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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章 找到巫族,得一世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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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睡了幾個時辰,隻是等到所有人都醒了以後,江池才帶著眾人繼續在這黑暗的石窟裏前行。


  這一路上,清晰的水滴聲,雜亂的腳步聲,在這空洞而寂靜的石窟內顯得格外壓抑。


  就在隨行而來的眾人又覺得筋疲力盡的時候,他們終於看到了前麵的光亮,由星星點點,最後變得刺眼。


  走出石窟的那一刻,所有人都鬆了口氣,也都有著別樣的一番心境,就像是絕處逢生,而又越發想要珍惜所有。


  耀眼而又溫暖的陽光驅散了所有的陰霾,等到所有人都適應了光線以後,才發現石窟的盡頭卻是別有洞天。


  “這就是仙山了吧!”田藥不禁歎道,“真是一個好地方!”


  原來這座很神奇的仙山位於懸崖中央,雖還是雲霧繚繞,但是依稀可見的山峰,就像是一副壯闊的畫卷。


  那雲霧泛著淡淡的藍色,前麵有一座望不到盡頭的吊橋,隱匿在雲霧之中,但卻朦朧可見,吊橋兩邊掛著用紅繩拴著的鈴鐺,風一吹叮叮作響。


  幾隻蒼鷹從一團雲霧中穿出,長嚎一聲,又隱匿到另一片雲霧之中。


  “這真的是仙山,而不是蓬萊仙境嗎?”枕上笑歎道。


  “若你見過蓬萊仙境,便會覺得仙山不過爾爾!”江池說道,畢竟他是見過蓬萊仙境的人,自然就是仙山再美,也美不過蓬萊。


  枕上笑說道:“沒見過世麵的小子罷了,堡主可別取笑我啊!”


  “那倒沒有,這仙山的確很美,美的壯觀,蓬萊更多的是風景旖旎吧!”江池說道,“圖紙上顯示我們抵達仙山後,還要前行一段路,才能真正到達巫族!”


  “除了這不知道有多長的吊橋,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田藥說道。


  “那就隻有走它了!”江池說完,便把圖紙小心翼翼的收回,剛要抬起腳踏到吊橋上,就聽到一個有些飄渺的清脆聲音傳來,“先生且慢!”


  聽見聲音,眾人都抬起頭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隻見遠處從雲霧之中,飛出兩隻巨大的仙鶴,緩緩而來。


  那兩隻仙鶴飛到近處開始在此徘徊,眾人才發現,那仙鶴上麵,還坐著兩位豆蔻少女。


  其中一個眉心中間有著一顆紅色朱砂痣的少女,嬌俏的麵容帶著興奮的笑意,很顯然是看到巫族以外的人而覺得興奮無比:“這座吊橋不能走人!”


  “為何?”江池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吊橋經過風雨的洗禮,已經承受不住你們這麽多人在這上麵走了,若是它被你們踩壞了,又要我們來修了!”少女說道。


  江池說道:“原來是這樣,對了,兩位可是巫族的人?”


  “真聰明,我和綠鄂的確是巫族的人,族長說,今日會有很多外人前來拜訪,所以特意讓我們兩個人來領各位前往巫族!”少女笑道。


  江池笑道:“巫族就是巫族,連有人來拜訪這種事都能算到,連時辰都算的恰好!”


  叫做綠鄂的少女相比較之下,就顯得穩重多了:“不過,隻能坐兩個人,我們巫族的仙鶴有限,隻有兩隻可以載人,你們自己決定誰留下誰進去吧!”


  經過一番商議,江池決定帶著枕上笑隨同兩位巫族少女乘坐仙鶴飛往巫族。


  枕上笑坐在少女身後,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但是坐在仙鶴身上翱翔還是頭一回,不禁有些興奮。


  “想找到你們巫族還真是不容易啊!”“那是當然了,我們巫族位於十分隱秘的海上仙山,又是在懸崖中央,還要乘坐仙鶴才能抵達巫族內部!如果你們要走了那座吊橋,估計還沒走到半中央,就已經掉下去了

  ,那是必死無疑的!”


