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冷子洋
隻是,這屋裏的空氣怎麽就越來越冷了?
身上圍著被,依然能感到那股由內而外的寒冷,薑南煙連毛發都豎立了起來。
她狐疑的抬頭,然後就震驚的看見,冷子洋一臉的陰冷,手扯了扯衣領,開始解著襯衣上的扣子。
他白皙修長的手指根根骨節分明,隨意慵懶的搭在襯衣上,就連解扣子的姿勢,都顯得那麽貴族,優雅,好看到讓人移不開眼。
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裏麵藏著薑南煙這兩天再熟悉不過的色彩。
她臉色白了一下,扯著被子警惕的往床裏麵縮去,心裏預感到了一絲不妙。
“你,你想幹什麽?你別亂來。”瞳孔微縮,她揚聲警告,細聽之下,聲音裏還帶著一絲輕微的顫音。
冷子洋皮笑肉不笑,“自然是要好好感謝你,十億啊!可是能買一百個處男呢!”
薑南煙的表情快要哭出來了,她垮著臉,縮在了床裏邊,話音裏帶著哭腔,“你不用感謝我,你隻要放我走就可以了。”
襯衣被冷子洋解下,隨手扔在了地上,露出白皙的胸膛和平整的鎖骨。
腹肌明顯,每一分每一寸,都凝聚著一股爆發力。
他的腰線很窄,看起來比女人的腰都要平滑好看,寬闊的肩膀一看就給人一種安全感。
腰部以下,兩條筆直的大長腿掩藏在褲子裏。
一張妖孽的臉,加上雕刻般的身材,讓人看了血脈噴張。
當然,這隻是對別人而言,對薑南煙來說,此刻的冷子洋就是餓狼環飼,她避之唯恐不及,哪敢對他有什麽桃色想法。
這男人在某一方麵的狠,簡直令人發指,她可是身體力行了解的比誰都透徹,再清楚不過了。
“那怎麽行,說什麽我也要好好謝謝你,這麽看重我”冷子洋陰惻惻的勾唇。
帶著一身迫人的氣息,他單腿跪在床尾,雙手撐在床上,欣長的身軀隻是往前一傾,不過兩米的大床,兩人一個床頭,一個床尾,距離一下拉近。
眼裏的意圖過於明顯,薑南煙的心髒受不了刺激,嚇得差點暈過去。
她不明白,怎麽會惹惱了這頭餓狼,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薑南煙臉上的表情崩了,慌亂的四下尋找可以用的武器,撈起手邊的枕頭扔了過去。
然後是另一隻,最後就連懷裏的被子也不小心被她扔了過去。
空氣突然靜止,兩人四目相對,薑南煙一臉的懵逼狀態。
冷子洋扯下罩在頭上的被子看了看,目光回到薑南煙身上,視線緩緩下移。
薑南煙反應快的去扯床上的床單,想要罩住自己。
床單被冷子洋壓在身下,壓的結實,她扯了幾次都沒成功。
她撲上去搶冷子洋手裏的被子,這一下,無疑是自投羅網。
被子是蓋在了身上,連同那頭狼一起,她幾乎吐出一口老血。
下一秒,腰上一緊,不盈一握的腰肢被他雙手圈住,撲天鋪天蓋地的吻襲了過來。
等她從暈眩中清醒,發現自己已經成為某個妖孽男人口中的甜點。
窗外的陽光明媚,屋裏的光線昏暗。
薑南煙睜開清澈的明眸,腦子渾渾噩噩的。
這一次,她是被餓醒的。
渾身泛著酸軟無力,床上早沒了冷子洋的影子。
她想從床上爬起來,剛爬了一半,人又栽了回去。
“冷子洋!禽獸!”她咬著牙,嘴唇哆嗦的罵著某個妖孽的男人。
可惜人不在,聽不到她的咒罵聲。
緩過了一絲勁來,她單手扶著老腰,一手撐著床,從床上爬起來,心裏不停的咒罵著。
“禽獸,沒人性。”
肚子不停的唱空城計,她摸了摸腹中空空的肚皮,小臉皺成一團。
“死冷子洋,隻讓馬兒幹活,不讓馬兒吃草。”薑南煙嘴裏嘟噥著,咒罵著冷子洋。
她來了三天,除了來時早上在家裏吃了幾口,冷子洋隻給她喝了半碗粥,卻讓她做了三天的大力運動,太沒人性了。
倚著床頭,她眼神掃了一下這間臥房,一眼看到牆上貼著大紅的雙喜字,不禁冷笑連連。
多麽諷刺的字啊!
