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超凡
見她悶悶不樂我問道:“怎麽了小雪?”
白月雪低著頭說道:“師傅你說我是不是禍水?”
我一下子愣住了,急忙說道:“為什麽這麽說?”
“你看,要不是沒有我,家裏的牆也不會被趙家豪推掉,都是以為我。”白月雪自責的說道。
我笑了,說道:“傻丫頭,不是因為你呀,是這趙家豪太彪,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嗯。”白月雪點點頭。
我一笑,然後問道:“我這幾天沒在家,你偷懶沒?”
白月雪搖頭,“沒有,這幾天我可刻苦了。”
“是嗎,正好今晚無事,我看看你現在的本事。”
下午趙家豪就找了一夥裝修隊,將推倒的牆重新的裝上了。
裝好後,趙家豪找到我,求我將蠱蟲從他的嘴裏拿出來。
我沒有拿,告訴趙家豪多做好事,他肚子自然就不會痛。
然後做壞事,他就會被肚子的蠱蟲咬死。
聽到我的話,趙家豪可是嚇壞了。急忙回去做好事去了。
當晚,我和白月雪走出家門,來到了帝京西區最大的那家火葬場。
夜晚的火葬場陰森森的,給人一種很恐怖的感覺。
我自然是不怕,畢竟我可是八級的魂師,而白月雪可就不同了,她現在還不到一級,看到如此恐怖的場景,心裏不害怕那是假的。
“師傅你真的不出手?”白月雪一手攥著黃金弩的弩把,一手拿著我從女道士那裏給她要來的桃木劍。
“不會。我現在還是個普通人。你是魂師,自然要保護我。”我開口道。
“好吧,算你狠。”白月雪狠狠地瞥了我一眼,然後居然在我的肩膀上掐了一下,“小朋友跟緊姐姐。”
那一刻我懵逼了,mmp啊,你入戲夠快的。
天已經很晚了,火葬場的大門早已經關閉。
我們找到了一個側門,用鐵絲打開鎖芯,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進去我就看到了不遠處飄著幾團鬼火。
當然白月雪也看到了這一幕,不過她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直接叫了出來,而是皺了一下眉毛後,用手裏的黃金弩向那幾團鬼火射去。
咻……
噗。
鬼火被她擊散。
其餘幾團鬼火發現不妙,想要逃跑,然而白月雪沒有給它們機會,用黃金弩直接將剩餘的幾團火也給擊散了。
將所有的鬼火都搞定後,白月雪打了個響指,向我這邊看來,自豪道:“師傅我將小鬼給搞定了。”
我嗬嗬一笑,向不遠處一指說道:“你別高興的太早,有個大鬼正往我們這裏趕來,如果我沒猜錯他應該是發現你,好了接下來靠你了。”說完,我整個人的聲影也消失不見了。
隻留下了一個嘴裏罵著麻蛋的白月雪。
也就是這時,響起轟隆隆一陣聲音,緊接著一大片黑氣向著白月雪這邊席卷而來。
看著聲勢,那請來的鬼魂品級不低。
咕嚕。
白月雪吞了一口唾沫,然後看向來慢慢地向她靠近的黑氣,心裏居然還是快速的跳了起來。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與一個大鬼正麵交涉,不害怕那是假的。
“沒想到這裏真的居然有一個凡人,而且還是一個極品的體質,真是天助我也。”黑氣滾滾而來,與此同時,聲音也是接踵而至的響起。
這聲音很滄桑很沙啞,能聽出是一個年紀很大的男人。
隻是不清楚他為什麽會變成厲鬼。
躲在暗中的我隱去了身影,不過我卻是為白月雪捏了一把汗,畢竟要是的剛修道的我,遇到這麽一個大家夥,也是夠喝一壺得了。
呼啦啦,哢嚓嚓。
黑氣飄到離白月雪不遠處,黑氣散去。
等黑氣徹底消失後,一個穿著黑袍的老頭露了出來,老頭臉上帶著一股狠勁,恨天眉,兩眼鋒利如鷹眼。想必身前也是一方人物。
“哈哈,小娃娃,老頭子我距離鬼王還差一步,沒想到老天爺居然把你給我送了過來,哈哈。”老頭哈哈大笑,鬼氣從他的嘴裏冒出來,看起來極為的恐怖。
不過白月雪卻是相比之前鎮定了許多,見這超級厲鬼口出狂言,白月雪回道:“我是魂師,我是來收取你的魂魄的。”
“哈哈,三師兩士我自然聽過,不過你們魂師已經沒落,門徒沒有幾個,就憑你一個還不到一級的小娃娃也想收了我,哈哈,真是做夢。”老頭嘲笑道。
暗處的我,卻是忍不了了,這老頭居然敢嘲諷我們魂師,真是可惡。
當然還沒等我發火,白月雪首先喊了出來:“哼,我看不自量力的是你,我們魂師各個都是高手。我雖然級別低,但是收了你卻不是問題。”
“哈哈,口氣倒是不小,既然如此,那來吧,我看你是如何收了我的。”老頭喊道,並沒有立刻出手,而是看向白月雪,他倒要看看這白月雪到底有何本事。
白月雪緊緊地咬著門牙,大喝一聲,直接拿起黃金弩給了老頭一箭。
噗嗤一聲,金色的箭羽刺穿了老頭的胸膛,不過並沒有給老頭造成什麽傷害,相反老頭倒是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白月雪的黃金弩上麵。
“這是超凡的武器?”老頭吃驚不小。“沒想到你居然得到了超凡法器,看來在你們門派你的身份不小,不過也好,老頭子我馬上就要進化到鬼王,還缺少一把超凡的兵器,這把黃金弩給我是正正好好。”老頭說道,露出了貪婪之色。
白月雪氣急,她沒想到這老頭居然如此的猖狂,竟然還要搶奪她的法器,早就養尊處優慣了的白大小姐,自然是忍不了了。
罵了一句混蛋後,又朝那老頭射去了一箭。
老頭冷嘲熱諷,心裏更是暗說:以你現在的實力雖然得到了這超凡的法器,但是卻沒有能力發揮出這法器的威力,是根本就殺害不了我的,之前的那個金色的箭羽就是佐證。
所以這一次當白月雪又射來箭羽的時候,老頭連躲都沒有躲,站在原地,任憑那金色的箭羽穿透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