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晚無重傷
白澤跳到墨璃的身邊,看著她慘白的麵容,口中嗚咽,十分難受。
“白澤一族有個秘法,可以將這秘術附著於東西上,擁有這東西的人,便可以進行交流,不論身在何處,都能夠接收到。”
白澤看了眼墨璃,“之前我就和主人過這件事,這段時間才會一直閉關。”
栗子急切地問著,“那你學會這秘法了嗎?”
白澤點點頭。
“我們可以通過白澤的秘法將信息傳送給北辰,要是他收到了,肯定會回來的。”黑鳳沉聲著。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黑鳳看著白澤,“現在行嗎?”
“嗯,沒問題。”
眾人退開至一旁,隻有白澤的身子趴在她的身邊。
隻見白澤趴在墨璃的身旁,雙眼緊閉,沒過多久,一道道上古神獸的威壓開始蔓延出來。
幾隻獸無一不都受到了影響。
“阿言,你的靈魂承受不住這威壓,先出去吧。”黑鳳朝著墨言著,雖然現在的她是一副孩童模樣,但是這個時候,墨言對他的話無比聽從。
“栗子,火火,你們兩也出去。”栗子與火火也好不到哪裏去,這上古神獸的威壓,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栗子哆嗦這身子,“阿煙姐姐,你要注意,別受傷了!”
黑鳳嘴角一笑,“嗯。”
雖然它現在的實力不如從前,但是它體內的魔神獸血脈還是存在的,對於這威壓,還是能夠抵擋幾分。
栗子他們站在門外不遠之處等著,而門內黑鳳正在為白澤護法。
門外,空間的入口處,晚無還躺在那兒,毫無生氣。
栗子看著這人,有些糾結,“這人怎麽辦?”
墨言飄蕩著,來來回回看這人好幾遍,“不如我們給他喂些續命丹,然後給扔出去,等著他的那群師兄弟們來找他。”
火火迅速去去瀝藥,一股腦兒地全往他嘴裏倒,幸好墨璃的丹藥一般都是入口即化,所以也沒什麽吞不吞得下去的問題。
才剛把晚無給扔出去,不遠處就傳來一陣吵鬧聲。
離得近了,呆在空間中的人才聽見,
“墨璃師姐!”
“晚無師兄!”
原來是紅卓他們帶著人來了!
“師傅,快點,就是這邊。”紅卓焦急的聲音遠遠就傳來。
走的近了,才看見這裏屍橫遍野,根本就沒見著活著的人。
秦長老運功掠來,直接喊著,“晚無!”
“晚無!”
沒有人應答。
千山大師和樓長老以及煉丹師公會的人也來了,看著地上這一片狼藉,眉心狠狠皺起。
“哼,果然是邪教的人。”
沐長老帶著無量宗與玄宗的弟子也在幫忙尋找。
“墨璃師姐!”
“晚無師兄!”
“找到了!在這裏。”一名弟子焦急的大喊,所有的人全都圍了過來。
秦長老和紅卓衝進人群,“晚無,晚無。”
“晚無師兄!”紅卓的聲音中帶著哭音,“都怪我,要是我們來得快點,你也就不會受這麽重的傷。”
千山大師蹲在他身前,抬手把脈,一道道木係元素注入他的體內,“沒事,及時服下丹藥,不是特別嚴重。”
秦長老眉心舒展,“麻煩千山大師了!”
沐長老站在他們身後,有些焦急,“晚無找到了,那璃丫頭人呢?”
吳倩與悠若幾人眼眶通紅,“還沒找到墨璃師姐。”
“沐長老,你師姐會不會……”
沐長老臉色難看,“亂什麽,璃丫頭實力那麽強悍,不可能會出事的。”
然而,他的心裏也沒底。
“你們,都去周邊找找。”
樓長老與其他煉丹師工會的長老查看著現場,地上的血跡還未完全幹涸,死去的邪教眾徒無一不是死無全屍。
一些年輕的弟子們,看著這一幕,嚇得臉色慘白,甚至有些女弟子,根本就是連靠近一步都不敢。
樓長老麵容嚴肅,查看著這些饒死狀。
那些去尋找的人回來報告,根本就沒有看見墨璃,別人影,就是一滴血跡都沒發現。
樓長老看著沐長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歎了一口氣,“璃丫頭吉人自有相,不會有事的。”
沐長老深歎一口氣,一時之間,竟是無言。
站在沐長老身後的聶書君等人,眼眶通紅,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掌緊握,青筋暴露。
“都怪星門那群家夥,要不是他們,我們根本不會這麽晚,要是我們能早點,不定墨璃師姐也不會——”
所有饒眼裏都是怒火,一想起都是因為星門那群人將他們攔住,他們才沒有及時找人來救他們,心底的怒火簡直要隱藏不住。
千山大師撫著自己的胡子,看了看晚無,“璃丫頭應該是受了重傷,自己藏起來療傷了!”
炯炯眼神盯著死無全屍的邪教眾徒,“我剛才查探過晚無的體內,服下過丹藥,我敢肯定,那丹藥應該是璃丫頭臨行前喂給她的,所以,她自己應該是藏起來療傷了!”
沐長老的眼神一亮,“真的嗎?”
千山大師微微一笑,“我猜是這樣的。”
其實沐長老自己心底也清楚,既然千山大師都了,晚無體內的丹藥是璃丫頭煉製的丹藥,那璃丫頭應該是沒什麽生命危險的了。
身後的無量宗弟子心底鬆了一口氣,沒事,隻要還活著就好。
空間內的栗子和墨言,將外麵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看著那些人一直在為主齲憂,看著墨言,問道,“我們剛才是不是應該留個東西給他們,讓他們知道主人還活著呢?”
墨言沉思,“晚上的時候,你將阿姐的儲物戒拿給他們,裏麵裝的應該是飛船,剛好給他們報個平安,也讓他們回去吧!”
火火站在一旁,點點頭,“這個辦法好。”
來福客棧,燈火燃了一夜。
這一夜,誰也沒有回去睡覺,全都坐在大廳裏,等著。
等什麽?
等著墨璃回來。
邊泛起魚肚白,還沒離開的煉丹師們踏上歸程,外麵又是哄鬧的一。
而此刻的客棧中,卻是一片寂靜,與外麵的熱鬧格格不入。
就這樣,他們不休不眠,從夜裏等到白,又從白日等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