  枕上笑說道:“你們巫族還養仙鶴啊?如果能天天坐著仙鶴翱翔,俯視眾山雲霧,那可真是死而無憾啊!”


  “看得多了,自然就習慣了!”少女笑道,“我們巫族養的仙鶴還不到二十隻,所以很珍貴的!”


  “小姑娘,你們巫族的人都像你這麽漂亮嗎?”枕上笑不禁打趣道。


  “你們外界的人,連小姑娘都不放過嗎?”少女的反駁,令人覺得既是意外,又覺得有趣。


  枕上笑一時無語,倒是少女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


  “早知道巫族的姑娘都像你這麽伶牙俐齒的,我就不跟著來了!”


  少女笑道:“那我現在就送你回去,讓另外一位哥哥來!”


  “那個哥哥長得又沒我好看,還是帶著我比較賞心悅目!”


  少女被他的話逗笑了,但是到了巫族內部,就輪到枕上笑笑不出來了。


  為什麽?

  因為巫族裏的人各個都美的不像話,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


  而且巫族的族人都十分年輕,就算是年長的也都各個氣質俱佳,根本看不到一個像殤婆婆那麽年邁的老人。


  巫族內部可謂是世外桃源了,仙鶴載著幾人停留到一座巨大的古城中央,這裏就像一座圍城,但卻桃紅柳綠,楓樹紅花,紅色樓閣,一點都不像是巫師所居住的地方。


  優雅,古樸,甚至是華美,其實巫族的人跟普通人一樣,並沒有那麽神秘,無論是穿著打扮,還是生活作息,都跟普通人無異。


  倒是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麽神秘,雖說是仙山,但卻不是住著一群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而是一群和諧溫馨、快樂單純的巫師。


  因為他們不需要為外界之人占卜,自是不會因為泄露天機而遭到天譴,也無需為任何事情擔憂,自是無憂無慮。


  他們所居住的房屋也都是以紅為主,不論是紅花紅樹,還是紅瓦紅牆,就像看到紅妖閣一樣親切,看來巫族的人很喜歡長壽。隻是巫族有個比較殘忍的規矩,那就是長壽的人卻要在八十歲離開巫族,從此在他鄉飄零,如果遇到好人,則是像殤婆婆一樣壽終正寢,若是碰到有野心的人而去輔佐,


  那隻會橫死他鄉,下場淒慘。


  不過他們用來占卜和祭祀的地方卻是嚴肅而莊嚴,雖然還是紅瓦紅牆,但是裏麵的裝飾卻神秘令人不可褻瀆。


  巫族的人雖然擅長知天命,占卜和下咒,卻不擅長攻擊和防禦,如今讓江池和枕上笑進來,自是算到了二人不是巫族的敵人。


  一夜過後,皇甫風一路詢問,終於抵達蓬萊海域。蓬萊海域位於蓬萊水城的邊境,那裏海風呼嘯,層層煙霧散了又聚,聚了又散,雖然還是山清水秀,海藍天晴,可是這狂怒的風似乎要把每一個來的人都要撕碎一般,陰


  冷的令人感到恐懼不安。


  就連皇甫風到了這裏都很艱難的前行著,他握著神封刀走到海邊,最後有些戀戀不舍的看著神封刀,撫摸著刀身。


  這把刀伴隨自己多年,如今就要把它丟掉了,心裏縱使萬分不舍,可是為了聖雪的安危,為了自己不被它所控製,隻有把它丟掉,才是最好的結果。皇甫風下定決心,最後咬了咬牙,舉起神封刀,將它扔進海中,隻見神封刀泛著紅光,在海麵上不停的翻湧,那紅光掃到之處,無一不激起千層海浪,最後四分五裂濺落


