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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九章 十大高手,對戰妖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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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色衣袖滑落,露出兩條白皙纖細的雙臂,可就是這樣一雙柔嫩的臂膀,卻在揮手間令多少人粉身碎骨家破人亡。


  她雙掌慣出頭頂,紫色真氣猶如一道難以衝破的屏障在她掌心間湧動著,頗有抵擋千軍萬馬之勢。


  隻見皇甫青天、江池、星印、皇甫風、皇甫雲、淩無眉、雲途、鳳綾羅和星天戰九人的身子皆停滯半空,以飛天而下之姿,以拿手招式為襲。即便已有真氣護體,白之宜仍能感覺到,那九道內力不同、武功路數各異、拳掌與兵器所帶來的力量自每一個方位襲擊而來,這股壓迫,若是換做他人,恐怕早已動彈不

  得。


  然而白之宜卻冷魅一笑,雙掌用力揮出,一股強大的內力衝破屏障,散作流星之速、瞬間衝破九人的攻擊,若非眾人及時撤退,就算沒被震裂內髒,也會受了內傷。


  穩住身形後,九人再次攻擊而來,隻在那一退一進之間,白之宜便已幻出無數身影,九人皆感到白之宜正迎麵攻擊而來,不僅破了招式,還反守為攻,反客為主。


  方才還是堅不可摧的環形陣,刹那間便全盤潰散,他們各自抵抗,彼此顧及不暇。


  白之宜的每一個身影都好似一個分身,擊散一個,下一個便隨之而來,真正的白之宜混作其中,卻察覺不得。


  九人被迫分散至四麵八方,那無數身影才回歸本源,隻聽她冷嘲道:“本宮主的《千尋幻法》變幻莫測,就算你們現如今的九大高手聯手,也奈何不得!”


  忽而察覺到一絲異樣,白之宜閃身而躲,與此同時,她也一掌襲出,在空氣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形成一道淡紅色的利刃,攻擊而去。


  隻見一個紅色身影甩出數顆飛針,與之同歸於盡,一個化作煙霧淡去,一個化作落塵飄散,隨即,那身影赫然立在其中,冷聲道:“現在,是十個!”


  白之宜抬起衣袖,上麵用金線繡邊的曼陀羅花花心被飛針刺過,邊線正在撕裂,好似一朵被摧殘過的花心。


  白之宜沒想到花碧傾的《飛針決》竟有如此功力:“這上麵的花紋,可都是綰綰一針一線為本宮主縫製而成的,竟被你頃刻間毀掉了心血。”


  “風月她在哪?”花碧傾憤聲問道。


  “不要對別人的女兒太過關心。”白之宜一掌揮去,卻在眨眼間,出現在花碧傾的麵前,她的眼中滿是殺氣,“尤其是在親娘的麵前!”話音剛落,她便伸出那瘋漲出尖銳指甲的手掌,以“掏心”之勢貼近花碧傾的心口,花碧傾暗叫不好,五指之間亦出現四根銀針,抵在自己的心口處,那一擊《噬心腐骨爪

  》穿透銀針,插進心口,花碧傾悶哼一聲,用力一抵,銀針穿透白之宜的掌心,令她不得不後退數步。


  白之宜的這一掌,她是無論如何也躲不開的,倒不如來個兩敗俱傷,也不算太吃虧。


  白之宜看了看自己冒出血珠的掌心,用另隻手,駢起食中二指,對著手腕輕輕一點,血珠便頓時凝固,不再滲出:“反應倒是挺快,可你的心髒,本宮主是要定了!”


