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氣了

  那個小劉警衛不知道我會這樣說,一時間也愣了,趕緊回過神來說道:“怎麽會?我沒有看不起你們!”我揮揮手說道:“走,咱們去訓練場!”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出去,小劉警衛也趕緊跟了上來。


  沒多時來到了訓練場,這個時候,所有的軍人都在訓練,我們三個走進來,有些格格不入,我慢慢的脫掉外套說道:“小劉警衛,你必須用全力,不然我會告你虐待我們。”小劉警衛一下子惱的臉色通紅。


  我活動一下手腳說道:“小瀟,你來還是我來!”小瀟摩拳擦掌的說道:“當然我來,好久沒打架了!”我嘿嘿一笑說道:“好,你先來,你來玩我在找一個。”陳瀟把袖子擼上去,來到小劉警衛對麵說道:“喂,夥計,你不準備一下?”


  小劉警衛搖搖頭,隻是把束腰帶拿下來了,然後站好,陳瀟微微一笑,然後一個馬步紮下去,擺出一個標準八極拳的起手式,我眼前一亮,這小子最近進步不小,看架勢比之前好多了,小劉警衛一個弓步,雙手握拳。


  率先發難的是陳瀟,一下子衝過去,一拳打過去,帶著破風聲,小劉也是低吼一聲,一拳打過去,兩拳碰在一起,嘭的一聲,小劉倒是後腿了幾步,陳瀟身子隻是晃了晃,然後陳瀟一笑,衝過去,沉肩一撞,這就是八極拳裏麵的鐵山靠。


  鐵山靠是八極拳六大開中的一套著名套路,以簡樸剛烈、節短勢險、猛起硬落、硬開硬打、凶猛異常的風格和技擊性強的特點著稱於世,一下子把小劉撞飛出去,然後等小劉剛站起來,陳瀟撲過去,一招開門式,小劉身後阻擋,還沒來得及喘口氣,陳瀟接著一招懷抱嬰兒,一下子重擊在小劉胸口。


  陳瀟嘴角一扯,並不算完,等他站起來,跑過去又是一招欲打頂肘,一下子把他打飛出去,然後陳瀟就收式了,拍拍手說道:“這幾招夠他受的了。”說完過來找我了,臉上充滿了驕傲,我站起來,看到剛才那個稱三個死者都是他老鄉的家夥,我對他招招手說道:“來,夥計,你比小劉警衛如何?”


  那個家夥看著趴在地上的小劉自信的說道:“我比他強,小劉就是一個警衛!”我壞笑著哦了一句,拍拍他說道:“咱倆練練?”他倒是興奮的一指陳瀟說道:“我想和他練練,他的拳又好看又實用,叫什麽拳?”


  我拉住他說道:“他那八極拳都是我教的,和我練就行!”他眼睛一亮說道:“你的意思就是你比他還厲害。”我一拍胸口說道:“必須的!”他就高興的說道:“俺和你練。”我心裏壞笑:“不把你打出綠屎,還敢說謊話!”


  我活動一下說道:“咱們開始吧!”他拉開一個架勢說道:“好啊!”我一下子亮出詠春拳的起式,他一看,就想笑,我知道詠春比較普遍,都知道這是一個女性創的拳法,但是拳法不管男女,隻要能打贏那就是好拳法。


  那家夥撲過來,一拳打過來,速度快,力道足,我一胳膊擋住,然後抬起腳,一腳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踹飛出去,落地,依舊那女性化的馬步,他站起來以後拍拍胸口,再次衝過來我一下子擋住他的拳頭,然後快速的出拳,這就是詠春的日字衝拳。

  快速的出拳讓那家夥都來不及反應,然後我一腳踹在他的腹部,接著等他一彎腰,雙手扭住他的頭一轉,他整個人都轉了一圈,然後我把他的頭夾在腿中間,讓他動不得,然後一拳又一拳的打過去。


  打的他鼻子開始出血,然後他開始求饒,“我服了,服了!”我才把他推到一邊,輕輕一笑,走過去把衣服披起來說道:“別以為就你們軍人訓練,練武,我們警察也不賴!”我走的時候,看見小劉還趴在地上,我悄悄的問陳瀟:“出手怎麽這麽重?”陳瀟搖搖頭說道:“不重的,他早已緩過來,趴在那裏不動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笑著點點頭,一晃到了晚上,我們吃完飯,就回去把今天的線索整理一下,我們就納悶了,為什麽就開始自相殘殺呢?而且事後他們身上都沒有對方的指紋,為了名和利?但是這原本就是三個人才能完成的任務。


  我和陳瀟有些想不通,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我過去打開門,看見是小劉,他嘴角還有一些青痕,懷裏鼓鼓囊囊的,臉上掛著笑說道:“兩位大哥,我這有點好東西,特意給你們送來。”


