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9章 全員陣亡,無一幸存?
“那個,對不起我要打斷一下,剛才、剛才我看到了。”
??到湧夜城治安隊裏,一個少女舉高了自己的小手手,怯怯地開口說:“剛才,你出手擋住月光大人攻擊的時候,不小心將一把短刃打飛了出去,正好紮中了那個孩子的腦袋。”
??場麵又一度變得非常的尷尬。
??有了這麽一個人證出麵,陸續的又出現了更多的人證來。
??“那個,其實我也看到了。”
??“我也是,我也是……”
??“我看到了,其實如果沒有那個少年出手的話,或許那把短刃還不會正中腦袋,最多就劃傷他的身體其他部位,至少不會致死。”
??“那不就相當於,那個孩子其實是被那個少年給殺掉的嘛?”
??聽著敵人們如此殺人誅心的話語,施恩早就已經在崩潰的邊緣了。
??而此刻,站在施恩對立麵的白月光卻是在思考怎麽幫助對方圓場,她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是為什麽,反正第一次看到施恩的時候,她心裏麵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施恩都不知道自己的臉該往哪裏放了現在。
??“那個,施恩哥,現在怎麽辦啊施恩哥?”
??司徒二釗這會兒沒有補刀可以說是非常給麵子了,他抱著毛孩子想要施救,可他一點也不懂得醫學藥理的,平常處理個傷口發炎什麽的他還可以,但現在是要救命的,他就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聽到了司徒二釗的聲音,施恩才從絕望中醒悟了過來。
??隻見他撤掉了真元力半身武將,轉過身去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等到他重新回到了毛孩子‘屍體’前麵,低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腦袋紮著一柄短刃的毛孩子‘屍體’,然後調整了一下情緒,隨即轉過身去,衝著對麵的到湧夜城治安隊們暴喝到:“你們.……你們都給我做好死的覺悟了嗎!!!”
??緊接著,又是再次爆發出了驚人的氣勢,不過這一次他的底氣更家的不足。
??隨著真元力武將再次被凝聚而出,剛才的複仇戲碼再度上演了。
??沒想到施恩居然當做什麽也沒有聽到,無視了敵人闡述出來的自己失手殺死毛孩子的事實,重新回歸到了複仇道路上繼續進行著。
??本來正在想著如何給對方圓場的白月光,便是借坡下驢手持一柄短刃,一臉冷漠地對著對麵的施恩說道:“看來你也要成為我手下短刃的亡魂嗎?那好,現在我就送你去到被我殺死的那個小鬼的身邊,你們一同作伴共赴黃泉路吧!”
??如此的強行挽尊,施恩都不知道自己有什麽理由跟對方動手了。
??他在心裏感動道:“真的是個超級大好人啊!居然自己背下了我的黑鍋,為什麽啊,為什麽這個女人要對我這麽好,像我這樣的人渣,為什麽要對我這麽好呢為什麽?”
??施恩他不明白,為什麽這麽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還跟自己處在對立的身份,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為自己留麵子呢。
??甚至現在不惜背負起了殺人的罪名,在施恩認識的所有女人裏麵,可以說這位素不相識的白月光反而占據了‘對我好’的排名前三名。
??“那個,請你等一下,你其實、其實不需要這麽幫我的。”
??施恩心裏麵那個慚愧啊,他真的忍不下心跟對方動手,於是撤掉了真元力半身武將,連手上的木刀也都放了下來,內疚道:“你再繼續對我這麽好的話,我真的是要感動哭的。”
??在後麵的司徒二釗則是白了施恩一眼,說:“施恩哥,現在說這樣的話真的好嗎?”
??任曉棗也是,不過她卻是似乎有點吃醋的樣子,“施恩你到底是怎麽了,完全沒有弄清楚情況啊,現在她們可是我們的敵人啊敵人?!”
??白月光那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卻是看施恩一點鬥氣也沒有,便是開口說道:“我並沒有在幫你,如果我沒有向你們發射暗器的話,也就不會有這也的接過了。”
??“不管過程怎麽樣,造成現在這個結果的人,還是因為我。”
??她說的也沒有錯,造成這一切後果的人,是白月光沒有錯。
??她這麽說,也是不想跟施恩因為失手殺人而感到愧疚,從而直接器械投降。
??那樣的話,她的計劃就有點行不通了。
??白月光也有自己的打算。
??而施恩這邊卻是認為敵人的首領白月光到了現在,還在為自己設身處地,一一著想,這心裏麵的慚愧之意更加重了。
??他一手捂臉,真的是無言麵對眾人,內疚說:“真的別說了,我非常明白你的心情,這個孩子是我殺的,是我殺的。”
??司徒二釗按捺不住了,他起身喊道:“話說,你們怎麽都討價還價了啊,現在爭論是誰殺死這個孩子很重要嗎?”
??他這句話,說出了在場眾人的心聲。
??到底還打不打了啊現在,為什麽這雙方的領頭不戰鬥,反而在相互爭奪殺人的罪名呐,這個罪名很重要麽?
??白月光強調說:“在下說了是我殺的了,你還跟我爭什麽?”
??施恩爭辯說:“不,真的是我殺的。”
??白月光:“不,是在下殺的。”
??施恩:“沒有,是我殺的,我殺的。”
??白:“在下都說了,是在下殺的了!”
??施:“是我啊是.……”
??最後,一柄短刃飛出,結束了這一場無意義的爭辯。
??“咻——!”
??眾人隻見一柄短刃飛出從白月光的手中飛出,然後準確無誤地紮在了對麵施恩的額頭上,從短刃露出來的半截刀身可見,這一次施恩是沒救了。
??“額……我.……腦袋……又中……啊!我死了!”
??施恩一翻白眼,整個人如同僵硬的屍體一樣往後一倒,激起了一陣塵埃。
??“施恩哥!”“施恩!”
??司徒二釗和任曉棗都被這一突發狀況給驚呆了。
??可他們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就聽到了‘咻咻’兩聲。
??緊接著,司徒二釗和任曉棗便是發現有兩柄短刃,分別紮中了他們二人的心髒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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