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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穀雨出事了

  第240章 穀雨出事了

  我掙扎了一下,想從桑時西的懷裡下來。他依然把我抱得很緊:「別亂動,掉下來摔掉你的大牙就不好看了。」


  儘管這個幾率不是很高,但是還是把我給嚇住了。


  因為桑時西長得高,從他身上掉下來可不是好玩兒的。


  我乖乖的由他抱我進房間,他臉上沒什麼表情但是語氣卻有些埋怨:「現在還學會去買醉了?是因為桑旗結婚了所以你把自己喝成這樣?」


  「我喝成了怎樣?我只喝了一杯。」但腦袋真的很暈,看來我是一點酒量都沒有。


  「下次還是不要學人去買醉了。」


  我靠在桑時西的肩上昏昏沉沉的很快又有了睡意,他抱我進了房間,放我在床上,我就這麼稀里糊塗地睡著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窗外陽光普照。


  今天的陽光很白,有人說冬天的陽光都是那麼白,陽光越白天氣越冷。


  我坐在床上縮成一團,頭疼欲裂。


  每次酗酒第二天腦袋都疼的不行,就我這個酒量下次還是不要喝酒了吧!

  我下床去洗漱用冷水拍拍臉,讓自己清醒起來。


  等我洗漱完走出洗手間,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到家之後忘了打電話給穀雨,她後面有沒有打電話過來我也不知道。


  我急忙抓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手機上一個電話都沒有,這女的居然到家都不給我打電話,估計現在睡的還沒醒呢!

  我撥了穀雨的號碼,她很久都沒接,這人是睡死了?


  我撂下手機就下樓去吃飯,吃完飯之後回來繼續打穀雨的電話,還是沒人接。


  沒道理睡得這麼沉,現在已經都中午了,她的酒量比我要好一些,我都醒了她還在睡著?

  隱約覺得心裡有些不安,還好我記得桑旗他們家的固定電話,我就撥通了電話打過去。


  接電話的人是他們家的阿姨,我說我是穀雨的朋友,找穀雨。


  阿姨告訴我:「谷小姐昨天晚上沒有回來耶!」


  我頓時頭皮發麻:「她昨天晚上沒有回來,怎麼會?」


  「是啊,谷小姐沒有回來。」


  「你們桑先生呢?昨天晚上在這裡嗎?」


  「桑先生本來是在的,後來又出去了,一夜都沒回來。」


  我掛掉了電話,手指頭在微微的發抖,我的右眼皮跳的厲害。


  穀雨怎麼可能一個晚上沒有回去?

  難不成是出了事?

  我換了衣服抓著車鑰匙就急急忙忙地往外跑,跑到樓下裡面撞到桑時西。


  他捏著我的手腕:「急沖沖的到哪去?」


  「穀雨……」我帶著哭腔告訴他:「我昨天晚上跟穀雨一起喝酒,結果她一直都沒有回家。」


  「我幫你查。」他說:「你現在老老實實地坐下,我稍後查出結果就告訴你。」


  我怎麼能坐得住?


  我在桑家偌大的客廳裡面走來走去,十分鐘之後桑時西走到我的面前跟我說:「人找到了。」


  我欣喜不已:「在哪裡?她死到哪去了?等我見到她我一定要好好的削她。」


  「穀雨在醫院。」


  「醫院」我愣了一下:「是因為他昨天晚上喝多了,回家的路上摔倒了?」


  桑時西看著我的眼神晦澀莫深:「穀雨是在今天早上在一條後巷發現的,發現的時候她全身赤裸,送到醫院后檢查有性侵的痕迹,現在已經報警了,警方正在調查。」


  我呆若木雞地看著桑時西,腦子裡像長了一腦袋的草,被大風吹的亂七八糟。


  剛才我聽到了什麼?有幾個關鍵詞在我的腦子裡跳躍。


  渾身赤裸、性侵?


  我舌頭打顫,一字一句的問桑時西:「你確定你沒搞錯?穀雨,我最好的閨蜜,今年26歲,短髮,瘦的像只白斬雞,她怎麼會,怎麼會……」


  「夏至。」桑時西的手捏著我的肩頭:「她是今天早上6:50被一個行人發現的,事情應該發生在午夜。」


  我一向很善於分析和思考的,但是此刻我很懵。


  我在恍神,傻站在桑時西面前好久。


  他大聲喊我的名字才把我給喚醒,我才抬起頭來恍惚地看著他:「你剛才說穀雨怎麼了?」


  「夏至,她現在在醫院。」桑時西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聽不出任何情緒,所以這種殘忍的消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更顯得讓人冷到骨子裡。


  我腦袋昏昏的,頓了頓就拔腳門外跑去。


  我聽到身後有腳步聲,桑時西在後面跟著我,扯著我的胳膊將我拉進他的車裡,然後吩咐司機:「開車!」


  我坐在桑時西的身邊,兩手交握呆若木雞地看著前方,我感覺到桑時西握住了我的手,我第一次沒有反抗。就這麼任他握著。


  我聽到他在安慰我:「穀雨的身體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你放心吧!」


  「我放心?我怎麼放心?」我抬起頭來莫名的看著他:「她如果真的被強暴了話,你知道清白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意味著什麼?」


  我突然揚手狠狠地扇了一下:「自己我昨天晚上為什麼沒讓司機把她給送回家?我明知道她喝了酒!」


  我真的很想狠狠抽死自己,我抽完自己一巴掌之後又揚起手,這一次被桑時西給拉住了。


  「夏至,經過檢驗穀雨昨天晚上的酒水應該是下東西。」


  「下了什麼東西?」我獃獃地問他。


  「經檢驗確定是GHB。」


  「GHB是什麼東東?」


  「俗稱迷幻藥。」


  什麼?穀雨昨天晚上是被人下了葯?

  「不可能的,昨天晚上我和穀雨在一起喝酒的,我沒事為什麼她會被下藥?而且我們一直都在一起。」


  我腦袋痛的厲害,胃裡有東西在往上頂,令我很想吐。


  我趴著車窗要把腦袋探出去,桑時西急忙讓司機停車,我奔下車蹲在路邊一陣狂吐,但是又什麼都沒吐出來。


  冷風吹過來,我整張臉都是麻的,漠然地看著遠方,今天太陽極好,照在我的身上,但我卻一點都感覺不到溫暖,只有絲絲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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