  到各處,甚至打濕了皇甫風的衣衫,頭發,那海水從他臉上滑落,就像是淩亂交錯的眼淚。


  一瞬間,那海浪聲就像是龍吟一般,狂嘯的令人膽戰心驚,皇甫風目送著神封刀無限翻湧,最後被巨大的海浪淹沒,沉入海底。


  被眾多巫族族人圍觀的感覺,令江池和枕上笑都感到很不自在。


  “迎舞,這就是族長讓你們帶來的人?”有人好奇的問道。


  叫做迎舞的少女點了點頭:“是啊,還有好多人進不來呢,都在仙山崖頭上等著呢!”


  枕上笑不禁笑了起來:還有人叫鸚鵡這種名字嗎?

  “還請各位帶我去見你們的族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們族長說!”江池說道。


  “走吧,我帶你們去見族長!”少女綠鄂說道。


  江池和枕上笑跟在綠鄂的身後,而其他族人也都一路跟著,似乎見到了外族人是一件多麽稀奇的事。


  “這裏就是族長的住處了,不過我們都不能進去!”綠鄂小聲說道,“因為族長不喜歡別人打擾他,除非萬不得已!”


  “其實最重要的原因是族長長得太好看了,大家都想看他,久而久之,他就不願意出來了,除非有很重要的事!”迎舞笑道,不過很快又變的憂愁起來,“可惜族長病了!”


  江池和枕上笑都知道那一句病了是所謂何意,巫族的人輕易不會病,一旦病了就很難在痊愈。


  綠鄂敲了敲門,喊道:“族長,人我們帶回來了!”


  “知道了!”裏麵傳來有些氣若遊絲的聲音。


  過了一會,門便被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一位渾身散發著藥香的男人。


  他一身白衣猶似仙子,長發隨意的散落著,麵容俊逸卻蒼白如雪,倒是那唇卻紅的誘人,而他身形消瘦,散發著陰柔氣質。


  倒是那雙眼睛,透出淡漠的情緒,令人訝異的是,他的左眼瞳孔竟然是血紅色的,曾經殤婆婆說過,擁有血色瞳的巫族人,是巫術最高的,也是最長壽的。


  那這個族長豈不是要一直承受著病痛?著實可悲,不過如此年輕卻貌美的巫族族長倒是令人感到驚訝。


  “我算出今日有人會來, 卻不知是何人,亦不知是哪位巫族之人指引你們前來的!”巫族族長說道。


  江池說道:“是一個叫殤的婆婆,她給了我巫族的圖紙!”


  “叫殤的婆婆!”族長似乎在思索著,最後搖搖頭,說道:“想不起來了,你們可有知道名為殤的婆婆?”


  “我記得有一個叫玄殤的婆婆,不過還是我小時候見過的,她八十歲那年離開的時候,我還送過她,因為她是巧兒的奶奶!”迎舞說道。


  綠鄂說道:“是啊,我也記得,不知道是不是先生所說的殤婆婆!”


  “巧兒?殤婆子還有親人在這世間嗎?”江池歎道。


  綠鄂有些難過的說道:“巧兒多年前就病逝了,她的爹娘也都因病而逝,她是我和迎舞最好的朋友,真是可惜……”“這樣啊,那真是令人難過!”江池歎道。本以為還能見一見殤婆子的親人,就算是代替殤婆子看他們一眼,沒想到殤婆子一家人不僅要承受分離之痛,最後還都是因病而


  死,看來巫族的人也都有外人不解的可憐之處。


  “你口中的殤婆婆,真的是巧兒的奶奶嗎?”族長若有所思的說道。


  “看來族長還是對我的話有所懷疑,不如聽我細細道來!”不過就在江池講完殤婆婆從來江家堡,再到壽終正寢,還未說出自己前來目的的時候,族長就打斷了他的話。


  “我相信你的話,我也知道你們是為何而來!”族長繞過江池,說道,“請隨我來!”


