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的王文浪
出了什麽事?可不就是出了什麽事嘛!
吳孤知道在電話裏邊說不清楚,於是約了王文浪到自己的咖啡廳裏麵敘舊,對方可以說去的很快,吳孤還沒有到他就已經等候多時了。
“你來的挺早啊。”吳孤有些尷尬,他知道王文浪來這麽早並不是因為相見自己,純粹是想要見見張雪淼。
“你說吧,張雪淼在什麽地方?”王文浪的聲音輕描淡寫:“該不會是已經逃了吧?”
這一句話聽在吳孤耳中就像是炸了鍋一樣,他愕然地看著王文浪,沒想到對方竟然鞥能夠猜得到,還真是……
吳孤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半晌之後有些悻悻然的說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因為我監視的人不見了。”王文浪的聲音冷的嚇人。
吳孤現在身邊阿言並不在,但是小五和劉青卻一直都跟著他,所以他也並沒有露怯,隻是冷笑一聲:“原來你還在監視他的父母。”
有這樣的一個老大,怪不得張雪淼要逃走,這實在是太恐怖了有木有?
王文浪卻絲毫不以為意,隻是冷冷說道:“說吧,告訴我張雪淼的下落,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吳孤卻並沒有接話,反而漠然的掃了他一眼,似乎是反問他如何不客氣。
王文浪的心中怒火中燒,終於還是開口了:“吳孤,你不要覺得自己很厲害,張雪淼要是跑了我就和你拚了!”
吳孤根本就沒把他當回事,抿了一口咖啡,這才淡淡說道:“看樣子,我們之間的和平也就到此為止了。”
吳孤沒有解釋他自己也不清楚張雪淼到底在什麽地方,因為就算市解釋也沒有用處,對方該生氣還是生氣,該報複還是報複。
那就打一場好了!
吳孤的心中想著,他並不是沒有和王文浪對峙過,就連之前他都不害怕對方,現在自然並不忌憚對方,畢竟他在這金蘭市也算是紮了根,雖然並沒有強大的勢力卻也不是一開始飄搖不定的樣子了。
王文浪的心中十分氣憤,死死的盯著吳孤,這才說道:“我警告你,和我作對會死的很慘!”
“死很慘?”吳孤輕笑一聲,十分輕蔑的說道:“你要知道,我的敵人同樣死的很慘。”
兩個人都是不服輸的,兩個人的能力又都十分出彩,所以這個時候誰都沒有退讓,最後談判宣告決裂,當王文浪走出去的那一刻,吳孤知道自己的麻煩就要來了。
夜半,王文浪書房。
地上的男人渾身**,菊花被一把刀子狠狠地插入,嘴上塞著東西根本就無法喊叫出聲,隻能夠發出些微的嗚咽聲。
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好不容易物色到了一個邪魅的同,上前**對方對方也立刻中招,不過為什麽到了這個人的家中之後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王文浪在一旁輕輕地磨著刀子,磨的很仔細,張雪淼的出走讓他十分憤怒,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敢**他,就算對方是個男人也不能放過。
嘴角掛著嗜血的笑意,王文浪走到對方身邊,被放在地上四肢都被束縛帶緊緊束縛的人立刻一陣掙紮。
“很害怕嗎?”王文浪用刀子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你不是想找刺激嗎?現在我就來給你刺激。”
說著,王文浪朝著外麵吩咐了一聲,立刻有兩個人提著一桶冰水走了進來,在他的示意下直接澆到了男人身上,甚至還帶著沒有融化的冰塊。
這樣能夠讓男人的血液流速慢下來,也不容易死一些,隻是很可惜,這樣會降低他的痛感。
王文浪歎息一聲,世事無兩全,他還是比較想這個人活著經曆這一切。
男人明顯被冰水冰的身體麻木起來,但是在王文浪拔出插在他菊花之中的刀子時,他還是免不了的身子抽搐了一下。
手中的刀子在這個人的後背上麵順著脊背劃了一刀,直接從他的後脖頸部位劃到了尾椎骨,男人身上的痛覺在突然的冰冷下似乎也暫時被凍結了,隻是眼神迷離的看著王文浪,看起來讓人心生憐憫。
但是王文浪卻不會有那樣的感情更,他輕輕的撫摸了一下這個男人的臉蛋,聲音玩味兒:“真可憐,讓我來看看你,是不是能夠撐得下來。”
男人嘴裏哀求的嗚咽了一聲,他的感覺現在十分麻木,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隻希望王文浪能夠放開他。
他不該打這個男人的主意,絕對不應該的,可是現在他已經追悔莫及。
“乖,我會很快的,一點都不會痛苦哦。”像是哄小孩子,王文浪說著虛偽的假話。
手中快速的工作,在被劃開的口子出,王文浪用刀子側插進去,從皮與肉的空隙處進入,然後小心翼翼的在其中移動,在不傷及其中動脈的情況下將人皮與血肉分隔開來。
他在剝皮。
不得不說,這一次張雪淼的出走刺激到了他,他甚至想過拿這個人練練手,等找到張雪淼就將他的皮剝下來收藏。
或者不把他剝皮,將他四肢都看下來做成人棍,這樣的話對方就再也逃不掉了。
眼神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王文浪停下刀子,竟然用雙手狠狠地抓住被扯開的人皮,用力地撕扯起來。
這樣的剝皮方法才是最痛苦的。
“嗚嗚……”
就算是身體的麻木也無法這樣過這種痛苦,地上的人開始不停的扭動起身子,但是這樣甚至還加快了王文浪剝皮的速度,他十分欣賞的看著被束縛的男人,還真是生機勃勃呢。
這樣的話,應該能夠撐得到他完成一切吧?說不定對方還能夠看到他的整張人皮呢。
那一定是種美好的體驗。
王文浪笑著加快了速度,冰水的作用已經在漸漸衰退了,對方開始痛疼,同樣的血液流速也快了起來,王文浪不得不與死神賽跑。
但諷刺的是,一般人與死神賽跑是為了挽救生命,而他,單純的隻是想要將死時的痛苦更好的傳遞給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