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憤怒的周圓圓
羅辰的夏利車被攔住。
麵包車門打開,從車上跳下來幾十個手持武器的小混混。
帶頭的是一個胳膊上有紋身,脖子裏還戴著一根金項鏈的壯漢。
他手裏拿著一截鋼管,下車之後,二話沒說,直接就把夏利車的前擋風玻璃給敲了個粉碎。
旋即,他來到副駕駛門旁邊,對著車裏吼道:“他媽的,給老子滾下來!”
在他喊叫的同時,那些小弟也沒閑著,他們毫不客氣,用手裏的家夥什往夏利車上麵招呼,沒一會的功夫,舊夏利就變成了破夏利。
坐在駕駛位上的周圓圓一臉懵逼。
她根本就搞不懂發生了什麽。
光天化日,她還是刑警隊的隊長,竟然被人砸了車,這事要是傳出去,她這個巡警也就不用當了。
本來她就被羅辰氣夠嗆,憋了一肚子的火,此時是徹底爆發了。
周圓圓一腳把門踹開,然後蹭的一下從車上跳出來,對那金鏈子男喊道:“你們是什麽人?”
看到這些人的瞬間,羅辰就想到了。
這些人多半是那個李天雲找來的,因為除了李天雲,他沒有惹到這麽low的敵人。
畢竟十三王爺和陳明金是不會派這些小混混來殺他的。
對付這些人,羅辰隻用一個手指頭就夠了。
但他卻沒有著急出手,因為他想看看周圓圓這個刑警大隊長到底是不是靠關係上的位。
於是羅辰下了車,站在周圓圓身旁,他一臉恬淡的看著麵前的小混混。
周圓圓的臉色無比冰冷,對那些混混們吼道:“你們都給我蹲下,束手就擒,我是巡警!”
這金鏈子男是剛從縣城來到彭城,根本就不認識周圓圓這個刑警大隊長。
他那雙老鼠眼在周圓圓的身上不斷遊走,心想這小妞的身材還挺不錯。
至於周圓圓的話,他更是不放在心上:“小妞,你說你是巡警,那我還是刑警呢!”
“胡鬧,我才是刑警,而且還是刑警大隊的隊長,你們還不趕緊束手就擒!”
周圓圓美眸一瞪,她還是希望這些人能夠看清形勢。
但她注定要失望了,金鏈子男嗤笑一聲,說道:“小妞,哥哥我可不是嚇大的,你這刑警隊長的名號嚇不倒我,如果你說自己是巡警局局長,我也許會害怕!”
“哈哈……”
聽到金鏈子男的話,旁邊的小弟笑開了花。
這時,那個放哨的紅毛走到跟前,對金鏈子男說道:“大哥,我看著小妞長得挺漂亮的,是個極品,要不咱們把她帶回去,也好讓兄弟們放鬆一下!”
“我也是這麽想的!”
金鏈子男點了點頭,吩咐道:“兄弟們,給我把這小娘們拿下,然後把這男的打斷腿,今天我要好好犒勞一下你們!”
“是!”
小弟們聽到金鏈子男的話,個個像是打了興奮劑。
特別是小紅毛,他看著周圓圓,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得到金鏈子男的命令之後,他伸出一雙鹹豬手就朝周圓圓抓了過去。
羅辰還是沒有出手的意思。
他早就看出來,周圓圓雖然不是武者,但身體異於常人,這些蝦兵蟹將不夠她收拾的。
果然,早就已經到達爆發邊緣的周圓圓徹底爆發:“王八蛋,你是活膩了!”
話音還未落地,周圓圓就抬起了她的大長腿。
小紅毛被周圓圓一腳踹飛,當場就掉了兩顆門牙。
“哎呦!”
小紅毛發出一聲慘叫,看到地麵上那兩顆潔白的門牙,他叫的更大聲了。
金鏈子男的眼睛瞬間眯起來,他盯著周圓圓說道:“想不到小妞你還會功夫!”
但他卻一點不把周圓圓放在心上,對手下吩咐道:“先給我把這小妞解決了,我倒要看看她能打幾個!”
得到金鏈子男的命令。
本來撲向羅辰的小弟們,全都朝著周圓圓撲了過去。
至於羅辰,金鏈子男一點也不擔心,他早就看出來羅辰身上沒有內力波動,既然這樣,他也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
小弟們同時撲向周圓圓,他們甚至動用了手裏的家夥什,但卻不是周圓圓的一招之敵。
幾分鍾的時間過去了,那些小弟被周圓圓打的哭爹喊媽,全都躺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
在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的越野車,李天雲正在車上默默觀察著那邊情況。
在他旁邊,還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這男人一臉凶相,臉上還有一道顯赫傷疤,他是這片有名的大哥大,別人都喊他疤哥。
看著那些小弟都被周圓圓打倒,李天雲有些著急,他對疤哥開口道:“疤哥,你找來的這批人不太行啊,竟然打不過這個女人!”
疤哥非常淡定,從口袋裏掏出一根華子吸了一口,說道:“你著什麽急,這些人隻是小嘍囉,打不過也正常,那戴金鏈子的才是我的底牌。
他叫金山,是一名武道高手,而且還是練金鍾罩的,若不是他在縣城殺了人,也不會來彭城投奔我!”
“金山現在隻是在逗那小妞玩,等他玩夠了,就會出手了!”
得到這個回答,李天雲稍稍鬆了口氣。
他把一張銀行卡遞給疤哥,說道:“疤哥,這裏麵有三十萬,我要那小子一條胳膊一條腿!”
疤哥笑眯眯的結果銀行卡,跟李天雲保證道:“你放心吧,我會滿足你的願望!”
“對了,怎麽越看這女人越眼熟,她到底是誰來著?”
疤哥是地頭蛇,他當然是認識周圓圓的,但因為他今天沒戴眼鏡,又離著那邊有些遠,所以沒有看出周圓圓。
李天雲卻不管這麽多,他擺了擺手:“疤哥,你肯定是認錯人了,這隻不過是一個開夏利的窮小妞,不會給咱們造成什麽麻煩的!”
疤哥被李天雲說服了。
他覺得李天雲說的很有道理,這女人如果是某家大小姐,怎麽可能開著破夏利出門。
另外一邊。
金山看到那些小弟都被放倒,非但是沒有生氣,反而是露出一個笑臉。
他就喜歡這種烈馬,對方越是反抗,他越是覺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