  眾人又都跟在族長的後麵,一起前往巫族的祭祀塔。


  “你們族長是男人女人啊?”枕上笑走在迎舞的身邊,低聲問道。


  迎舞不禁白了枕上笑一眼:“廢話,我們族長還沒生病的時候,可有男子氣概了!”


  “小鸚鵡,他長得這麽好看,你們這些小姑娘是不是都喜歡他呀?”


  “我是迎舞,不是鸚鵡,你再亂叫我的名字,小心我帶你離開巫族的時候,把你從空中丟下去!”


  “要丟下去,也是我把你丟下去吧!”不知怎的,枕上笑特別喜歡逗弄迎舞,也許是這個小姑娘太過可愛,她身上有一種是外界之人所沒有的靈巧。


  進了祭祀塔,江池才知道,自己給殤婆婆建造的祭祀台是有多簡陋了。不過顯然江池沒有心思打量祭祀塔,隻是隨著族長走到擺有世代巫族族長牌位的一處祈福台前:“這每一處牌位下麵,都壓著一個不能現世的神秘寶物,我想你們想要的東


  西,就在這下麵!”


  祭祀塔本是用來占卜的地方,將世代族長的牌位置放於此,是為了保佑族長占卜的時候不出任何有關天譴的意外。


  “殤婆子最後一次占卜,說讓我來這找一個叫做一世葬的東西,還說隻有巫族族長才會知道!”江池說道。


  “那是自然,因為隻有族長才能觸碰牌位!”


  隻見族長從一處牌位下,取出一個銅紅色的盒子。


  念動咒語,將其打開,取出了裏麵的東西。


  首先是一個皺巴巴的卷軸,接著便是十本早已發黃的典籍,還泛著淡淡的腐爛味道。


  “難道一世葬就是十本書和一個卷軸?”枕上笑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我還以為,能叫一世葬的東西,會是一件很厲害的兵器,也或是你們巫族的巫術!”


  族長笑道:“再厲害的兵器和巫術,也不及一世葬的一絲一毫!”


  江池從族長手中接過其中一本書籍,隻見上麵寫了“神龍吟”三個大字。


  便將其打了開,翻了兩頁,說道:“這好像是一本武功秘籍,看這一招一式,似乎是邪功啊!”“正如你所看到的,一世葬並不是兵器,也不是巫術,也不是一種武功,而是十種已經失傳的邪功結合在一起,而產生的巨大力量,它是具有摧毀性的,可以摧毀所有無堅


  不摧的東西,也可以摧毀一切,它的力量,足矣瞬間毀滅一座城池!它的邪惡程度遠遠大過於你們所知道的任何一種邪功!”


  枕上笑驚呼道:“這世間還沒有哪種武功可以瞬間毀滅一座城池的!”“這大概就是一世葬沒有流傳於世的原因吧!但是十種武功必須一起使用,缺一便不可。”族長繼續說道,“其實一世葬一直都在巫族,隻是沒有人動過牌位下麵的寶物,當我無意間卜算出一世葬的存在時,才知道一世葬就在巫族,也隻有族長才知道它的存在。可是也很奇怪,這世間絕對不會有人能夠練成一世葬,可為何還會有它的存在,

  想來,它的存在,就是為了扭轉江湖的宿命!”


  “族長也不知道一世葬到底因何而存在嗎?”江池問道。“我曾看過卷軸,那上麵記載了另外一種邪功,但我對此毫無興趣,也沒有過多的了解,隻是隱約得知,有邪必有正,有正必有邪,卷軸上麵記載的邪功似乎更加邪惡,一

  世葬的威力本不及它,但卻剛好是唯一可以對抗它的武功,可能這就是一世葬存在的原因吧!”“一定是千尋七鐐!”江池說道,隨後將卷軸打了開,正如他所想,這令他感到興奮不已,“果然如此,殤婆子說一世葬就是那女魔頭的克星,是唯一可以改變這場腥風血雨