原本吉祥帶著神聖光暈的字,現在在她眼裏,卻成了極大的諷刺。
冷子洋這禽獸把她騙來,囚禁在此處,不問她的意願,使用拙劣的辦法逼自己和他領證,她就嗬嗬了。
她的身上幹爽,沒有絲毫黏膩的感覺,是冷子洋抱她去洗的。
床鋪也很幹淨。
他躺過的位置沒有一絲溫度,顯然人離開的時間不短。
為了逼迫她就範,這家夥還真是不遺餘力,整個房間裏,除了床上的被子,一切能蔽體的布片都被他收了起來。
這難不倒她,所幸還有一條床單。
沒有衣服,她就扯下床上薄薄的床單,圍在身上,赤著腳走下地,隻是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
床單沒有異味,是他今早新換的。
臥房裏有個不小的衣櫃,她目標直奔衣櫃。
她滿懷希望的以為能在裏麵找到一套衣服穿,結果打開一看,立馬心涼涼了。
諾大的衣櫃裏麵幹淨的徹底,別說衣服,連根毛都沒有。
靠!
她不禁在心裏暗罵,冷子洋這廝肯定是故意的。
還有幾個抽屜沒看。
她拉開所有的抽屜,結果越看越心涼。
正在她翻箱倒櫃時,門鎖一響,隨著啪嗒的開門聲,冷媽走了進來。
一襲旗袍加身,勾勒出她圓潤豐盈的身姿。
冷媽年輕時可是一位附近聞名的大美人,要不也不會生出冷子洋這麽妖孽的兒子。
不過婚後,她飲食上過於隨意,做飯多油,比較重口味,腰際多出了一層輕微的遊泳圈。
繞是如此,依然風韻不減。
本以為是冷子洋回來了,薑南煙站起身來,抬眸見進來的人是冷媽,臉色微微詫異。
想到是她下跪脅迫自己喝酒,才讓冷子洋算計到她,把她困在了這裏,薑南煙臉色頓時就變得不美妙,滿眼都是不待見。
“你別翻了,隻要和洋崽結了婚,家裏的東西都是你的。”冷媽故意板著臉,不過這說出的話怪怪的,聽音,是把她當成偷東西的了。
她很想問你家裏有什麽值得她偷,卻在話將出口,又咽了回去,一臉淡漠的看著站在她麵前,滿眼好奇打量她的冷媽。
一向不多話的她選擇了沉默。
算了,和一個老人計較什麽,沒得降低了她的身份。
冷媽見她不語,全身嚴實的裹在床單裏,她摸著自己光潔的下巴,饒著薑南煙轉了一圈,興味的上下細細打量這個在國際上聲名赫赫,隻在傳說中聽到過,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女人,目光難掩好奇。
這以後可是她家的兒媳婦,她可不得好好看看。
她的脖項細長,膚白如玉,斑斑點點都是草莓印。
冷媽的視線在她項間的草莓印上停留了兩秒,繼續下移。
床單虛掩的胸口肌膚若隱若現,隱約露出一片青紫色的痕跡。
這些痕跡是怎麽回事,冷媽心裏自然清楚。
薑南煙被她看的發毛,不禁眉頭輕蹙。
不提防冷媽突然出手,抓住薑南煙披在身上的床單往下一拉,扯到了胸口的位置,露出更多的草莓印,密密麻麻的痕跡,看了令人觸目驚心。
“你做什麽?”薑南煙驚呼出聲,趕緊又把床單拉上,把自己裹的嚴實,臉上的表情窘迫。
“嘖嘖”冷媽搖著頭,嘴裏嘖嘖出聲,勾著唇揶揄她道,“我們家洋崽還真是夠疼你的。”
聽到冷媽嘴裏說出的話,薑南煙一張老臉騰的羞紅到無以複加,簡直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顧不上羞惱,開口說道,“你有沒有沒穿的底褲,給我一條?”
“沒有。”冷媽揚臉,拒絕的幹脆,“我都穿過了,髒,你穿不合適。”
薑南煙,“……”
好吧,她的確不能穿別人穿過的底褲。
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心裏作用,還是打消了再問冷媽要的念頭。
冷媽看著她勝雪嬌嫩的肌膚,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搓了搓手,好想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