  我讓他進來說話,他倒也不客氣了,進來就掏出兩瓶正宗陳釀,醬香型的,有掏出一袋花生米,我這一看,這是有情況,我也不客氣,從袋子裏掏出兩個真空雞,我打開以後說道:“小瀟,你給人家小劉道個歉,下手這麽狠,不是說好了嗎,切磋切磋!”小劉一揮手說道:“道啥歉啊,咱技不如人,我服氣,不得不說,陳大哥你的八極拳練的真好。”陳瀟厚顏無恥的說道:“那是,我是正宗八極拳傳人。”


  小劉搓著手說道:“破了案子,晚走幾天,教教我唄!”陳瀟喝一口酒說道:“沒問題,哎,小劉,你也喝!”小劉笑了笑搖搖頭,我笑著說:“你是我們的警衛員,不用訓練,晚上也不用回去,今晚就睡在這裏了,喝,喝過癮。”


  小劉才高興的坐下,喝了一大口,叫著舒服,看來部隊把他們圈起來都憋壞了,我吃著花生米說道:“說道破案,小劉你知道什麽內幕嗎?”小劉聽完以後,壓低聲音說道:“其實大家都知道,隻是不能說,指導員都說這是封建迷信,不能說。”


  我好奇的說道:“到底是什麽意思?”小劉壓低聲音說道:“他們三個在臨死前一天,去執行任務了,聽說是槍決一個犯人,他們回來就說,那天執行槍決的對象是一個瘋女人,而且槍決的時候,竟然出了問題,三把槍都出現了問題,在他們回來以後就死了,奇不奇怪?”


  我和陳瀟對視一眼,陳瀟問到:“我們不知道咱們市監獄最近有執行槍決的犯人啊?”小劉搖搖頭說道:“好像不是咱們市監獄,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我舉起酒杯說道:“好啦,不說了,咱們喝酒。”小劉多喝了幾杯,舉著杯子說道:“其實咱們軍區裏麵就有監獄,那都是上麵通天領導的私人監獄,我也隻是聽聞,沒見……”話沒說完,一下子睡著了……

  我和陳瀟點點頭,把小劉放在了床上睡覺了,我們兩人繼續喝,點煙抽著,我對陳瀟說道:“看來,咱們這一次要和上麵通天的領導鬥一鬥了,敢不敢?”陳瀟咋一口酒說道:“有啥不敢?”我壞笑著說道:“就不怕那領導帶著兵把你家給砸了。”陳瀟眼睛一瞪說道:“他敢!”


  我們喝的也不少,迷迷糊糊的就找地方睡覺了,第二天一覺睡到了九點多,小劉早已經走了,桌子上昨晚的酒瓶和殘肴都被收拾幹淨了,我們起來活動一下筋骨,也不吃飯了,準備和中午飯一塊吃吧。


  中午吃飯的時候,小劉來了,帶著我去吃飯,正吃著呢,那個昨天被我打的家夥走過來說道:“哥,我叫侯玉冰,叫我小侯就行!”說完塞給我一張紙,還對著我眨眨眼睛,我渾身一寒,不會是打出感情來了吧,給我的情書?


  我回去打開一看,上麵寫著這死的三個人去哪裏執行槍決任務了,因為他們是老鄉,說話有時候不會隱藏太多,上麵寫著,哪一座監獄是一位領導的私人監獄,裏麵關的都是一些他擊敗的政敵家屬和親人。


  我看完以後把紙條給陳瀟,陳瀟看完以後,拿出火機點著了,我豎起大拇指說道:“專業!”我打開門,喊上小劉說道:“帶我去見王傑和劉鬆,我需要進一步的調查。”小劉自從被陳瀟打了以後對我們五體投地,我們說什麽他沒一句反駁。


  他開著車帶我們來到王傑和劉鬆辦公室,我們走進去說道:“王連長,劉指導員,現在案子到了一個瓶頸,需要進一步的調查,我想知道,三位死者臨死前都幹過什麽?”王傑和劉鬆一愣,趕緊給我們到了一杯水說道:“他們除了訓練沒去哪裏?”


  我看著他們說道:“當真沒有去過什麽地方,如果隻是訓練,何必去軍需庫那裏領取了真槍實彈?”王傑一下子愣了,劉鬆趕緊說道:“他們是去執行公務了!”我身子一下子往前一傾說道:“什麽公務?”


  劉鬆笑著說道:“對不起,保密!”我微笑著點點頭,然後站起來說道:“既然保密,那就請轉告首長,這案子沒法辦理,我們就告辭了,小瀟,回去收拾東西,回局裏複命。”王傑一看劉鬆,趕緊跑過來拉住我們說道:“對你們當然不能保密,他們三個是去執行槍決了!”


  我點點頭說道:“小瀟,聯係市監獄,查查被槍決人的身份背景!”陳瀟答應一句,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然後說道:“哥,市監獄說道,最近沒有施行槍決的犯人……”說完,我看著王傑和劉鬆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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