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損公肥私
“加賀泰造，這個客戶是由霧彥負責的，由於消費項目龐大，涉及金額超過二十億，可以說是博物館的VIP客戶。”吹雪喃喃道。
??“汪！”馬洛疑惑地看著吹雪叫道。
??“沒什麽，他使用的記憶體Money讓我想起了一門古代的煉金術。八百年前，一個王和他的煉金術士們，用煉金術製造出一種欲望元素O硬幣，在O硬幣的基礎上，製造出了核心硬幣，假麵騎士OOO隨即誕生。Money的能力是將人的靈魂封印在銀幣當中，這兩者會不會有關聯。不過，不管怎麽說，這個記憶體肯定要要拿到手。他很快就會被假麵騎士盯上，我們找機會截胡，栽贓給，美滋滋。”吹雪笑著說道。
??蓋亞記憶體的數據來自地球記憶，所以說不定Money這個記憶體真的和O硬幣有關係也說不定。
??古代煉金術在假麵騎士當中，可以說是隱藏的比較深的一條科技樹，OOO和izard都和它有關，賢者之石就是歐洲煉金術傳說中的頂級煉金產物，擁有點石成金的神奇功效。
??有些人覺得點石成金算個der，但黃金元素的形成有兩個途徑，分別是超新星爆發和中子星相撞。賢者之石製作出來的黃金，不是幻術，而是真的黃金，那麽就必須在小範圍內，模擬出超新星爆發或者中子星相撞。可以輕鬆模擬並精準控製超新星爆發和中子星相撞所產生的能量，這樣說可能大家會對賢者之石的能力有更直觀的了解。
??在假麵騎士的世界裏麵，手撕星球的角色並不少，蛇皮怪一族、創世王、黑神、白神、起源之男，這些是肯定可以的。集齊所有核心硬幣之後，同樣也是擁有毀滅星球的能力，初代OOO嚐試過將吞噬所有核心硬幣，企圖飛升成神，但是胃口沒那麽大失敗了。
??所以可以的話，接觸一下古代煉金術會有很多好處，OOO的腰帶咱不碰，但如果能做一套專屬硬幣，也很不錯。根據劇場版，硬幣和記憶體是可以同時用的。
??……
??“你好，加賀先生，在下是新任博物館銷售部次長，接替須藤霧彥的工作，負責東區的所有銷售及售後工作，請多多指教。”吹雪謙虛地說道，說著掏出名片和加賀泰造交換。
??“閣下請坐，鄙人也不過是小本經營，開賭場的小市民罷了，希望閣下日後多多關照。”加賀泰造謙虛地說道。
??他開的可不是一般的賭場，他的賭場玩得很大，不僅僅是風都，在全日本都有一定的名氣，高利貸放得飛起，是出了名的刮骨刀。來這裏賭博的人，別說油水了，連骨頭都要被刮一層下來。
??自從有了蓋亞記憶體之後，就更加放肆了，還不起錢的人，直接收走靈魂，把賭徒的靈魂囤在體內當做人質，避免有朝一日被掃黑除惡了。
??黑道勢力他是地頭蛇，白道也不奈何不了他，他體內至少有幾百個人的靈魂，動他他就撕票，不是的話，警察就算真人贓並獲也奈何不了他。可以說是，非常老奸巨猾。
??光是他一根蓋亞記憶體，就價值十億日元，他手下還養了一堆打手，全部都是高價從博物館那裏，量身定製的高適配記憶體。
??“Polymerization！Tomorrow！”“加賀先生，祝賀我們友誼天長地久，請務必讓在下為您提供一次，免費的售後服務。”吹雪說著拿出了“融合”和“明天”記憶體，自從井阪深紅郎幫他推拿按摩一次之後，吹雪同時使用兩個記憶體的速度快樂很多，不用全身肌肉變形扭曲半天了。
??至於這推拿按摩是什麽原理，別問，問就老中醫。日本曾經有一個學者叫傅田光洋，在《皮膚的心機身體邊界的另一麵》當中，提出了一個皮膚經絡假說，認為經絡存在於人的皮膚當中，希望能證明漢方醫學（日本中醫）體係的科學性。
??“既然這樣，那就有勞了。”“Money！”加賀泰造拿出記憶體，變成一個金色的胖子怪人，每動一下都像存錢罐一樣，發出硬幣撞擊的聲音。
