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他很好
“可是我想你怎麽辦?”
傅景深委屈的開口,那表情活生生的像一隻被人拋棄的小奶狗。
藍淺淺:“……”
藍淺淺瞪大了眼睛看著傅景深,她活這麽大,還從未見過這麽刺激的畫麵,明明長了一張禁欲臉的男人,硬生生變成了一隻禁欲係的小奶狗,這……這怎麽看都讓人有點把持不住啊……
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男人,藍淺淺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想要去摸傅景深的臉,連自己碰他會心痛這回事的都忘了。
就在藍淺淺的指尖要碰到傅景深的時候,傅景深忽然一偏頭躲開了。
藍淺淺:“……”
看著傅景深深沉的眸子,她尷尬的抽回手,“那個……我……”
“你碰我會心痛,淺淺我知道你很想我,但是先在先忍忍,我已經讓顧司南去找了催眠師,你很快就會重新想起來的。”
傅景深又何嚐不想將人抱在懷裏好好的親熱一番,可是他舍不得,舍不得她有一絲的痛苦。
藍淺淺還以為他是不想讓自己調戲,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個理由,心裏驟然一軟,這男人一定是很喜歡很喜歡她吧,所以才會這麽細心的為她想著。
“我……”
藍淺淺剛想說什麽,病房的門就被人給敲響了。
“咚咚咚!”
接著是徐一的聲音。
“傅少,晚飯端過來了,您現在用嗎?”
不給傅景深拒絕的機會,藍淺淺直接站了起來,去開門。
“把飯菜給我吧!”
將飯菜端進來,藍淺淺快速的放到外室的餐桌上擺好,然後去扶傅景深。
“先吃點東西吧,我陪著你吃,等你吃完我也該回去了。”
她不能出來的太晚,雖然是為了刺激和試探江遲,可是也要有個度才行。
“我自己來!”
傅景深不敢讓她碰。
藍淺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好像又忘了自己碰他會心痛的事。
哎……
果然美色誤人啊。
藍淺淺說陪著傅景深吃晚飯,就真的陪著他,隻是看著他吃,她並沒有動筷子,在來的時候,她已經吃飽了,現在真的吃不下。
不過她可以陪傅景深聊天,說著自己失憶後發生的事情,和心裏的疑惑還有懷疑。
明明她已經不記得這個男人了,她還以為來了之後會尷尬,但是此刻藍淺淺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有些多餘了,她覺得和傅景深在一起很舒服,她可以隨便說什麽,傅景深都會認真的聽著,並且時不時的指點她兩句,和她討論兩句,每一句都透著滿滿的關心和愛意。
一頓飯吃的很快。
等傅景深將徐一特意讓人給他熬的藥膳喝完,動作優雅的用紙巾擦了擦嘴,抬頭看向藍淺淺。
“真的要回去了嗎?”
他不想讓她走。
如果可以,他想讓她留下來,不在回去。
“嗯,要走了。”
藍淺淺站起來,走到傅景深麵前,認真的看著他。
“明天我在來看你,你按時吃飯,好好休息,明天我來檢查,我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這次被算計,是我大意了,絕對不會有下次了。”
“嗯!”
傅景深知道留不住她,隻能委屈的看著她,讓藍淺淺答應他,明天在來。
“記得明天一定要來看我!”
藍淺淺看著傅景深這委屈又禁欲的樣子,簡直被撩的心髒病都要犯了,心跳的厲害。
“我保證明天一定來。”
說完,她幾乎是落荒而逃。
“夫人您走了啊?”
外麵,徐一見藍淺淺跑出來,直接離開,不解的撓了撓頭。
夫人不留下嗎?
走進病房,見傅景深還坐在餐桌前,徐一趕緊走了過去,“傅少,夫人走了!”
“我知道!”
傅景深點頭,臉色還算不錯,至少沒有因為藍淺淺離開而生氣。
這讓徐一不由的鬆了口氣。
“我讓人將這裏收拾了,傅少您該休息了,夫人說了讓我好好看著您。”
徐一有藍淺淺的吩咐,也不怕傅景深了。
夫人就是傅少的命,不……比命還重要。
他們可以不聽傅少的話,但是必須聽夫人的。
“嗯!”
傅景深點頭,站起來離開了餐廳,等走到病床前時,他才對徐一道:“你讓靳五去辦件事……”
……
醫院外。
藍淺淺坐在車裏,輕輕的拍著胸口。
這個傅景深真的太能撩人了,到現在她的胸口都還跳的厲害。
這男人簡直太可怕了。
開車從醫院離開,過了四十多分鍾,藍淺淺才到了別墅門口。
還不等她停下車,遠遠的就看到了等在門口的江遲,藍淺淺坐在車裏,斂去眼底的異色,很快就將車子停在了門口。
“江遲,你怎麽在這裏?”
藍淺淺從車上下來,隨意的問道。
“等你回來。”
江遲笑的很溫柔,尤其是對上藍淺淺那雙眼睛的時候,裏麵的柔情似乎要溢出來。
“你剛才去見了傅景深,他怎麽說?”
江遲問。
他在乎 的還是這個。
傅景深這個人,詭計多端,簡直把藍淺淺吃的死死的,根本不會給任何人機會。
即使現在藍淺淺忘了傅景深,現在單獨去見他,江遲也不放心。
“他人還算不錯,我說了我已經忘了他,讓他以後不要在來找我,他答應了。”
藍淺淺從容的開口,說的非常認真。
她不似在說謊,可是江遲卻聽的皺眉,因為江遲知道傅景深不是這麽好說話的人。
“他怎麽輕易就答應你了?”
江遲不信。
傅景深那麽霸道的人,即使淺淺不記得他了,他也不可能將淺淺讓給別人的。
“當然沒有這麽容易。”
藍淺淺笑著道,“這人也是有點意思,我說了不讓他來找我,但是作為條件,我每天要去看他一次。”
“什麽?”
江遲聽到這個條件,臉都黑了。
“淺淺,你知不知道他這是故意在給你挖坑?”
這丫頭怎麽能這麽輕易就答應了傅景深?
“我知道啊!”
藍淺淺像是根本沒有將這件事情當回事,“你和溫眠不是說了嗎,傅景深不好惹,如今我們在京都,想要不惹麻煩,就不能得罪傅景深。
所以我才答應他的啊,這樣一來主動權就我的手上,我想什麽時候去看他都行,如果反之,那我每天都要在家裏等他來,像他養在外麵的女人一樣,想想都惡心。”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