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醫治若雪
落塵隻覺得腦海中一陣清明,剛才那種想要毀滅一切的殘暴情緒已經消逝。
“為什麽,我會變成這樣?”落塵對於剛才自己的行為一清二楚,那種暴虐的感覺,那種無法控製的狀況,讓落塵擔憂之極。
突然,一道清朗的聲音在落塵耳旁響起。
“可能是因為你手中那柄劍吧。”
落塵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隨即四處張望,可是卻沒有發現任何人。
“小子,別找了,我在你腦袋裏麵呢。”那聲音又繼續說道。
落塵一愣,隨即想起那法寶鈴鐺來,趕忙從回收站中將鈴鐺取出,隻見鈴鐺之上的淡淡白光已經散去,可是落塵卻能感受得到,此時的鈴鐺充滿了‘靈性’。
“是你在說話?”落塵撇著眉頭看著鈴鐺,試探著問道。
“嘿,不是我還能是誰!”清朗的聲音從鈴鐺中傳出,略帶調侃的說道:“小子,你那小媳婦可快掛了。”
落塵陡然一驚,隨即再次將鈴鐺放到回收站之中,急忙跑到若雪身邊。
此時若雪正渾身無力的倒在地上,背後傷口處的鮮血仍舊在流,血泛著黑色,這是中毒的跡象!
“若雪師姐,你怎麽樣?”落塵把若雪摟在懷裏,焦急的問道。
若雪臉色蒼白,隻是輕輕搖了搖頭似乎就費勁了全身的力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落塵手足無措的看著若雪,臉上寫滿了心疼之色,卻拿那毒沒什麽辦法。
“鈴鐺,你有什麽辦法沒有?”落塵這是病急亂投醫了。
“我隻是個器靈,怎麽可能會治病救人?”鈴鐺的聲音在落塵腦海中響起:“不過,你小子腦海中那個玩意,不是可以療毒治傷麽?”
落塵呆滯了片刻,沒想到鈴鐺已經發現了360衛士,不過鈴鐺本來就被落塵存放在回收站之中,發現了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落塵開始沉思,他還從沒拿360衛士幫別人解毒療傷過,也不知道有沒有用。
落塵將手覆在若雪背後的傷口上,心中默念‘殺毒’和‘係統修複’,熟悉的清涼感再次出現,落塵嚐試用靈氣引導那股力量,那股力量卻隻能在落塵的體內遊蕩,無法傳到若雪身上。
落塵緊皺著眉頭,落塵最後的底牌也無濟於事,看著若雪愈發蒼白的臉龐,落塵知道,若雪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突然,落塵想起前世網絡小說中,曾有過主角通過自己的小兄弟,將自己的能量傳到他的女人體內來療傷治病,甚至是突破瓶頸的橋段,這與落塵此時所處的情形,何其相像!
時間不等人!落塵將若雪抱起,隨便找了個沒人的農舍,將若雪放在屋內的床上。
落塵看著若雪那即使平躺仍舊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說道:“若雪師姐,我這真的是迫不得已。”
落塵的手落在了若雪的衣服上,輕輕掀開,露出底下的肚兜和雪白的香肩,落塵一時之間,竟然看癡了。
“若雪師姐,對不住了。”落塵輕歎一聲,隨即趴到了若雪身上。
一時之間,滿屋春色。
……
若雪輕輕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處在一個陌生的房間之中。
“我這是在哪?”若雪坐起身子,卻發現自己竟然光著身子,春光乍現。
若雪的下體傳來的陣陣疼痛,正清楚的告訴了若雪,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時,若雪突然發現,她旁邊竟然正躺著一個人,正在呼呼大睡。
“落塵師弟?”若雪看著睡的像個嬰兒的落塵,腦中關於之前的記憶頓時浮現心頭。
“原來都是為了救我麽,哎。”若雪也不知道該怎麽辦,若雪已經想起了事情的緣由,落塵這麽做都是為了救自己,可是就這麽破了自己的身子,這可該如何是好。
就在這時,落塵突然醒了過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若雪,頓時驚喜的說道:“若雪師姐,你醒了?”
若雪被落塵嚇了一跳,兩人就這麽在床上四目相對,而若雪卻什麽都沒穿,就這麽挺著兩隻大白兔,看著落塵。
落塵顯然也被這難得的美景吸引了,目不轉睛的盯著若雪的胸前,不爭氣的咽了口口水。
若雪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急忙雙手捂著胸前,美目含怒,瞪著落塵說道:“還看!看你個大頭鬼!”
落塵被若雪這從沒有過的表現整蒙了,尷尬著一笑,說道:“師姐,我是身不由己,實在是你太美了。”
說完,落塵的臉上浮現出嚴肅,看著若雪,深情的說道:“師姐,我會負責的。”
“你不負責,難道還想吃幹抹淨走人麽?!”若雪似乎變了個性格,再也不似往常那般高貴冷淡,神情之間多了些俏皮之意,卻比往日那般如天仙下凡的高高在上,更加誘人。
落塵也被若雪一時之間性格的變化打了個措手不及,不過卻聽明白了若雪的意思,當即認真的說道:“若雪,我會好好待你的。”
落塵這下連師姐都不叫了,一把攬過若雪的身子,擁在懷中。
若雪頓時羞紅了臉,雖然已經明確了和落塵的關係,可初經人事的若雪,麵對著兩人赤&裸相見這般尷尬境地,實在難以放開。
落塵深知此時應該自己主動,當即將若雪的身子放平,輕聲說道:“若雪,你重傷初愈,還是應該多歇歇才對。”
話罷,落塵就狠狠的吻上了若雪的唇,一雙大手也在若雪的酮體之上四處遊走,將若雪弄的嬌喘連連。
梅開二度……
就在落塵與若雪纏&綿之時,宣武城中的一家茶館,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血鴉步伐輕快的走進天靈茶館,四處打量了一番,隨後走進了一個小包廂之中。
包廂中,一名黑衣男子正愜意的喝著茶,見血鴉進來,當即招呼道:“坐。”
血鴉也不客氣,坐下之後拿起茶壺對著嘴灌了一口,說道:“你交給我的事情辦妥了,那小子使了轉心功和轉心劍法。”
那黑衣男子神情一喜,說道:“怎麽樣?他是否變得神誌不清?”
一聽這話,血鴉頓時腦門充血,指著自己胸前的傷口說道:“老子一個元嬰修士被一個築基期的小家夥戳了個窟窿,你說他瘋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