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戰司宴的女人
漫長的沉默過後,鄭藝彤強撐著揉揉眼眶,沒有讓眼淚落下來。
憤怒的情緒下,透著強烈的不甘。
當初就是自己肯定是瞎了眼,才會愛上他這個懦弱無能的男人。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陌生人訂下婚約,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
鄭藝彤越想越生氣,冷冰冰的解開安全帶:“下車,我想自己開車回去。”
秦楚辭抬起猩紅的眼睛,渾身僵硬坐的筆直,緊捏著方向盤的手都暴起青筋。
“小姐,你現在的狀態不能開車,還是讓我送你回去吧。”
鄭藝彤倔得要命,根本就聽不進去:“秦楚辭,你沒有資格違背我的命令。”
兩個人無聲的對峙著,最後還是秦楚辭,默默的姐開了安全帶下車。
看著車子迅速消失在視線裏,他臉上終於露出懊惱,煩躁的扯開領帶。
“男人都是該死的東西!”
車上鄭藝彤忍不住罵出聲來,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前方的道路。
腦子裏被各種事情充斥著,讓她整個人都有些焦躁不安。
“砰——”
不知道開了多久,前麵的車子突然停下,鄭藝彤沒有反應過來,急忙猛地踩住刹車。
隻聽砰的一聲,車頭就撞在了前車的車尾。
還好她的速度不快,而且及時反應過來。
不然後果一定不堪設想。
鄭藝彤的手心兒都麻了,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事,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到底做了什麽。
隻見前車迅速的打開了應急燈,然後從車裏走出個美麗的女人。
溫夏也沒有想到,中午心血來潮想和戰司宴出來吃個飯,還能被追尾。
看來這頓飯是吃不上了。
她下車查看情況,就看見鄭藝彤也正從車上走下來。
“戰夫人,沒想到是你。實在不好意思,我開車的技術不太好,您有沒有傷到哪兒?”
溫夏有些詫異。
自從上次在香展上見過一麵,兩個人就沒有其他交集:“我沒事兒,鄭小姐你呢?”
不過這次的見麵,鄭藝彤明顯有些不一樣了。
之前的她看起來自信美麗,而這次竟然有些狼狽?
“我也沒事,我們留個電話吧,到時候修理車子的一切費用由我來承擔。”
鄭藝彤有些局促的垂下眼,想掏出手機打電話。
下意識的想要打給秦楚辭,手指卻在半空中停頓住,猶豫了半天也沒按下去。
她不能這樣子。
就算沒有了秦楚辭,也沒什麽損失。這種小事情自己 一個人就能處理好。
溫夏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有些無奈地搖搖頭:“沒關係,你要是有事就先走吧,這裏我來處理。”
“我們還是留個聯係方式吧,如果有其他的事情還可以再協商。”
鄭藝彤一再堅持,溫夏也沒有辦法隻能拿著手機和她交換微信。
回到車裏的時候,戰司宴正在不知道和誰打電話。
等他掛掉電話,溫夏才開口:“撞損的程度不大,到時候送去修一下就好了,不過你猜後麵是誰的車?”
戰司宴的表情有些凝重,可還是耐心的聽她說:“是誰的車?”
“鄭藝彤,就是鄭家的那個寶貝千金。”
溫夏說著抬起眼睛,正好捕捉到他眸中的異樣,小心翼翼的問道:“阿宴,怎麽了?”
“剛剛成帆給我打電話,說是陳漢斌被保釋到米國去了。”
米國,又是米國。
難道這個國家是個避難所,前麵有薑茵茵,這回又多了個陳漢斌,都躲到了米國逃命。
溫夏皺起眉:“怎麽會這樣,那到底是什麽人把他保釋出去的?”
“那邊說還在查,過了這麽久還沒查出來,應該比較困難了。”
……
米國,高級會所。
陳漢斌有些畏手畏腳的坐在包間裏,始終都沒敢抬起頭。
包間裏麵很亂,都是宋遠成的些狐朋狗友,聚在一塊花天酒地。
“陳漢斌,傻坐在那兒幹什麽呢。不就是進了趟局子,把膽子嚇沒了?”宋遠成摟著懷裏的女人,得意洋洋的看著他。
眼睛裏滿滿都是得意和嘲諷。
陳漢斌有些膽怯的攥著手,完全沒有之前那般囂張:“遠成,謝謝你能保釋我出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
宋遠成被他這副樣子逗得哈哈大笑。
“說那些幹什麽,說說你以前背叛過我,可是我們也是好兄弟,就你不是應該的嗎?”
這番話聽起來是調侃,但好像一巴掌狠狠的抽在陳漢斌的臉上。
原本宋遠成和陳漢斌的身世相當,也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
但是後來宋遠成的父親突然出了些事情,家裏陷入了財務危機。
就在這個時候,作為好兄弟的陳漢斌不僅沒有出手幫忙,反倒落井下石,倒打一耙。
差點借此吞並了宋家的產業。
後來宋遠成用盡一切保住了這些家業,別看清了陳漢斌的真麵目,兩人分道揚鑣。
“當年的事情……”
陳漢斌嚇得手心都出汗了,就知道宋遠成不會這麽輕易的救自己,肯定還有其他目的。
宋遠成揚起抹陰冷的笑容:“當年的事情我們就不要提了,但是你這些年混得可真不怎麽樣,竟然被一個女人搞了。”
提到這事兒,陳漢斌再次燃起怒意。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如果現在和宋遠成起了衝突,自己這輩子就得待在監獄裏了。
“女人這種東西,就是用來玩兒的,你竟然被玩物搞得這麽狼狽,真是好笑。”
宋遠成說著拍拍懷裏的女人,大掌不懷好意的在她腰間切了掐了一把:“茵茵,去給陳少爺倒杯酒。”
薑茵茵乖順的點點頭,像隻聽話的小貓從上遠成的懷裏鑽出來。
扭著身子走過去,給陳漢斌倒了杯紅酒。
她穿了條亮麵的黑色連衣裙,緊身的設計,把她姣好的身材全部勾勒出來,迷人至極。
給陳漢斌直接看直了眼睛。
宋遠成得意的看著他的反應,仰身躺在沙發上。
“你別看她這個放浪樣子,以前可是戰司宴的女人。”
“戰司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