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那兩個人剛剛在疼痛當中已經昏厥了過去,本來以為能夠逃過一劫。
此時被涼水潑醒之後,睜開眼睛就看到顧辰爵坐在那裏,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一樣,冷眼的瞧著他們。
他們看到顧辰爵得這個樣子,簡直是嚇得不輕,急忙的跪地求饒。
“顧少爺!顧少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是故意的,並且我們也不知道這位小姐和你到底是什麽關係啊!”
“是啊顧少爺!我們……我們都是受她指使的!求求您放我們一條生路啊,我們以後當牛做馬,一定會報答您的!”
兩個人怎麽說著,把所有的矛頭全部都指向了沐雨,沐雨聽見兩個人的話,隻是呆愣愣的站在一旁,沒有任何話要說。
本來這件事情就是她的主意,牆倒眾人推,這件事情她也是從來都明白的道理。
沐雨的父親的實力不用小覷,也隻是因為這樣,所以沐雨才敢在顧辰爵得頭上動土。
剛剛顧辰爵打了她一槍,就是給她一個警告,竟然給了她警告,那麽就不會再動她了,
而且他們兩個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到大的,顧辰爵多少還是念著沐雨一點情分,不能把她怎麽樣,聽到男人這樣說他隻能冷笑一聲。
“你們的膽子還真的是太肥了,竟然敢對我的人下手,我看你們真的是活的不耐煩了。”
顧辰爵這麽說著,眼睛眯著,看著那兩個男人,眼神十分的危險,緊接著話鋒一轉。
“不過放心,我不會讓你們兩個死的。”
顧辰爵這麽說著,然後對著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保鏢立刻上前叫那兩個人按到在地上,
這兩個人本來就已經失去了雙手受了重傷,現在沒直接疼死就已經是萬幸了,此時被人按倒在地上,自然是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保鏢拿起刀來,將他們的兩條腿打開,然後手起刀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兩個人徹底的昏了過去,不省人事。
而看到這裏這麽血型場麵的,沐雨就那樣的站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躺在地上不知道是生是死的兩個人,眼神當中浮現出了恐懼。
雖然說沐雨一直跟著她的父親身邊,也是在道上混的,間經曆的事情非常多,這種血腥的場麵見的也不少。
但是此刻這種事情是關於她,而且是顧辰爵出手的,讓她感覺卻有些格外的恐懼。
然後顧辰爵就那樣的站在原地,她抬起頭來盯著顧辰爵,甚至有些不受控製她的情緒。
“顧辰爵!你真的是瘋了!”
聽到沐雨的話,顧辰爵隻是冷笑一聲,
“我看你才是瘋了,既然敢對我妹妹動手,這次隻不過是給你一個警告,如果再有下次的話,這兩個人,就是你的下場。”
顧辰爵這麽說完之後不再理會沐雨,隻是站起身來,抱著蘇洛縈向外麵走去。從始自終,蘇洛縈的一直將頭埋在顧辰爵的懷裏,沒有伸出頭來。
顧辰爵就這樣的一直抱著蘇洛縈,動作非常輕柔的將她抱了出來,然後打開這門將拿蘇洛縈放到了車裏。
這一路走來,蘇洛縈偷偷的將頭伸出來看了看兩旁,隻見兩旁有很多個看起來保鏢樣子的人在地下躺著,
看這個樣子,這些人應該都是沐雨找來在這裏綁架她的,然而此時卻都已經被顧辰爵給解決掉了。
顧辰爵將沐雨抱到車裏之後,司機在車上麵等著,顧辰爵就那樣低頭看著蘇洛縈,語氣非常的溫柔。
“小縈,不要害怕,現在已經到車上了,我們現在就回家,沒有人可以再傷害你了,乖。”
顧辰爵這麽說著,然後伸出手摸了摸蘇洛縈的頭發。
蘇洛縈聽到顧辰爵的話,眼眶一熱,就那樣的點了點頭,於是司機就一腳油門的開了出去。
…………
經曆了這件事情之後,蘇洛縈和顧辰爵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是有所緩和,不像是原來的那樣冷戰。
但是盡管如此,兩個人卻也沒有太多的話題,雖然同在一個屋簷下,但是見麵難免的會有些尷尬。
顧辰爵可能是也在乎著蘇洛縈上次被綁架心中受到了驚嚇,這一個星期以來也沒有太多的刁難她,兩個人一直處於相安無事的狀態。
又是一天早上吃著早飯的時候,顧辰爵突然間的開口,
“今天晚上有一個晚會,你跟我去參加一下。”
蘇洛縈聽到顧辰爵這麽說,愣在了那裏。然後抬起頭來,
“哥哥,你是說今天晚上是要我跟你參加晚會嗎?”
顧辰爵點了點頭。
“沒錯,一會兒我會叫人把禮服給你送過來。”
顧辰爵從來都是這樣,他說過的話總是這樣不容置疑的,蘇洛縈知道拒絕不了,就隻能點了點頭,繼續吃飯。
顧辰爵吃過早飯之後就直接去了公司,隻留下蘇洛縈一個人在家呆呆的坐著發呆。
蘇洛縈一直都不知道她應該幹些什麽,她想出去工作,但是顧辰爵卻從來都不讓,隻是把他囚禁在家中,就像是一個寵物一樣,她雖然難受彷徨,卻也無力掙紮。
…………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打開門之後,一個女人遞給蘇洛縈一個盒子,然後彬彬有禮的來咯。
“請問您是蘇小姐嗎?”
蘇洛縈聽到這個女人的話點了點頭。
“沒錯,我就是。”
那個女人聽到蘇洛縈的話對著她笑了笑,那笑容極具親和力。
“蘇小姐,這是顧先生特意為您挑選的禮服,現在我把她給您送過來,您可以試穿一下,如果不合適,我們這邊馬上為您處理。”
那女人這麽說,嘴角一直都在笑著。
今天晚上想要去參加那個宴會,本來就不是蘇洛縈自己的主意,都是顧辰爵一手為她安排的,
所以說,蘇洛縈對這個晚會也沒有什麽太多的期待,反正她也是不是跟顧辰爵去走個過場罷了,她現在也沒有任何想要去是這個禮服的衝動,隻是對著那個女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