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項鏈
不一會功夫,穿著特種裝備的飛虎隊,魚貫而入。
我估摸著時間,從李老板報警,到飛虎隊出動,其中時間不過短短幾分鍾。
其出警之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接下來就沒我和夏芳什麽事了,李老板交待我們不要走漏消息之後,便把我們打發了出來。
路上,我看著夏芳,嘀咕道:“這個李老板,答應我們的事情,不會臨時反悔吧。”
夏芳歎了口氣,道:“我們已經盡力了,至於結果怎樣,那都是我爸的命。”
我安慰道:“應該不會出問題的,時候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夏芳偏過頭,問道:“你不跟我一起回去?”
我回道:“去你家,我睡哪裏,又跟你睡一個房間麽。”
聞言,夏芳有些生氣,攔了輛的士之後,氣呼呼的走了。
我搖搖頭,同樣打車往家裏趕去。
畢竟,在家裏麵,還有個美女等著我呢。
答應了陳雪晚上要歸家的,我不能失約。
在我家小區裏,有一家周六福珠寶店,我走進去,在精挑細選之下,買了一條六百多的銀項鏈。
銀項鏈,是準備送給陳雪的,女孩子,得經常哄哄才行。
給她買禮物,我自己心裏也高興。
雖說便宜了一些,但是,這條項鏈整體來說,是比較漂亮的。
銀色的鏈圈,再配以中間紅色的珠子,我認為很美,不比黃金項鏈差。
黃金首飾,太俗氣,最主要的是,價格太貴。
目前的我,依然處於赤貧狀態。
不過,再怎麽窮,買條幾百塊的項鏈,還是消費得起的。
包好項鏈,我心滿意足的往家裏走去。
陳雪早上是一個人回家的,但願不要出什麽意外才好。
走到家門口,聽著房間裏,傳出電視機的聲音,我便徹底放下心來。
打開房門,果然,一身白裙的陳雪,正背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大廳的地板上,打掃得一塵不染,而且,整個屋子裏,似乎都被擦拭了一便。
我小床上,淩亂的衣服,被一件件疊好,放在了床頭位置。
我心底湧現出溫馨,故作驚訝道:“哇,我是不是進錯房門了?”
陳雪偏過頭來,眼睛裏閃過一絲笑意,回道:“怎麽樣,比你之前的狗窩,是不是幹淨很多啦。”
我走過去,攔腰抱起陳雪,笑道:“當然幹淨很多了,你想要什麽獎勵?”
剛擁入懷裏,我就感受到了,陳雪胸前那一對柔軟。
溫香軟玉在懷,每一份觸感,都非常真實。
看來,陳雪已經能夠熟練的,控製她的屍體了。
陳雪精致的臉龐,近在咫尺,唯一遺憾的是,她鼻吸裏,並沒有呼吸。
看著她微微翹起的上嘴唇,我忍不住,嘴唇對嘴唇,吻了上去。
輕輕一吻,如清風般拂過。
陳雪眨了眨大眼睛,道:“這就是你說的,獎勵嗎?”
“當然不止了。”說著,我從背後拿出裝有項鏈的盒子,打開來,遞給了陳雪。
陳雪從盒子裏取出銀色項鏈,輕聲道:“你幫我戴上。”
我嘀咕道:“你就一點都不驚訝麽。”
陳雪瞥了我一眼,道:“從你進門的時候,我就看到了。”
我尷尬的笑了笑,輕輕將項鏈,戴在了陳雪脖子上。
看著陳雪完美無瑕的酮體,我心想,等抽時間,再幫她買一串手鏈,就完美了。
當然,還有耳環,這也是女人必不可少的點綴物。
我剛剛看了,陳雪耳朵上,是有耳洞的,證明她生前有戴過耳環。
陳雪拍開我不老實的一雙手掌,不滿道:“快點去洗澡吧,我要練一會瑜伽。”
我疑惑道:“練瑜伽做什麽,你又不需要瘦身。”
陳雪回道,:“練瑜伽可以鍛煉我對身體的,控製能力,不練瑜伽的話,難道練太極麽?”
我否定道:“別,就練瑜伽,太極那是老頭子,老太太在公園裏耍的。”
不是我看不起太極,而是對女孩子而言,瑜伽確實比太極好看。
不光姿勢優美,還很動人心魄。
特別是那個開腿的姿勢,我非常想知道,陳雪練瑜伽,是什麽模樣。
但日子長久,我也不急在一時,洗完澡,我在陳雪練瑜伽的輕音樂裏,沉沉睡去。
有陳雪守護,我內心充滿安全感,一夜睡得極為香甜。
第二天清晨,陳雪安靜躺在沙發上,她的魂魄早就藏了起來,躲避白天的陽光。
我和陳雪的作息時間,是完全相反的,我是晚上休息,而她卻隻能在白天睡覺。
我走到沙發邊,輕輕抱起陳雪,將她放在小床上。
這樣的日子,很愜意。
眼下的事情,越來越多,像這般偷個清閑的機會,怕是越來越少了。
我準備,先陪我媽做完手術,然後再去四川,幫煉百屠送怨氣石,最後,再解決蘭若地宮的封印問題。
想一想,真是有些頭大。
洗臉,刷牙,再留戀的看了陳雪一眼,我鎖上房門,在樓下吃過一碗牛肉粉後,匆匆往醫院趕去。
因為醫院的張醫生,發來消息,說是我媽的病情加重,所以手術時間提前了,就安排在今天上午。
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手續已經進行了,風險協議書,是我外婆簽的。
外婆年齡也大了,走路顫顫巍巍的,此刻,正在手術室外麵,不停踱著步子。
我走過去,詢問道:“外婆,昨天媽媽還好好的,怎麽一晚上的功夫,就病情加劇了?”
外婆回道:“我不知道哩,昨晚,你媽媽一直說冷,今天就開始昏迷不醒了。”
“冷?”
我一瞬間就想到了陰氣入體。
不過,也可能是身體原因,導致病情加重。
看著外婆,眼睛裏的血絲,我安慰道:“外婆,你先去休息吧,這邊有我守著,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你的。”
之前,外婆在醫院附近,租得有一間小房子,一來方便做飯,二來,也能更好的照顧媽媽的生活。
外婆擺擺手道:“不要緊,我撐的住的。”
見外婆堅持,我便不再勸她。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站在手術室外麵,不停踱著步子,手心都捏出了一把冷汗。
一想到,我媽處於生死一線,我的心就緊張得怦怦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