??這就是所謂的“民脂民膏”吧。吹雪暗諷道，“錢”Dopant體內的每一個硬幣就代表著一個人，體內的銀幣越多，就越胖越強。不過強極也有限，相反他再存多點硬幣，可能就胖到走不動了。
??“你們組織的售後服務果然非常棒，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為我的下屬們購買更多的Gaia Memory。”加賀泰造感受到體內的毒素停止增殖之後，非常滿意地說道。
??“當然沒有問題，但是您知道的，售後服務可是一筆很大的開銷，而且不是每個人都有成為合格Dopant的資質。”吹雪說道。
??“是嗎，我想這個問題應該不難解決的，對嗎？”加賀泰造說著從兜裏掏出了一張支票，推了過來。
??“加賀先生，您這樣，讓我非常難做。”吹雪看了一眼支票上麵的七個零說道，心裏開始盤算起來。
??實際上像加賀泰造這種有錢有地位的人，博物館雖然會賺他的錢，但是並不會和他交易太多記憶體，因為這樣容易失去對他的控製，對博物館的勢力有一定的衝擊。
??如果吹雪和加賀泰造交易的話，和上頭的策略相違背，會被監察員盯上。
??普通企業的監察員工作是監察企業有沒有違法操作，而博物館的監察員則是監督下層有沒有背叛，有沒有損公肥私，有的話直接做掉。
??但是吹雪現在有井阪深紅郎、霧彥共同兜著，隻要不是公然反叛，園咲家估計都會被瞞在鼓裏。尤其是井阪深紅郎，處心積慮經營十幾年，博物館估計在他心裏，跟個篩子似的。
??更重要的是，將記憶體賣出去，是私吞記憶體的最好辦法，“融合”需要大量的記憶體作為武器。但是每一根記憶體的流向都記錄在案了，想無聲無息地私自截留下來，是不可能的。
??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屍體身上拿，每天都有人暴斃、失蹤，這是常有的案件，像《風都偵探》裏麵“Caracal（獰貓）”Dopant，記憶體損壞之後，躲在下水道裏，是死是活根本沒法追蹤。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賣給外地人，尾行他們離開風都之後，再搶回來。
??這兩個方法都是獲得大量記憶體的方法，要是被發現，死的很難看就是了。
??加賀泰造頂多再活一兩個星期，趁現在買一批記憶體給他，等他和對線的時候，找機會抄家，搶走所有的記憶體。
??現在吹雪可是小幹部，提著一箱子高級貨卻不敢動，心裏可是癢得很呢，他的進化，也需要大量的精品記憶體。
??過今天，我覺得我可以試著一天兩更，希望大家可以多多支持一下我這個新人，現在的我感覺就像農民工剛進城一樣，沒有大佬帶著，除了老實搬磚以外什麽也做不了。我是一個大學應屆畢業生，這段時間我在當鹹魚，對未來也是很迷，找工作上麵沒有什麽主動權。今天我去領一個微電影大賽的獎，得了銅獎，實際上這個獎不是很想拿，因為太水了，評委全是我老師的朋友，如果不是因為有些鏡頭不太合適，直接拿金獎都沒問題。我們國家的社會風氣就是這點我覺得很坑爹，除非政府幹預很深，不然什麽都講究關係，大大小小的獎也是這樣，前三名十有八九都是關係戶，沒有關係的那些隻能是跟著喝點湯陪陪跑了。這種比賽沒有太大意義，懂得都懂。關於這本書不會太監的，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所謂同人就是二次創作，我會在原來的基礎上，加入我對劇情的分析，進行改編，TV、小說、漫畫我都看了，但是我覺得我可能有些地方看得不夠仔細，會和原作設定起衝突。如果有這種情況，起就起了吧（手動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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