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背後偷襲
莊燦拿著水果刀一步步向莊欣靠近,似乎想捅死莊欣。
莊欣坐在地上,一邊緩緩後挪,一邊喊道:“爸,不要過來,你看清楚,我是你女兒啊,不要殺我。”
但是此時控製莊燦身體的,早就不是莊燦本人,而是凶狠的女鬼,女鬼對於莊欣可沒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眼見情勢危急,我丟下朱砂筆,連忙繞到莊燦身後,來了個背後偷襲。
多次的打鬥經驗告訴我,偷襲,才是王道!
找準莊燦的背心位置,我將手裏的清心符猛地貼了上去。
清心符作為專門克製鬼附身的符文,效果也是顯而易見的。
隻見清心符在莊燦的背上發出滋滋的聲音,不一會的功夫,女鬼便從莊燦的身體裏飄了出來。
女鬼被擠出來之後飄飛在房間上空,空洞的眼眶轉頭向我看了過來。
看著麵目全非的女鬼,我心裏麵也是一陣發虛,連忙捏緊手裏的驅鬼符,將它高高揚起,用來震懾女鬼。
我壯著膽子大聲道:“妖孽,過來啊,過來我就收了你。”
女鬼聲音嘶啞道:“你為什麽非要跟我過不去,我隻是有仇報仇,跟你有什麽關係。”
女鬼似乎有些畏懼我手裏的驅鬼符,不然早就動手了,哪裏還會跟我囉嗦。
不過一張驅鬼符的威力畢竟有限,我也不敢輕易的使用。
我目不轉睛的盯著女鬼,再次想要跟她和談,如果能夠將她心底的厭氣度化,那就再好不過了。。
我和聲道:“人死不能複生,你都已經死了,為什麽還要執著於恨呢,就算真是莊燦害的你,你也應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不是嗎?”
女鬼痛苦失聲道:“我也不想的,我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控製不住仇恨.……
我是真的很愛他,不然他早就被我害死了,哪裏還會等到今天。”
聽到女鬼真情流露,我認為這是和平收手的征兆,便想著再加一把勁,將事情給平息下來。
畢竟我手裏隻有一張驅鬼符,能不拚命,就盡量不要拚命吧。
這時,倒在一邊的莊燦悠悠轉醒,吸引了女鬼的注意力。
女鬼看著莊燦厲聲道:“當初到底是誰安排的車禍,是不是你,你要是再不說,今天你死定了,死定了!”
莊燦被嚇得連連後退,求饒道:“甜甜,真不是我害的你啊,是我老婆幹的,她就是一個畜生,
是她花錢雇的司機,你去找她,不要再來找我了。而且我已經跟她離婚了,我答應你的事情做到了啊,甜甜.……”
說著莊燦涕淚直流,也不知道是因為傷感,還是因為害怕。
女鬼聞言非但沒有感動,反而變得更加森冷,看來莊燦的求饒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果然是你們幹的,啊.……我先殺了你,再去殺她也不遲。”女鬼嘶吼道。
我見狀不妙,連忙擋在莊燦身前,要是莊燦死在這裏,我也就拿不到一分錢了。
女鬼動作迅速,揮舞著兩隻慘白的爪子,徑直向我撲了過來。
電光火石間,我眼疾手快,瞬間將驅鬼符丟了出去。
兩點之間,直線最短,驅鬼符正好貼在女鬼的胸口位置。
很快,驅鬼符和女鬼發生陰與陽的碰撞,發出了嗤嗤的聲音。
驅鬼符如同跗骨之蛆黏在女鬼腐爛的胸口上,灼燒出大量的橘黃色火光。
女鬼捂著胸口大聲慘呼著:“啊……我不會放過你的。”
女鬼不斷扭捏著身體,似乎失去了行動力。
趁她病,要她命,我連忙從地上撿起黃布攤開,對準女鬼撲頭蓋臉的壓了下去。
女鬼被驅鬼符重傷之後,身上的陰氣似乎薄弱了很多,在黃布的撲擊下,片刻之後,她便被擠壓成了一坨。
直到女鬼縮進黃布,鼓脹成拳頭般大小,我砰砰直跳的心髒才慢慢平緩下來。
剛才幸好我的驅鬼符丟準了,不然的話,除了等死之外,我想不會有更好的辦法。
我認為等回去之後,非得多畫點驅鬼符才行,畢竟多做準備,才能有備無患。
像這次匆匆忙忙的,實在是太過凶險了。
莊燦看著黃布問道:“你這個東西保險嗎,她還會不會跑出來?”
我喘了一口氣,吹噓道:“放心吧,跑不出來的,有我獨家秘製的驅鬼黃布,她就算想動彈一下都難。”
話音剛落,我手裏的黃布便劇烈的抖動起來,仿佛隨時都要掙脫而出。
莊燦驚恐道:“你不是說她動一下都難嗎,怎麽還抖動得這麽厲害?”
我有些臉紅道:“沒事,沒事,關起開就好了。”
連忙找出黑罐,我將鼓脹成一坨的黃布塞了進去。
塵埃落定,看著劫後餘生的莊燦和莊欣,我心底湧起一股滿足感。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下算是救了兩條命,肯定是功德無量的。
還好之前沒有想著逃跑,不然的話十萬塊的酬金也就泡湯了。
想到酬金,我出聲問道:“莊老板,剛剛你也看到了,她斷然是不會再跑出來糾纏你的,之前談好的錢你是轉賬給我,還是給現金?”
莊燦點頭道:“你把銀行卡的賬號報給我吧,我馬上轉賬給你。”
等報完卡號,我暗暗琢磨道:“這錢還要交給老孫頭才行,也不知道到他手裏,還能給我分多少。”
不管到哪裏,打工的永遠都比不過做老板的。
但是不交給老孫頭又不行,畢竟我沒有資源渠道,以後還得依靠老孫頭才能有業務接。
片刻後,莊欣走過來道:“爸,你留秦道長再住一晚嘛,我還有些害怕。”
莊燦聞言笑道:“阿欣說得也有道理,要不小秦你晚上就睡在這裏,你看行不?”
聽到莊燦這麽說,我隻能無奈的點頭答應。
看到莊欣向我看過來,我幹笑道:“你還不去把衣服穿起來,都被我看光了。”
之前莊欣出浴室就捂了一條浴巾,而現在經過一番驚悚的運動,莊欣身上的大半春光都已經泄露出來。
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上,甚至連兩顆殷桃也暴露在空氣之中。
“啊,你個色狼,怎麽不早說。”莊欣迅速的將浴巾圍好,如同一隻受驚的兔子般,三兩步跑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