  的存在,如今出現了千尋七鐐,那女魔頭一定就是白之宜了!”族長說道:“我並不了解你們江湖之事,但是我占卜出一世葬的時候,就知道它有一天會離開巫族,卷軸上記載,一世葬是由一個叫做修羅門的地方所傳過來的,星象變動之時,也是一世葬出山之時,三天前我占卜到你們今日會來,所以,這些秘籍你們可以帶走了,但是記住,在一切結束之後,一定要毀掉它,連同名為千尋七鐐的邪功一

  起毀掉,以後就不會再有世人覬覦它們了!”


  “那是自然!”江池剛將手中《神龍吟》這本秘籍放下,卻看到第一頁赫然寫了“神封刀”三個字,不禁說道,“神封刀?練成神龍吟非神封刀不可,居然會有神封刀!”“神封刀我也聽過,以前有一位不足八十歲的巫族長老出山提前遊曆江湖,回來的時候講述各種外界之事,便提到了神封刀,他給當時還是孩子時候的我講過,神封刀是擁

  有嗜血之性的魔刀,而其受到封印的限製亦不能發揮其中威力,我看過神龍吟這本秘籍,不解開封印是練不成神龍吟的!”


  江池若有所思的放下秘籍:“那族長可知道解除神封刀封印的方法嗎?”


  族長淡淡的說道:“知道,但是不能說!”


  “為何?”


  “此乃泄露的可不止是天機這麽簡單的事,如果我告訴你,會發生比江湖霍亂還要可怕的事!”族長說道。


  “既然如此,江某便不再追問了,我們會自己找到解除神封刀封印的辦法的!”


  “巫族從不留客,既然兩位已經求得了一世葬,就請就此離開吧!”


  “也好,趁著天還沒黑,仙山的那個石窟還要我們走上一天一夜呢!”江池笑道。


  “迎舞,綠鄂,你們把兩位客人送去仙山吧!”


  就這樣,江池和枕上笑隨著兩位小姑娘出了祭祀塔,而眾位族人也都一一退出了祭祀塔。待眾人都離開後,族長才有氣無力的癱倒在一旁,此時此刻,他的身體又像是被冰封了一樣,動也動不了,渾身僵硬,也冷的像是身處冰天雪地一般,他好看的麵容因為

  疼痛而漸漸扭曲。


  仙鶴之上,迎舞身後,枕上笑打趣道:“前麵就到仙山了,你不打算把我丟下去了?”


  “我怕你把我們這裏弄髒了,你想死就到你們那裏再死!”迎舞騎著仙鶴,載著枕上笑,正跟在綠鄂和江池的後麵,一起飛往仙山崖頭!


  枕上笑大笑道:“果然是個小孩,生起氣來都這麽可愛!對了,你們族長叫什麽名字啊?”


  “你問這個幹嘛?”


  “好奇啊!”


  “我們族長叫雪初回!”


  “你們族長居然叫個女人的名字,是不是所有漂亮的人名字都帶雪字啊?”枕上笑不禁歎道。


  是啊,當年的慕雪歌和慕雪隱母子,還有如今自己的大小姐江聖雪,名字都帶有雪字。


  迎舞已經懶得搭理枕上笑了,不過也很顯然,她也想不明白,為什麽族長會叫一個女孩子的名字。


  突然滔天巨浪,一聲龍吟巨吼,皇甫風隻覺得震耳欲聾,好像整座蓬萊海域都即將四分五裂,這裏不屬於人間一般的詭異。他有些不安的回過頭,驚訝的睜大了雙眼,隻見海麵翻湧,那把神封刀竟然又露出海麵,順著海浪似乎想要離開大海,而那海浪繼續翻湧,將神封刀一點一點的卷入其中

  ,直到再一次的漸漸沉入,海麵這才恢複了一點平靜。


  可是皇甫風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


  你是不想離開我嗎?神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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