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擺法壇
我看著李若馨,笑了笑,繼續道:“不用檢查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可以讓你重新站起來的。”
李若馨喜笑顏開道:“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再站起來嗎,你不要騙我哦。”
我點頭道:“隻要情況順利,一定可以的。”
說完,我將夏芳拉到一邊,拿出牛眼淚遞給她,附耳小聲道:“你去樓下,說服李老板使用牛眼淚,讓他親眼看看這些害人的東西,我等下要擺法壇,得需要經過他的同意才行。”
夏芳沒有多問,接過牛眼淚,便匆匆下樓去了。
因為現在我的時間緊急,所以,必須要盡快將這個跟黑貓有關的鬼物給引出來才行。
我要布置的法壇,非常簡單,
隻需要黃布,供桌,供品,以及高香三根就可以了。
用供品祭祀惡鬼,來一招引蛇出洞。
既然這隻惡鬼,跟黑貓有關,那麽,我覺得供品應該選生魚一條,老鼠一隻,這樣的效果才會最好。
畢竟,魚和老鼠,都是貓的最愛。
想到時間已經到了八點多,我連忙提起背包,走出房門,往菜市場趕去。
在李老板家裏,使喚誰都不好,隻能自己跑腿了。
主要是那個叫張嫂的保姆,脾氣太大,我怕她心生怨氣,在買來的東西裏動手腳,還是親力親為比較好。
循著手機導航,趕到菜市場的時候,裏麵並沒有關門,讓我鬆了一口氣。
一番挑選下,我買了一條兩斤重的邊魚,讓老板用刀背把邊魚拍暈之後,我才打包帶走。
緊接著,我又跑到寵物市場,買回一隻倉鼠。
倉鼠是寵物鼠,老板美其名曰布丁,白乎乎的毛發,看起來確實可愛的緊。
不過,再可愛,也逃不開做供品的命運。
在半路上,我就一把將這隻布丁鼠給捏死了。
再次回到李老板家裏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夜色也變得愈發深沉。
李老板站在李若馨的房門外不停踱著步子,從他焦慮的表情上,不難看出他內心的慌亂。
我暗道,應該是夏芳給李老板擦過牛眼淚了,他看到房間裏那些東西之後,想要不慌都難。
見我走上二樓,李老板迎過來,連忙道:“小秦,這是怎麽回事啊,房間裏那些黑黑的,毛茸茸的,到底是什麽東西?”
我回答道:“全部是貓毛。”
李老板驚詫道:“我家裏沒有養貓,不應該有貓毛的,小秦,你是不是弄錯了。
還有,這些東西之前明明沒有的,怎麽一會功夫,滿房間都是,包括我女兒身上也有了。”
我沉聲道:“這些貓毛,並不是真的貓毛,髒東西,你聽說過嗎?”
李老板眼神一凝,道:“你真認為是髒東西?難道不能用科學的方法來解釋,來解決嗎,鬼神之說,何其荒唐。”
聞言,我暗暗分析,這個李老板應該是相信了,但又不願意扯到鬼神之說,想來是有所忌諱的。
我回道:“對對對,用科學的說法,這個現象叫離奇脫毛現象。
那麽,在這背後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讓我們一起走進科學吧,來共同探索件事情的真相。”
還跟我扯科學,那我就用走進科學來惡心你。
李老板擺擺手道:“得了,得了,少扯這些沒用的,小秦,你快說說該怎麽處理這個髒東西吧。”
我指了指手裏的塑料袋道:“我剛剛就是去買材料了,現在材料齊備,我準備擺個小法壇,把你家裏的髒東西給引出來,然後消滅掉。”
李老板催促道:“那趕緊擺法壇吧,有什麽需要我幫忙做的,你盡管開口。”
我知道時機已到,這個時候應該提一提條件了。
我不慌不忙道:“李老板,我和夏芳此次過來,確實有一個小忙需要您幫一下。”
李老板與我對視道:“但說無妨。”
雖然被李老板盯著,壓力很大,但是我依然開口道:“我想你應該知道,夏芳的爸爸,夏芳的爸爸,夏國棟,夏局長,他被紀委帶走了。
我們此次過來,就是想求老板交待一聲,保夏局長一個平安。”
李老板眼神淩厲道:“小秦同誌,紀委找夏局長隻是談談話而已,如果他身上沒有汙點,自然是不會有事的。”
聽李老板這樣說,他鐵定是不肯幫忙了。
我有些遺憾,繼續道:“李老板,你家裏這個鬼可凶得很哩,要是我不出手……”
我隻說了一半,話裏的威脅之意非常明顯。
李老板咳嗽兩聲道:“等抽空,我會親自去了解一下情況的。”
我焦急道:“光是了解情況有什麽用,你得把他撈出來啊。”
這時,夏芳走過來,用力拽了我胳膊一下,連忙道:“李伯伯,那侄女替我父親謝謝你了。”
李老板點點頭,笑道:“好說,好說。”
聞言,我有些蒙,這就算答應了?
等李老板走開,夏芳掐著我的胳膊小聲道:“你傻不傻,連話都聽不懂。”
我暗道,就這樣說話隻說一半的,我能聽懂,那才奇怪了。
隻能說哪裏都有自個兒的規矩,我一個門外漢,聽不懂行內話,也很正常。
既然李老板已經答應了條件,那麽接下來,就要看我捉鬼的表現了。
如果表現不好,事情辦得不漂亮,不光約定好的事情都要泡湯,還會開罪李老板,到時候,夏國棟原本隻要坐三年牢,很有可能會漲到六年。
雖然李老板家裏冷冷清清的,但是他多年作為沅江市首富,可想而知,其權柄之大,萬萬不可小覷。
想到這裏,我提起精神,在一樓的大廳裏,開始擺黃布法壇。
將一張寫字桌搬到大廳中央,從包裏取出黃布,遮蓋其身,以此來充當供桌。
這種道法叫引鬼術,屬於道士法門,是我從棺材店的道士筆記裏學到的。
為了彰顯隆重,我特意穿上老孫頭給我的八卦道袍,黃袍加身之後,十分威風。
我甩了甩寬大的袖子,感慨道:“真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