  花碧傾將銀針封住心脈,阻止毒液流進心脈,又暗自調息著,聽後,她冷冷一笑:“這顆心髒,裝著不少與風月的回憶,你可是太嫉妒了,哼哼!”白之宜麵色一變,那泛著綠光的利爪再次鬼魅般的朝花碧傾攻擊而去,隻見皇甫青天已經飛身而來,以《桃花碎心掌》迎之,白之宜絲毫沒有放在眼裏,直麵而上,撞上


  碎心掌風,一瞬間的阻礙過後,衝破而進,卻有一顆飛針在那破碎的掌風間穿透而來,就像隻有射歪的弓箭,沒有躲避的靶心一般,終於刺透《噬心腐骨爪》的真氣。但是很快白之宜又卷土重來,似乎那一點攻擊根本傷不到她絲毫,她像殺紅了眼的惡鬼一般:“就憑你們聯手的《花針決》,還想攻破本宮主的《噬心腐骨爪》,簡直是在

  做夢!”皇甫青天和花碧傾相視一眼,再次默契的以《花針決》而攻之,隻聽一聲淩亂飛快但卻音波莫測的掃弦過後,一道道數之不盡的幽藍色的利刃連同那飛針一同攻破《噬心


  腐骨爪》的真氣,直致碎裂難以重聚,白之宜猛然回頭,看向正在掃琴的鳳綾羅,她不敢相信,《玄音煞》和《花針決》聯手竟然破了自己的《噬心腐骨爪》。


  盡管很難以置信,但白之宜很快就感覺到,一股壓迫過後隨之而來的快感,真氣很快又重新匯聚,隨後她以雷鳴之勢,朝鳳綾羅攻去。鳳綾羅內心湧現一絲慌張,瞪大雙眼,再一掃琴,卻被白之宜毫不費力的化解,皇甫雲想要阻攔,可他的身體就像被遊離在一道真氣外,衝破不得,他眼見著白之宜那尖銳的指甲刺透鳳綾羅的胸膛,就在那生與死的瞬間,鳳綾羅再次彈奏出那原本該是二人合奏的《玄音煞》之自己的那一部分曲音,而皇甫青天和花碧傾也再次聯手以《花

  針決》合力攻來。隨著白之宜拔出五根手指,再一揮手間,強大的真氣令四麵八方的人皆為後退,就在白之宜的一聲呐喊過後,隻見皇甫青天和花碧傾的身子被彈出幾丈之外,皆是半跪在

  地,口吐鮮血,白之宜瘋狂的大笑道:“一世葬的武功也不過如此!”


  “姐夫,一招半式的《花針決》和《玄音煞》根本破不了她的邪功!”花碧傾低聲道。


  皇甫青天攙扶著花碧傾緩緩站起:“也幸好我們還有一招半式,否則,就算魯妙子來了,我們十大高手聯手也依然無法傷及那妖婦絲毫!”


  而鳳綾羅抱著十弦凰琴也被甩出數米之遠,墜落在曼陀羅宮的內院,在死士攻擊而來的時候,被常歡所救,隨即常歡帶著她飛落至皇甫雲身邊。


  鳳綾羅死死的咬著嘴唇,她雖未發出聲音,可卻看得出她十分痛苦,她的臉盡是漲紅,就像血液要衝破身體,略有駭人。


  “她中了那妖婦的《噬心腐骨爪》。”常歡沉聲道,“這是化為血水的前兆!”皇甫雲急忙點住鳳綾羅的心脈穴位,阻止毒液的進一步流竄,看到她如此痛苦的樣子,皇甫雲憤怒的起身,一遍喊著:“妖婦,拿命來!”一邊已經攤開七桃扇,衝了過去


  。鳳綾羅抬起那就像掛了千斤重的重物般的手臂,卻來不及拉住皇甫雲的手,星天戰早已過來,為她診斷傷勢:“千尋七獠的第四重綠《噬心腐骨爪》,可令中招者化為血水,你傷勢雖重,但幸好隻是中了她五成功力,再加上你提前服用過我研製的解藥,是不會有性命之憂的。眼下我不能為你治療,你在此調息,但卻不能再使用《玄音煞》


  這樣損耗內力的武功了,你一個人使用,故而才會傷的這樣重。若是不然,衝破方才雲兒點的穴道,毒血攻心,你就真的沒救了!”


