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0章 慕先生,跳支舞吧
總裁大人溫柔起來,高歌都招架不住,更何況是素未謀麵的小女生。
長得好看,又溫柔,對老婆這麽貼心,插個隊又怎麽樣,你長得好看,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於是總裁大人成功的插隊在最前麵,輕鬆買了兩張電影票,就朝高歌走過來,眼神透著一股得意,有點小炫耀自己魅力的意味。
高歌涼颼颼道,“出賣男色得來的東西,值得炫耀?”
慕雲澤身形一僵,嘴角抽了抽。
高歌麻溜兒的閃人了。
說來也巧,她跟慕雲澤入場後才發現,慕雲澤旁邊的位置,坐著的就是剛剛讓慕雲澤插隊買票的姑娘。
那姑娘大概二十左右,花苞頭,有點嬰兒肥,看上去還挺可愛,看到慕雲澤累了了一下,笑著打招呼,“好巧啊。”一邊說,一邊瞄了一眼高歌,“這是你太太嗎?”
慕雲澤其實並不太喜歡跟陌生人交流,但是剛剛對方畢竟幫了他,所以客氣的應了一下。
誰成想這小姑娘是個自來熟,自打坐下起,嘴就沒合拍過,一會兒問他們倆結婚幾年了,又問他們倆是什麽星座。
慕雲澤不尷不尬的應著,臉上的表情已經有些冷漠,但是絲毫不能削減那姑娘的熱情。
慕雲澤也是頭一次見這麽沒有眼力界的人,氣到後來都沒氣了,反而對高歌這個全程沒有一點解圍意思的慕太太,相當無語。
她是不是太放心的了點?
“你是不是覺得我話有些多啊。”
那姑娘說了半天,見慕雲澤不回應,喝了一口飲料,潤了一下嗓子,才繼續道,“我是覺得你有些眼熟,去年,我們學校請了一個機械係的校友來講座,那個校友叫慕雲澤,森瑞科技的執行總裁,可出名了,我就遠遠的看過一眼,感覺你跟他長得蠻像的,她老婆還是娛樂圈我最喜歡的女演員,長得老漂亮了……”
說到這裏,對方突然頓住聲音,緩緩地將視線移在高歌臉上,虧得電影院光線暗,高歌又戴著口罩,她第一眼並未看清,等光線過來,她打算看第二眼的時候,慕雲澤已經牽著高歌離場。
場內光線再次暗下來的時候,已經尋不到他們倆的蹤跡。
小姑娘一臉莫名,半天才嘟噥道,“人家那麽有錢,帶帶老婆看電影怎麽會來這種大劇院。”
從電影院出來,高歌就不厚道的笑起來,她的笑容很真實,眼角的笑紋都重疊起來,顴骨揚起,眼睛裏都浸染著笑意。
慕雲澤彈了一下她的腦門,“你就在旁邊看熱鬧?”
“該!”高歌哼了一聲,“讓你還隨便亂釋放荷爾蒙。”
慕雲澤卻笑了,揉了揉她的腦袋,“我以為你不吃味呢,剛才一點反應都沒有。”
高歌涼涼的瞥了他一眼,“我這叫大氣,給你麵子,家裏方便麵,鍵盤,榴蓮皮都準備好了,自己選一樣吧。”
“換一個行嗎?”
慕雲澤突然的靠近,嘴唇幾乎貼到了高歌的耳垂上。
她敏感的想躲開,慕雲澤卻勾著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她攥著拳頭,強裝鎮定道,“你想換什麽?”
慕雲澤唇角勾起一道邪魅的弧度,貼著她的耳垂一字一頓道,“你趴床上,我跪你身上。”
高歌……
她突然有點明白剛剛那姑娘為什麽沒有認出慕雲澤,高冷人設崩塌,現在在她麵前的就是一個長得帥的流氓大叔,認出來才怪!
慕總,你的高冷呢?
電影雖然沒有看完,但是兩個人的心情都變得非常好,路過一個廣場的時候,廣場上不知道在辦什麽節目,音箱裏放著音樂,廣場上男男女女結伴跳舞,高歌忽然拉住慕雲澤的胳膊,“停車停車,快停車。”
慕雲澤堪堪將車子停在路邊,正想訓斥高歌兩句,對方就推開車門下了車,慕雲澤也顧不上別的,趕緊追下車。
“我們去跳舞吧。”
高歌搖著慕雲澤的手腕,難得撒嬌起來,“我都沒好好跟你跳過舞。”
“跳舞?在這兒?”
慕雲澤擰起眉,斷然拒絕,“你想跳,我們回家跳。”
“回家兩個人多沒意思,就是這種地方才有氛圍,又沒有人認識我們,”高歌軟磨硬泡,“就跳一支舞,跳完我們就走,老公~”
高歌很少撒嬌,一旦撒起嬌來,慕雲澤也是難以招架,抗拒的話在嘴邊,卻怎麽也說不出來,吭哧了半天,才道,“就一支。”
高歌頓時笑彎了眼睛。
等她拉著慕雲澤走近了才知道,這是一個幾個公司舉辦的一場聯誼舞會,因為是戶外活動,也沒有什麽入場限製,隻要買了門口的麵具,就可以入場,高歌挑了兩個半臉的彩繪麵具,將黑色的那一個遞給慕雲澤,自己則戴上了金色的那張。
她眼睛狹長,戴上麵具之後,那雙眸子頓時就顯得魅惑而耀眼,慕雲澤一不小心就被狠狠地撩撥了一下,眼底的光芒暗了暗,在慕雲澤的催促下,將黑色的騎士麵具戴在臉上,拉著她的手,入了場。
舞池外,是一排長長的桌椅,上麵放著切好的水果,供大家休息,這會兒那裏已經坐了好幾對年輕男女。
場內放著舒緩的音樂,透著絲絲浪漫,頭頂的彩燈閃爍著,氣氛意外的好。
慕雲澤對她做出邀請手勢的時候,高歌忽然想起了在她逃避現實的那段日子裏,慕雲澤給她講的關於美人魚公主的故事。
她想,人魚公主看見王子的第一眼,一定跟她現在的心情一樣,緊張而充滿期待。
她將手交到慕雲澤掌心,被他代入舞池之後,身體就自然的隨著他的舞步搖擺。
慕家的教養特別好,標準的國際交誼舞,華爾茲,探戈,這些慕雲澤都會,而且跳的十分標準。
西裝勾勒出的精壯腰線,此刻看起來簡直就是引人犯罪,說不出的一股性感,令周圍的一切,都黯然無色起來。
有這樣的模板對比,任誰這會兒也跳不下去了,漸漸地舞池裏的人越來越少,最後隻剩下他們倆,旁邊全是圍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