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筱筱醒來
第749章筱筱醒來
柳月如看著老者,微微一笑道:“您這是起了愛才之心嗎?”
老者嗬嗬一笑:“如此妖孽的天才留在這裏完全就是自斷前程,放眼整個位麵,隻有我們銀河星域能夠給他一展才華的機會。”
柳月如微微點了點頭,倒是非常讚同老者的說法。
“這件事情之前我也琢磨過,不過現在還不是機會,在他沒有喚醒女兒之前是不可能離開這裏的,他與天道這一戰恐怕會然這片靈界位麵世界徹底崩塌,到了那個時候我再向他提出來成功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柳月如坐在那裏琢磨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一下,道:“不過我總覺得讓他前往銀河星域並不是一個好主意,以他的身世,不管走到哪裏必定都會麻煩不斷,甚至有可能給銀河星域帶來不可預知的災難。”
老者琢磨了一下,剛才他隻顧著愛才沒有考慮後果,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這個樣子,
看看如今的靈界已經殘破成什麽樣子,
這完全就是林寒一手造成的。
鬼知道林寒到了銀河星盟會整出什麽幺蛾子來,
“此事兒不急,等林寒救回女兒也不遲,不過林寒想要斬了此界天道也絕非易事,不知道那人會不會出手給林寒幫忙,不知道這次有沒有機會見到那人。”
一邊說著柳月如的眼光看向前方,眼神中帶著些許的期待,
老者看著柳月如微微歎息了一聲,
自家這個小姐無論是從品性還是修煉天賦都絕對是萬年不遇的天才,奈何自打小時候看了一邊古籍上有關白衣男修一劍毀滅半個銀河星域的故事之後便癡迷到如今,總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見到這個男子。
這些年來他幾乎耗費了所有的時間來追尋那個白衣劍修的足跡,完全就是不問世事癡迷其中,否則以小姐的能耐在銀河星盟的地位遠不止現在這個樣子。
聽到老者的歎息聲,柳月如轉頭看了一眼老者,微微一笑。
“每個人的追求不同,如同大哥一樣追求權力和地位,二哥追求實力,但是我對這些都不感興趣,此生唯一的念想就是希望能夠見白衣劍修一眼,而且我心裏有種極強的預感,隻要我一直跟在林寒身邊我就一定會見到那位白衣劍修的。”
老者也有些神色迷離的看向遠方,
那位白衣劍修的實力恐怕早已經超凡入聖,當真是他們這些凡人能夠見到的嗎?
……
第三靈域與第二靈域之間的深淵之中,
一個身穿白衣神情淡漠的男子禦空而行慢慢從深淵中走了出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將第三靈域龍脈吞噬掉的林寒,
放眼望去,深淵的邊緣位置當真是屍橫遍野,無數身穿靈鎧的鎮靈衛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顯然第三靈域的人也曾試圖阻攔林寒,奈何林寒的實力太強,強行阻攔跟送死沒有什麽區別,隻會讓林寒的實力變得越來越強而已。
林寒看了一眼第二靈域的方向,
想到此刻筱筱可能已經蘇醒過來,林寒並沒有選擇前往第二靈域,禦空而行以極快的速度向著第七靈域的駐地趕去,
一邊走著他一邊查看如今帝靈珠的情況,
時至今日,第九至第三靈域七處靈域的龍脈都已經被帝靈珠吞噬,這可是支撐起靈界的龍脈,其內蘊含的天地靈元量極為恐怖,
在帝靈珠將這七截龍脈吸收之後混沌靈液的產出量已經比之前增加了好幾倍,他粗略估算了一下,如今每秒鍾混沌靈液的產出量差不多已經達到了兩萬滴,
伴隨著混沌靈液量的增加,族人的實力提升速度也將會大幅度增加。
沒過多久,林寒橫渡幾個靈域回到了第七靈域的駐地住處,
隻見婉兒、林越、離落等人站在筱筱的房間外,眼中略微帶著焦急的神色,
眼看著林寒回來,眾人連忙迎了上去,
“筱筱醒了?”
林寒看了一眼眾人,問道。
“嗯,已經醒了,自從醒了之後便坐在床上不言不語,如今更是出現了一層靈光將房屋籠罩在裏麵阻止我們進去。”
司徒婉兒眼中滿是焦急的神色,她怕自己的女兒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中會出什麽事兒。
“放心吧,沒事兒的,我進去看看!”
安撫好司徒婉兒之後林寒緩步走到筱筱住的木屋旁,果然有一道透明的靈光將整個房屋籠罩在裏麵阻止他進入,
“我知道神力封印已經失效你已經蘇醒過來,讓我進去咱們聊聊!”
伴隨著話落,林寒身前的靈光出現一個足以容納一個人進入的豁口,林寒想也沒想緩步走進了房屋內,
房間內一切如常,所有東西擺放的十分的整齊,可以看出來林筱筱在醒來之後表現的十分平靜並沒有鬧騰,
帶著金色麵具的林筱筱盤膝坐在床上,在林寒進來之後一雙宛若星空的天道之眼就這麽一直盯著林寒,就像是要把林寒整個人看透一般,
林寒隨手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坐在,神情自若的與林筱筱直視著。
二人也沒有說話,就這麽彼此盯著對方看了許久。
“天道,隻要你從我女兒身上離開我可以答應你從此不再破壞靈界,也不再與靈府作對,已經破壞掉的幾處靈域我也會想辦法幫你複原!”
林寒率先開口,此刻他十分的清楚如今還是天道占據著女兒的身體,小小的靈魂還處於封印狀態。
“若我說不呢?”
再一次聽到女兒的聲音,兒時的記憶畫麵在腦海中不斷浮現,
林寒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若你執意不離開,我隻能將你斬了,隻要將你斬了我同樣能夠救回……”
這邊還沒說完,天道突然放聲狂笑了起來,
“小小的螻蟻竟然妄想斬天,笑話,這真是我活了這麽多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哈哈……”
林寒的神色始終平靜,並沒有因為天道的嘲諷而發生任何的變化,
“不信,咱們盡管可以試試我能不能斬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