  “皇……皇甫雲……”鳳綾羅虛弱的叫著皇甫雲的名字。


  星天戰示意常歡看好鳳綾羅,轉身也飛身而上,鳳綾羅擔憂緊張的表情才有了幾分緩和。


  七桃扇就像一隻靈活的飛鳥在白之宜的身邊飛來繞去,白之宜幾次攻擊,都沒能毀掉那把就像自己有生命有思想的邪門兵器七桃扇。


  雖然皇甫雲近不得白之宜的身,但是七桃扇裏的暗器輪番上陣,也令白之宜不能大展身手,直接對付皇甫雲。


  每當皇甫雲靠近一分,她便一掌襲過,空氣中總會留下紅色的真氣流痕,再慢慢散去。隻一次,皇甫雲中了她的招,瞬間便覺得五髒六腑皆受到重創,那可不是普通的一掌,那正是千尋七獠的第一重紅《真氣流》,可隔空傷人,令人躲之不及,但是幾次皇

  甫雲都躲了過去,雖然有七桃扇的輔助功勞,但他的身手也足以令白之宜感到驚訝。看著皇甫雲捂著挨那一掌的胸膛後退數步,星天戰及時將他扶住,還沒等皇甫雲反應過來,他已經閃身到白之宜的身邊,就像化為七桃扇的暗器之一與白之宜周旋,就在


  皇甫雲重新飛身而去,將七桃扇收回掌中,皇甫青天、花碧傾、皇甫風、江池、星印、雲途和淩無眉也隨之一同攻之而來。隻見英姿颯踏、窈窕且鬼魅的白之宜,用那《真氣流》與七桃扇的暗器碰撞,雖不能毀,但是暗器會遲緩好一會兒才會繼續攻擊,再用《殘魂厲魄掌》輕鬆化解皇甫青天


  的《桃花碎心掌》,接著回身對上雲途的雲神掌,雲途退四步,白之宜卻不為所動。常歡感覺到依靠在自己的胸膛前的鳳綾羅正要掙紮著起身,他急忙按住她的手臂:“我知道你想幹什麽,千尋七獠的《殘魂厲魄掌》唯有《烈焰焚祭》和《玄音煞》可破,

  但是你若想活命,就不能再動用《玄音煞》的內力。”


  “可是……”


  “你隻有一個人,別死撐了,我去試試,看看我這《烈焰焚祭》的第一重幽冥之火,能破那妖婦的《殘魂厲魄掌》幾分!”說罷,常歡便飛身過去,使出《烈焰焚祭》對上白之宜的《殘魂厲魄掌》,幽冥之火焚燒去《殘魂厲魄掌》的部分毒性,卻化解不掉那不可逆改的攻擊,常歡急忙閃身,


  卻躲避不及,中了一掌。


  幸好常歡服用過星天戰研製的解藥,而方才自己也化解了其中大部分毒性,所以這一掌,也不過是帶著五成內力的一掌,沒能要了常歡的性命。


  白之宜心中想道:烈焰焚祭!原來,常歡也是一世葬的修煉者。


  常歡的身子墜在鳳綾羅的身旁,他看到鳳綾羅眼中的無奈,便苦笑道:“果然還需聯手才可!”江池的玄機刀以頭頂砍下,巨大的壓力令白之宜不得不分心來抵擋,隻一會兒,便被白之宜以七獠真氣震開,江池退後數步,卻發現自己手臂的骨頭已經震裂,動一下便

  痛苦不堪。花碧傾尋找空隙直接掌中帶針襲擊而去,白之宜剛震開幾道暗器,剛好回身一擊《真氣流》直接擊打在花碧傾的左肩上,花碧傾強忍著疼痛也一掌刺進白之宜的正心口,


  卻麵露震驚,飛針好似被一道強有力的彈力瞬間彈回,直接刮破自己的指縫,射透自己的肩膀。皇甫青天穩穩的接住搖搖欲墜的花碧傾,隨即與白之宜掌掌相對,這一擊,皇甫青天連帶著花碧傾一同被甩出好遠,看到皇甫青天麵色煞白,卻無血可吐,白之宜大笑起


