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端不斷
就在小鬼開到了三帶的第二個發夾彎的時候,發現了和自己並排的車輛。他貼緊著自己的車輛和自己就像影子一般的開過了發夾彎。
小鬼皺起了眉頭,這個胖子好像真的有那麽點實力,至少他把一開始的那些幹擾都解決了,並且在後段賽道追上了自己。
所以現在才要拿出更多的注意力來對付他了,不過……
可是這有什麽用呢,自己一樣會贏!
小鬼想到這裏,更是滿意自己的車技一般笑了笑,可是手裏的方向盤卻是絲毫沒有放鬆,在蛇行彎的賽道上加速把胖子甩開。
胖子看著小鬼加速準備過蛇行彎,他也不敢放鬆腳上的油門,更是緊緊的貼著小鬼的車身一起過蛇行彎,現在他們的差距隻剩一個車頭。
“還真是陰魂不散。”小鬼冷哼了一聲,把車速提到了最高檔,踩下油門朝著最後一個發夾彎衝去。
就讓我送你上西天!
胖子還沒有發現小鬼的不同,隻是想從小鬼的內道超車,但是小鬼似乎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
死死的堵著自己的內道讓他沒有任何超車的機會。胖子在小鬼的車尾左右轉換方向,可是前麵小鬼的車輛就好死不死的轉堵他的路。
馬上要到最後一個發夾彎了,這個發夾彎比起先前開過的跨度更大,如果不從內道超車,根本就不能過去,也就是說,胖子必輸無疑……
怎麽辦?難道要外道超車?
車身真的可以過去嗎?
還不等胖子怎麽盤算從內道把小鬼擠出去,他們就已經到了最後一個發夾彎了。
小鬼猛打著方向盤,提前攔住了胖子任何可超車的空隙,猛地踩住刹車好油門,橫著車身就這樣劃過發夾彎。
除非胖子能讓車從外道過去,不然休想超過自己。
不過這外道的賽道空間跟本不夠一輛車的車身,就算開過外道,整輛車不在賽道上,最後還不是掉下峽穀?
你除非讓車子像鳥一樣長了翅膀從外車道飛過去,不然什麽努力都是放屁。
嗬,就你這樣的車技還拿來和我較量……胖子,輸定了。
胖子也感覺到了小鬼的心計,他暗罵了一聲。
也不管什麽亂七八糟的想法了,也不管自己會不會真的車輛控製失靈飛出賽道在峽穀底部墜毀,踩著油門就往前衝。
他緊緊的握著方向盤貼著小鬼的車從外道開過去了,就在發夾彎的那個最突出的弧度,胖子的右邊前車輪都已經超出賽道完全懸空。
“媽的。千萬別掉下去啊!”
胖子在心裏默念著,依舊踩著油門貼著小鬼的車,接著,他感覺到了右邊前車輪,碰到了賽道,可是後車輪接著離開了賽道。
胖子的車就像是被磁鐵吸住一般,一邊的車輪連環離開賽道並且再接軌,從外道徹底的超過了小鬼一個車身。
“什麽?!”小鬼繞過了彎道到最後的無障礙直線賽道,胖子的車已經在自己的前方了。
真是見鬼了,他是怎麽做到的?!難不成外車道上還被人拓寬了不成?!
小鬼這時硬踩著油門想要追上胖子的車,可是沒過一分鍾,他們已經到達了終點。
胖子比小鬼,多出了一個車頭。所以是胖子贏得了這次比賽……
一聲哨響,一百分貝的歡呼……胖子從車上下來,一拿下自己的頭盔,風一吹感覺自己的腦袋有點冷。
額頭上還有凝聚在一起的冷汗,好像頭盔要是能夠倒放就可以把他的汗水全部倒出來一樣。
他拿掉了自己的頭罩,抹了一把自己濫觴的汗,還用力的搓搓後腦上被冷汗浸濕的頭發。
這場比賽,胖子出了一身的冷汗……
好在最後還是贏了。
錢能拿到了,真是萬幸……胖子一想起剛才車身在峽穀上空懸空的感覺,都忍不住被自己哆嗦了一下。
真是佛祖觀世音保佑,好在比賽前還問候了人家一聲。
“大哥,這……”小鬼在車裏拿下了頭盔和頭罩下了車,看著胖子那如釋重負的笑容,是覺得有些刺眼。
他十分不爽的把頭盔人在了地上,臉上的怒意顯而易見。
這時小弟也走到了小鬼的身邊,“這小子也太幸運了,過三帶發夾彎還能超過您,難不成他長了翅膀飛過來了?”
