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隻有一個主宰
關鍵時刻,大黑不情不願的在王莽的嗬斥下跳出來,一頭將陳浩南拱了回來,然後直接原地消失。
“是陛下的那條狗!”林國棟眼尖,一眼便瞧見大黑,知道這是前些日子天子養的大黑狗,隻是沒想到居然這麽厲害,幾乎成精了。
陳浩南麵色蒼白的跌坐在地上,大黑這一下讓他受傷不輕,就算論真實實力,他也不如大黑,更何況現在被壓製到了五髒境界。
林國棟一揮手,當時便有數名衙役直接衝上去將刀架在了陳浩南的脖子上,陳浩南冷冷的看了眼林國棟道:“我不管你是誰,可你最好趕緊放過我,否則你必有大禍!”
楚風冷笑一聲:“小小縱橫家子弟,也敢如此猖狂!”
作為一個傳統的儒家弟子,楚風生平最煩的學派之中,縱橫家絕對算一號,對於講究禮儀,講究穩定的傳統儒家老說,縱橫家這種賣弄口舌,到處煽風點火的家夥那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王啟年那邊正和陳楚生戰的正歡,王啟年刀刀都往陳楚生的致命處招呼,那完全就是按著一刀斷頭或者一刀腰斬之類的招式來,打的陳楚生一點脾氣都沒有。
“敢讓勞資滾,勞資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王啟年打到痛快處,大笑道。
陳楚生怒道:“若非不知道為何,我一身實力被打落下來,就你這樣的螻蟻,我一個打你一百個。”
“可你現在一個都打不過!”王啟年哈哈笑道,有機會欺負先天高手,真特麽爽!
“你……”
陳楚生臉一紅,大喝一聲:“浩氣長存!”
然後便見一道乳白色光暈從天而降,直接沒入陳楚生的體內,陳楚生的氣息陡然強盛數分,竟是轉而反擊王啟年。
“吃了藥了,這麽猛!”王啟年一時發愣,竟是讓陳楚生給打了一掌,當場便咳出血來。
“王啟年,這是儒家的至高絕學,浩然正氣決,你擋不住的。”楚風叫道:“這哪來的混球,一點仁愛之心都沒有,居然還能得到浩然正氣訣的傳承,簡直特麽的!”
陳楚生冷冷的瞪了楚風一眼,然後一掌又擊向王啟年。
“子曰,敬賢禮士!”
關鍵時刻,楚風一聲大喝,一道光罩在王啟年的身前直接升起,陳楚生一掌打下,竟是沒能打破。
楚風冷笑道:“有本官親自為王大人加持禮賢下士,你就算身懷浩然正氣訣,也決計打不破,看在都是儒家門徒的份上,你自己投降吧!”
“在我麵前,你也配稱儒家門徒!”陳楚生一點都不領情,嗬斥一聲,然後大吼道:“浩然正氣,浩氣長存,天地之間有正氣!”
然後一股粗壯的乳白色光暈直接附加在陳楚生的手上,狠狠的砸在楚風為王啟年升起的光罩,光罩和陳楚生僵持數秒,便直接破碎,而陳楚生則是很很的砸向王啟年。
“來得好!”
王啟年眼中陡然亮起一道精光,一把短劍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王啟年的手上,然後王啟年輕輕的往前一劃,恰如一道閃電從天而降。
危險!
陳楚生本質上還是先天強者,其意識到底先天級別,雖然不知道哪裏不對,雖然覺得自己有絕對的優勢,但關鍵時刻,還是倒退了出去。
嘩啦!
雖然陳楚生退的快,但一條胳膊卻是血流如注,仔細看去,這條胳膊上不知何時被撕裂出一道血口子,肉眼可見骨頭,甚至骨頭上都已經有了深深的創口。
陳楚生看著自己的傷口,倒吸一口冷氣,若是他剛剛沒退,現在他的頭可能已經跟身子分家了,畢竟剛剛那匕首的方向是衝著自己的脖子來的,而若是自己退的慢了點,那自己現在就不是胳膊重傷,而是一條胳膊得被對方卸下來。
一臉震驚的看著王啟年,陳楚生喝道:“刺客門徒?”
王啟年一臉不屑的道:“就你那腦子,也就知道刺客門徒了,本官,醫家門徒。”
醫家門徒?
不僅陳楚生愣住,就是一邊觀戰的楚風和林國棟也是一陣陣發愣,就王啟年這風格,怎麽看也跟生死人肉白骨的醫家門徒不搭啊!
讓眾人看的有些臉紅,王啟年惱羞成怒道:“你們懂個屁,我們醫家博大精深,裏麵的內容多了,又不是都是救人的本事。”
雖然王啟年這麽說了,但眾人還是一臉訝然,陳楚生止住血,冷冷的看著眾人道:“你們應該也知道我的來曆,我勸你們最好放我離開,否則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
陳楚生話音落下,眾人麵上都不好看,浩然正氣訣可不是誰都能學的,或者說天下能學這浩然正氣訣的地方隻有幾個,無論哪一個都是威震天下的存在。
這時,陳浩南麵色稍緩,睜開眼道:“陳楚生,裝什麽大尾巴狼,各位,我叫陳浩南。,是白鹿書院的人,他叫陳楚生,是稷下學宮的人,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要你多嘴!”陳楚生冷冷的看了陳浩南一眼,卻是默認了自己出生稷下學宮的事。
白鹿書院?稷下學宮?
王啟年三人倒吸一口冷氣,三人當然知道這兩個人敢在長安大街鬧事,年紀輕輕又都是先天強者,自然出生不凡,可不曾想兩人竟是有這麽大的來曆,一時竟是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聖旨到!”李嵐的聲音恰到好處的響起,緊趕慢趕的,李嵐恰好在此時到了現場。
聽到有聖旨,王啟年三人鬆了一口氣,然後全都恭迎聖旨,李嵐看了看場中,尤其看了看陳浩南和陳楚生,道:“陛下口諭,讓你等三人將這兩個在長安大街行凶的暴徒壓入天牢!”
“臣等遵旨!”王啟年三人互相看了看,然後同時道。
那邊陳浩南和陳楚生聽得清楚,陳楚生大怒道:“小太監放肆,我是稷下學宮的人!”
“小太監,我可是白鹿書院的學徒,壓我入天牢?可別給你背後的主子惹禍!”陳浩南跟著道。
“稷下學宮?白鹿書院?”李嵐看了眼陳楚生,又看了看陳浩南,冷笑一聲道:“陛下說了,在大秦的天空下,隻有一個主宰,那就是他,甭管是稷下學宮,還是白鹿書院,到了大秦,都得活在陛下的意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