  來:“皇甫青天,你不是武林盟主嗎?你連本宮主的一掌都接不過,如何統領江湖?盟主的寶座,倒不如由本宮主來做!”趁她說話間,星印手持佛珠,以雷霆之勢,掌中帶珠的打在白之宜的後背上,白之宜向前踉蹌了一下,但她很快便穩住身形,回頭便是一擊《真氣流》,即便星印飛速躲

  過,仍被那真氣所傷。星印臉上雖然沒有波瀾,但是內心卻很驚歎,方才那一掌,已使用十重功力,可白之宜卻好像沒有絲毫影響,她正以嘲諷的口吻說道:“真沒想到,聞名天下的星印大師也

  是個背後偷襲的小人,你與我們這些魔宮邪教有何分別!”


  說著,便瘋狂的一掌又一掌,攻擊起了眾人,化虛為刃的內力,隨著紅、黃、藍、綠、紫的不斷轉換,已令眾人再也無法近身半寸。《七色流光刃》唯有劍氣駭人萬惡複生的《軒轅斬》和快如流星浴火重生的《涅槃神星隕》可破,但他們此時,一個正被七小蠻絆住手腳,一個還在宮牆下麵對抗著死士

  。


  十大高手戰妖婦,這個場麵難得一見,不僅是常歡,就連在曼陀羅宮內院牆外戰鬥的人,也都時不時的看一眼局勢如何。


  皇甫風的神封刀每一次落下,都會被七獠真氣震開,而淩無眉的音波功也對白之宜沒有絲毫影響,戰鬥愈發艱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占著下風。


  隨著皇甫風和淩無眉也被震開後,白之宜仍然不可一世的站在原地寸步未移。


  七桃扇的幾道暗器終於被白之宜摧毀,皇甫雲隻得引導暗器攻擊牆下曼陀羅宮的弟子,染血封靈,再重回七桃扇。“哈哈哈!”看到眾人十分狼狽,自己卻一塵不染,毫發未損,白之宜仰天長笑道:“本宮主不過剛突破千尋七獠的第五重紫,你們十大高手就已經不再是本宮主的對手了,


  若是本宮主繼續突破第六重銀《萬蠱無量》,修成無量毒身,毒向披靡,縱使你醫聖星天戰醫術再高明,也絕對不會研製出解開《萬蠱無量》的毒。”白之宜以王者的姿態,嘲諷著眾人,就在她揮起手掌,一道泛著紅色真氣的《真氣流》在空氣中以流星之速劃過時,原本攻擊的皇甫風卻消失在了眼前,白之宜麵色一變


  。不可能,皇甫風的聽力再驚人,也不會察覺到自己的攻擊,他也沒有這個本事躲開本宮主的攻擊,可他卻憑空消失,這種程度,普天之下能夠做到的,隻有殺流幻,自己


  ,紫魄和魯妙子了。隨後她開始本能的使用出《真氣流》,想要攻擊眾人,但是忽然間,世界仿佛天翻地覆,白之宜開始覺得頭暈目眩,好不容易停止暈眩,眼前變作清晰,她開始感到震驚


  。


  眼前的人都是倒立著的,可他們的頭發和衣服都沒有垂下來,而他們稍微一動就是虛影一片,她看的不太真切,亦不知是自己的天地顛倒,還是他們的天地顛倒。陰陽調換,天地顛倒,眼前看到的人不是人,看到的景象皆為虛幻,雙耳聽到的,是人們說話的聲音,她雖然聽不懂,但卻聽得出,那些話全部都是倒著說的,鼻子聞到的,是中心散發出去的香氣卻匯聚到另一邊,讓她無法嗅到一口完整的香氣,這令她幾乎崩潰,口腔感知的是唾液在一點一點的抽離,讓她越發的口幹舌燥,這讓她忍不


