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高手

  一個高手就這樣跟了吳孤,吳孤的心中其實是警惕的,這樣的一個人絕對不會受自己的控製,但是如果推開的話他又有些不甘心。


  想要將對方留在自己身邊試探著利用一下,但是這種心思在看到那個人一連殺死十多個屬於自己的手下後就打消了,這樣的凶獸還是交給李白新關進局子比較好。


  可是沒辦法,沒有人打得過他,對方又不受控製,就連吳孤想要設套給對方他都不會鑽。


  走在賭場之中的吳孤忍不住歎了口氣,他從來都看不到那個侏儒,但是一旦有人對自己有威脅他知道對方一定會躥出來。


  被弄死的那幾個自己人是個意外,他們幾個隻是上來和自己匯報情況,為首的一個砍完人刀子上麵還滴著血,結果就是因為這個讓阿言感受到了威脅,上去不由分說扭斷了那個人的脖子,然後又將其他的幾人屠戮殆盡。


  這才是真正的禍水,吳孤不知道當時李凱飛是怎麽馴養的,總之在千叮嚀萬囑咐將自己身邊可信之人的照片給了他之後才算是鬆了一口氣,最起碼胖子、王心他們不能死的不明不白。


  “蛋兒,你來看!”監控室裏邊探出一個腦袋,是那個死胖子。


  吳孤大步走過去就看到所有能夠切到位置的監控畫麵全都切到了同一個人身上,那是一個老頭子,身材枯瘦,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正將一堆贏回來的籌碼再次全部押了上去。


  “怎麽了?”


  “這個人出千!”胖子開口說道:“他已經在這裏連贏兩天了,我看了一下賬目,我們這幾天的盈利兩天時間全都虧出去了。”


  出千?


  心中一跳,吳孤突然明白過來,橫派和洪頭幫的利益糾葛大概隻是一場意外,李修雲可能是將主意打在了這上麵,也對,這樣的事情才不容易傷及無辜同時又會給他造成極大影響。


  終於明白為什麽那老狐狸為什麽要將李修雲從自己身邊挪開了,這不僅僅是因為擔心自己害他,還擔心自己重新將對方推出去,現在所有的罪責可就隻能自己一個人承擔了。


  “上當了。”


  吳孤咬牙切齒的樣子將胖子嚇了一跳,忙問:“怎麽回事?”


  “這個人可能是二爺的人。”吳孤深吸口氣,自己到底還是稚嫩了點。


  胖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原來李政沒有開賭場的原因還有一個,那就是沒有專門抓老千的人,也就是特殊看場子的場控,心中立刻就懊惱起來。


  “早知道就把李凱飛那邊的高手帶過來了。”胖子有些無奈的抓抓頭發,結果立刻就遭到了吳孤的白眼。


  “帶過來你敢用?你腦子能不能不塞漿糊?”


  胖子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不占理,繼續懊惱的抓著頭發鬱悶,房門在此時被推開了,與此同時一股清淡的蘭花香味飄散進來。


  香水這種東西在某種程度上能夠激發一個男人的荷爾蒙,胖子感覺自己一下子就硬了,回頭看過去的時候卻又軟了,這個女人可沒他什麽事。

  “你怎麽過來了?”


  來的人是鳴穎,聽到吳孤的話有些不滿的走到他身邊,小腿有意無意的在邁動的時候在吳孤身上蹭了蹭,表情極具曖昧。


  “我怎麽就不能過來了?怎麽?你不歡迎我?”


  吳孤偏了偏腦袋,說話就說話你還往人身上吹氣,害的他整顆心都開始不老實的砰砰亂跳,不得不說這個鳴穎是個可怕的女人。


  胖子在旁邊看的心裏頭發酸,語氣也陰陽怪氣起來:“怎麽就不歡迎你了?說不定某些人心裏邊樂得要瘋。”


  “說什麽你!”吳孤自然不會生氣,笑著就擂了胖子一拳,看向鳴穎的時候卻看到對方的眼睛直了。


  “他怎麽在這?”


  “誰?”吳孤下意識的問了一句才反應過來,指著監控裏麵的老人問道:“你認識他?”


  “他原來是我們騰葬幫看賭場的,不過後來卷錢跑了,沒想到竟然跑來這裏作威作福。”鳴穎的臉色都氣得有些發白。


  鳴穎就算是騰葬幫的人也不會所有人都認識,一個看場子的還入不了她的眼睛,吳孤立刻就好奇起來。


  “你是怎麽認識的?”


  “他是我舉薦的。”說著輕輕地錘了吳孤胸口一下,有些氣悶的說道:“當時我在路邊上看到這個人拿紙牌玩騙錢的把戲就起了好奇心,後來發現真有本事就舉薦到分區賭場,沒想到手腳這麽不幹淨。”


  吳孤點點頭對於鳴穎的遭遇表示同情,然後指著那個人說道:“我估計他是二爺派來的人。”


  “我去做了他!”鳴穎從長腿上麵掏出一把手槍就往外邊走。


  吳孤現在看到有人在自己麵前亮武器就條件反射的擔心阿言會衝出來,左看右看沒出來才鬆了一口氣,然後一把將就鳴穎拉住,也不知道是對方故意的還是自己力氣真的大了竟然直接將她拉到了自己懷中。


  鳴穎在吳孤懷抱之中樂不可支,“死相,這裏還有人在呢。”


  胖子不忍直視的偏轉過頭,一副“我什麽都沒看到”的表情,氣得吳孤一腳踹了過去。


  “別胡鬧。”吳孤說著將鳴穎鬆開,然後指著那個老頭說道:“現在他在我的賭場贏了錢,如果突然死了肯定會有人說賭場輸不起就會殺人,到時候還怎麽開?”


  鳴穎別扭的冷哼一聲收起了手槍,目光依舊死死地盯在監控上麵。


  “這樣吧,你和我說說他的事情,我想辦法。”


  “他姓王,真名誰都不知道,不過別人都叫他王二麻子。”鳴穎想著那個人的事情,想了半天才發現自己知之甚少,聳聳肩膀說道:“我就知道他家裏邊已經沒人了,其餘的不清楚。”


  這不行啊,這消息也太少了,吳孤心中有些發悶,他本來還想著控製這個人或者是逼著他離開,可現在看來根本就沒這種可能。


  那樣怎麽辦?就這樣殺掉的話肯定會遭人詬病,吳孤開始犯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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