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6章 你不愛南懷瑾了呀
「難不成這一大清早的你去破案了?」
「那當然了。對我來說太簡單了,我還沒怎麼著呢,她們就露出了馬腳。」
「這麼說來是穀雨店裡的那幫人乾的?」
「那個店長是百分百了,她有意讓我看到你和穀雨姐姐的新聞,那個被我罰去倉庫的宋文娟是她的表妹,她也一定逃不了干係,從媒體上爆出來的照片看,她們是在你們的身後偷拍的老公,你什麼時候警覺性這麼差?背後有倆女的跟著你偷拍你,都渾然不覺?是不是戀愛的男人也沒大腦?老公你變笨了!」
「說過了,不要叫我的老公。」在桑榆的哈哈大笑中,南懷瑾掛掉了電話。
穀雨晚上能出門之前忐忑不安,讓她代替桑榆去跟南懷瑾吃燭光晚餐,她可不想看到南懷瑾看到她之後失望的表情。
穀雨忐忑,到時候會不會被南懷瑾趕出來還是兩說呢?
那豈不是要尷尬死?
桑榆出門之前來拍穀雨的門,笑嘻嘻地說:「晚上就拜託你了,葉紛姐姐。」
「你這樣也不是辦法。」穀雨還沒有說完,桑榆就岔開話題:「不要說教,葉紛姐姐,你這打算就穿這身衣服去吃飯?」
「那怎樣?」
「那裡是高檔餐廳,男賓客要穿西裝打領帶,女賓客就算不穿晚禮服啊,至少裙子高跟鞋是肯定的,你穿T恤衫牛仔褲,人家只會把你當做后廚洗碗的小妹。」
穀雨想,她本來就在國外的唐人街洗過很長一段時間碗。
「我來看看你有什麼合適的衣服。」
說著桑榆就擠進去,跑進房間去開穀雨的衣櫃門。
跟桑榆沒什麼隱私好說,因為她壓根不允許別人保留隱私。
穀雨的衣櫥里清一水的T恤衫,夾克衫,牛仔褲之類的衣服,大多數T恤還有卡通圖案,實在是幼稚的很。
桑榆一邊看一邊搖頭嘆氣:「葉紛姐姐,你這個審美真是令人擔心,還是大學生嗎?你還是高中生嗎?」
「我沒有那樣的衣服。」穀雨悶悶地:「那晚上我就幫不了你了。」
「現在買也來不及了。」桑榆把穀雨拽到她家,打開了衣櫃 丟了一堆衣服在穀雨的身上:「葉紛姐姐,你比我高一丟丟,胸部也沒我的大,這件衣服我穿的有些緊,估計你可以穿。」
有好幾件還是今天早上在穀雨的店裡剛剛買的。
桑榆在那堆衣服裡面挑了一件:「這件你穿肯定好看,去試一下。」
「可是這個漏的是不是太多?這是一條弔帶裙。」
桑榆抱著雙臂圍著穀雨走了一圈:「你是原始人嗎?我們這裡是古代嗎?弔帶裙你都嫌暴露。該不會是你這二三十年?全都穿這種衣服過來的吧。」桑榆扯了扯穀雨身上的衣服。
「這種衣服怎麼了?」穀雨拽開桑榆扯她衣服的手:「我覺得挺好。」
「快點穿,如果你不穿的話,你連餐廳的門都進不去。不用擔心啦,你又沒胸,沒什麼可露的。」
被桑榆這麼一刺激,穀雨真的很不服氣,什麼叫做她也沒胸,她有胸的好不好?
雖然不能說是波濤洶湧的,但也是有的好不好?
在桑榆的逼迫之下,穀雨只能穿上那條弔帶裙。
不過她穿上去還真的挺好看的,並不太暴露。
然後桑榆就開開心心地進行她的出軌之旅了。
穀雨怎麼琢磨怎麼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助紂為虐,幫凶的意思。
如果有一天南懷瑾知道了,一定會恨死她。
臨走之前穀雨還猶豫問她:「一定得要這樣嗎?你不是愛南懷瑾的嗎?幹嘛還要和梁歌在一起?」
「再好的愛情也是需要調劑的嘛,我沒說我不愛南懷瑾啊,但是現在我也愛梁歌呀,不能厚此薄彼對不對?我只有短暫的愛一下別人,然後會發現南懷瑾不同於梁歌的好,我才會更愛他,是不是?」
穀雨差點沒被桑榆的理論給氣死。
她走到餐廳的門口的時候,又猶豫了一下,在想自己要不要跟著桑榆胡來。
南懷瑾早在伸長脖子等著穀雨了,左盼右盼,好不容易把她給盼來了。
他終於看到了穀雨,但是看她在門口猶猶豫豫的樣子,又怕她不敢進來。
好不容易穀雨終於踏進了餐廳,南懷瑾坐直了身體,裝滿不在乎的樣子把臉埋在了菜單中。
穀雨一邊向南懷瑾走過去,一邊心裡直打鼓,她在想南懷瑾看到她問桑榆去哪了,她該怎麼解釋?
雖然桑榆跟她說,讓她隨便找個理由,比如她的公司忙要加班開會之類的爛理由。
桑榆整天不上班,現在大晚上她說她加班,鬼才相信。
穀雨走到了南懷瑾的桌邊,他還在看菜單,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她。
穀雨尷尬的地清了親清嗓子,乾咳一聲,南懷瑾才把菜單拿下來,看到了她故作驚訝地道:「葉紛,怎麼是你?」
明明已經想好了說辭,可是看到他又卡殼了。
穀雨舔了舔嘴唇,張口結舌。
看來穀雨還是沒學會撒謊呀。
以前她要是說了假話,那就渾身不得勁,無所適從。
果然只見穀雨站在桌前,又撓頭皮又摸下巴,憋了半天才說:「是這樣的,我正好到這這邊來逛一逛,然後碰到了桑榆,她臨時公司有事情來不了了,所以就讓我進來跟你打個招呼。」
穀雨終於撒完謊了,再想等以後自己死了會不會下拔舌地獄?
就算是下,她也是排在桑榆後面的好不好?
桑榆天天撒謊,要是下地獄她肯定排在前面。
穀雨結結巴巴:「那我就先走了,你慢慢吃。」
她剛剛轉身就聽到南懷瑾喊她的名字:「葉紛。」
她停下來扭過頭:「怎麼了?」
「既然桑榆來不了了,那你吃過晚飯了沒有?」
穀雨搖搖頭:「沒有。」
南懷瑾說:「那不如這樣,你來都來了,我們一起吃個晚餐吧。」
「不,不用了吧。」
「我今天把餐廳都包下來了,只有我們兩個人,如果你不吃的話,那就只剩下我一個了。」南懷瑾遺憾地聳聳肩:「我總不能一個人在餐廳吃飯吧,太慘了一點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