小鬼的臉色越來越沉,他回想著在最後一個發夾彎上,胖子從外道超過了自己。
他還真的長翅膀飛過來了……
找小鬼借貸成功,總算是把眼前這焦頭爛額的事給平息了不少,兩人疲憊不堪的回到辦公室。
王心和張茵攤牌撕了逼,把人捆在屋子裏,查起了張茵的帳,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張茵這小娘們吞了橫派也不少錢啊,那數目吳孤看了眼睛都發光。
正當幾人籌劃將幾家酒吧和夜場在置辦的好一些的時候,二爺一個電話把吳孤和胖子又給叫了過去。
正堂裏二爺品著他的鐵觀音,麵容有些嚴肅。
吳孤和胖子互看一眼,都知道二爺叫他們來一定是為了場子那麽多經理被殺的事。
“二爺,你找我啊?”吳孤杵著拐杖問道。
一旁老是跟在二爺身旁的金姬看的發笑:“不找你打電話給你幹嘛?”
兩人斜眼看她,臭娘們遲早收拾。
二爺點點頭:“吳孤啊,我前幾天讓你處理的事處理的怎麽樣了?道上人都在看我橫派的笑話。”
看來這事不能像吳孤所想的那樣,當個玩笑說過去就過去啊,而是被當成鬧劇被道上的人死咬著不放,不給二爺一個交代,不會罷休。
吳孤低下頭道歉:“對不起二爺,是我辦事無能。”
二爺將手裏的茶杯放下,語氣和善:“地方上的事,小鬼給我說了,李政賺取地盤利益,可救嗎?”
死老頭,知道他忙的焦頭爛額,還要給他甩事。
“可救,小鬼那裏給了我一筆錢,很快能周轉了。”心裏在罵,吳孤麵上還得賠笑呢。
二爺笑笑:“有查出什麽嗎?”
二爺這句問的,試探性太大,讓吳孤開始猶豫,二爺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會因為他們的一個舉動爆炸,此刻是該一切說出,還是隱瞞一些。
“吳孤?”見吳孤不說話,二爺疑惑道。
吳孤沒有時間考慮了,既然在二爺麵前已經定格成了二傻子,一切都是傻乎乎的做,那就傻乎乎吧。
“二爺,我這兩天接手政哥的事,發現他轉走了酒吧夜場的收益,留下一點來維持場子的基本運營。”顧及到金姬在,吳孤還是話說了一半,沒說這錢轉去了哪裏。
況且二爺又不傻,這麽一說肯定心裏比誰都清楚,看看那拿茶杯的力道就知道了,死老頭利益被對手給收刮大半年,肯定很氣。
“哦,所以你找小鬼借貸來維持一下場子,基本運營嗎?”二爺明知故問道。
吳孤點頭。
“恩,好好幹。”二爺說罷,打了個哈欠看來是困了,他向吳孤胖子招招手。
“也難為你了,給他收拾爛攤子,他都死了就讓他安息吧,你們去忙吧,我這老頭睡覺去了。”說完,金姬便來將他扶著進了內堂。
“是,二爺你多休息。”乖乖點頭,吳孤和胖子深深的厭惡二爺這明麵衣冠楚楚暗地裏衣冠禽獸的模樣。
說什麽李政人都死了就讓人安息吧,也不知道是誰心狠手辣找他們下黑手,也不知道是誰人死了還不夠,葬禮上還炸的人屍骨無存,棺材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