庫,稍加改造就能用。”徐墨說道。
“那就好,你們去準備準備,過幾天咱們就要用上,這幾天你們也是多多宣傳,就說本官在這拍賣八家富戶的田地店鋪,我想你們在這淮安府應該是挺有辦法吧?”沐澤說道。
“此事就交給我們吧。”徐雲說道。
“恩,那我就放心了,今天你們也辛苦了,早些去歇著吧。”
打發了徐雲二人,沐澤就又接到羅洪濤的稟報,說是白文美又來了。
“他來了?你就說我不在,劉大人也不在,讓他明天再來。”沐澤說道。
“是。”羅洪濤說道,羅洪濤這個人特別肯幹,話也不多說,沐澤很是放心。
白文美在校場之外等了半天,沒有等到沐澤的召見,卻等來了羅洪濤。
“白師爺,我家大人不在,請回吧。”羅洪濤麵無表情的看著白文美說道。
“不在?”白文美一皺眉,心想來的還真不巧,但是這樣回去可沒法交代,於是接著問道:“不知沐大人去哪裏了?”
“軍事機密,恕難奉告。”羅洪濤說道,這還是沐澤交代的。
“機密?那好吧,那個劉大人可在?”白文美又問道。
“也是不在!”羅洪濤說道。
白文美臉色更不好看了,說道:“也是軍事機密,沒辦法告知去向?”
“沒錯,請回吧,這裏是軍營重地,你還是不要窺探的好。”羅洪濤說道。
“你!”白文美一愣,這是什麽話,自己怎麽就成了窺探了!
羅洪濤卻不與他說話,轉身進了大營,任憑白文美怎麽叫嚷也不回頭。
白文美叫羅洪濤沒有反應,於是就想進來,卻不想被士兵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