  住咬破自己的舌頭嚐一口鮮血的滋潤。感受到口腔的疼痛感,這讓白之宜恢複一絲理智,她一掌攻擊向那些倒立著的高手,留下殘霧一片的同時,攻擊出去的真氣卻像被什麽力量反彈回來,幾次都打在白之宜

  自己的身上,她慘叫的同時,也越發的清醒,白之宜忽然察覺到,或許自己正在一個幻境中,這個幻境要讓自己殺了自己,可她仍沒有找到可以打破幻境的方法。霎時,她隻聞得一聲龍吟,她看到的天空開始變作虛幻,空洞,就像一個巨大的深淵正一點一點的散發光亮,一條透明卻閃爍著藍光的巨龍正從九天直下,可她明明腦海

  裏不斷地告訴自己它要殺死自己,但是雙手卻好像要張開,是要擁抱撲向自己的女兒白綰綰。白之宜嘴角掛著微笑,眼睛卻驚恐的瞪大,她知道危險,卻無法閃躲,眼見著巨龍散發著壓迫的力量靠近自己,在她閉上眼睛準備承受的時候,那力量消失了,真的就像


  女兒撲進自己的懷中,她也不過是向後踉蹌了一下。當她再次睜開雙眼時,懷中沒有任何人,隻有幾處傷口在不斷地流著鮮血,天還是天,地還是地,眾人都沒有倒立,她也不再覺得人們的說話聲是倒著的,花香是逆向散


  發的,口腔雖有鮮血,卻仍有唾液。


  星天戰半跪在地,七竅流血,皇甫風舉著神封刀剛剛落下,淩無眉站在自己身旁,捂著自己的手臂,從掌中落著鮮血,在地上滴濺開來。


  每個人的表情都很驚訝且不可置信的看著淩無眉,淩無眉卻麵無表情,在白之宜身邊輕描淡寫的說道:“白宮主,這一次,你可欠了我好大的人情!”


  那一刻,遵從父命暗中調查除魔同盟叛徒的皇甫風才知道,他們盟主堂內出現的奸細,竟然會是天音教的教主淩無眉,包括白之宜,也才知道神秘人細作竟然是淩無眉。白之宜恍然大悟,仰天大笑幾聲,說道:“原來方才本宮主入的幻境,就是《玄空大氣》製造出來的幻覺,厲害,本宮主竟然在不知不覺中便中了招!不過你們這些偽君子想趁虛而入,來對付本宮主,卻萬萬沒想到,被自己的同夥背叛吧!本宮主早就猜到,能有膽子出入曼陀羅宮,敢與本宮主討價還價的人,一定並非凡人,隻是沒想到,

  會是對皇甫青天忠心耿耿的天音教。”


  漆曇看著這一幕,竟然覺得十分失落,如果淩無眉不是奸細,現在白之宜應該受到重創,或者已經死了,天下會回歸太平,又豈會每日活在提心吊膽水深火熱中。原本都在戰鬥卻也關注著城牆上一舉一動的人,看到這一幕,也都愣住了,恍惚間皆被敵人所傷,心思卻都在淩無眉方才為白之宜攔下皇甫風一擊的一幕上,沒有空理會

  自己的傷勢。


  那簡直不可置信,淩無眉竟然冒著生命危險去救那個人人想要誅之的妖婦,為什麽?沒有人想得到這究竟是為什麽。


  天音教的人更是不明所以,各個停止戰鬥,一時之間,不知所措,他們都無法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教主。


  隻有雲途沒有震驚,更沒有疑惑,他心裏明白,淩無眉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幫白之宜,他是在報複自己。淩無眉忽然反水,站在了白之宜的這一邊,這使得原本正咬牙堅持對抗曼陀羅宮的八大門派開始軍心渙散,再無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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