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慫了?
第22章 慫了?
董秘書在我床前嘮叨了十分鐘,被來給我查房的醫生給轟出去了。
他是個什麼樣的存在,老闆都現身了,他還在我面前裝逼。
幫我檢查完,醫生欣喜地告訴我:「夏小姐,你退燒了,還好你熬過去了,桑先生前幾天建議我們給你掛抗過敏的葯,還好我們沒用,不然的話你現在孩子都保不住了。」
我有點意外,看著醫生:「他不知道用了那個葯,孩子就沒了?」
「他知道啊!」
「所以,桑先生很愛你啊,寧可不要孩子也不想看你受苦。」
愛個屁,千萬別提愛這個字。
但是,醫生的話讓我陷入沉思。
桑旗不是要孩子的么,為什麼連孩子都可以捨棄,只為了讓我舒服一點?
他大發善心了,還是覺得自己愧對於我?
我又在醫院裡躺了幾天,徹底好了才出院。
桑旗親自來接我,我的腿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走路還有點跛。
他看了看我,然後彎腰抱起我。
「放我下來,我又不是瘸了。」頂煩他動不動就抱我。
他冷冷哼著:「有多少女人想我抱她。」
「我不是那些女人中的一員。」
他低頭看我一眼:「你有意裝出這種人設來吸引我的注意?」
他還真是自戀,自己看自己一朵花。
他抱我上了車,但是車卻不是往我住的別墅那裡開。
開到了另一個豪華小區,在一棟別墅門口停下來。
「換地方了?」我被他扶著下車,四下里看看。
原來的地方也很好,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要換地方。
「這是我的一個別墅,你以後就住在這裡。」
「呵,換了一個地方圈養我,對我來說都一樣,反正又不是送給我的。」我一瘸一拐地往裡面走。
他跟過來就把我抱起來走進了大門。
跟上次那個別墅相比,這裡的裝修顯得格調高了不少,我更喜歡這裡。
我毫不吝嗇溢美之詞:「不錯,我喜歡這種美術館的調調。」
他放我在沙發上坐下,一個眉眼溫順的二十齣頭的女孩子急忙送上拖鞋:「我叫小莎。」
「你好小莎。」我向廚房裡看看,裡面還有個忙碌的背影。
豪門標配,別墅,加裡面的兩個服務人員。
「你要住樓上哪間房,隨你挑。」他指了指樓上。
讓我挑我就挑,誰跟他客氣。
這房子里居然有電梯,真是變態到了極致。
我一間房一間房推開來看,當看到一間一看就具有主人氣質的房間,而且裡面的陳設和裝修都是很男人味的,我指了指這個房間:「就它了。」
他靠在門框上意味深長地看著我:「你可真會挑,這是我的房間。」
「你住在這裡?」這次換我驚奇了,我沒想到他會把我帶到他的家裡來:「你沒房子了,只剩下這一棟了?」
「我有很多房子,但只有這棟我喜歡住。」他用手壓住房門:『你確定要住這間房?」
「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我冷笑,扶著牆走進去,我喜歡這裡的氣息:「就這間。」
「可是,這是我的房間,我擇床,換了床我會睡不著。」
「那就一起睡啊!」我笑著對他說:「請。」
他挑著好看的眉毛,勾起一側的唇角,笑的讓人心馳神往。
「你以為我不敢?」他忽然彎腰抱起我,用腳踢上門然後就抱著我走到卧室里,將我放在床上。
他俯身翻身上床,兩隻手做俯卧撐一般撐在床上,然後懸空在我的上空看著我。
我悠哉悠哉,倒要看他能堅持幾分鐘。
估計,我是第一個在他在同一張床的女人還如此淡定的。
我太淡定了,他反而有些不太適應。
「夏至。」他的聲音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略有些雜音,卻有一種撩人的意味:「我很好奇,你這種女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我只有底褲,沒有底線。」在床上說什麼底線,沒趣。
原來,網傳的桑旗是個花花公子不過是徒有其表。
「夏至,我很想看看你有多隨便?」
「你矜持什麼?」我嗤笑道:「我的第一次是被你奪去了,還裝什麼裝?沒錯,我是結過婚,但是我沒跟何聰上過床。我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我拒絕他,他也沒強求,原來是高價把我賣給你,處女比較值錢,能賣個高價。」
明明在說我的悲慘過去,但是被我說的跟喜劇片似的。
他的墨眸一瞬不瞬地看著我,忽然,我有點心慌。
因為,他的腦袋忽然向我壓低,然後他的唇便堵住了我喋喋不休的嘴。
腦子裡忽然空白一片,什麼都沒有想。
我這個人想的多,很少會讓自己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我雖然沒和何聰上過床,但是我和他接過吻。
第一次和他接吻的時候,在冬天的湖邊,我只覺得臉蛋子被風吹的疼,沒其他的感覺。
但是,這一次,我的手都麻了。
我睜大眼睛看著微合著眼睛吻我的桑旗,他挺直的鼻峰像一把刀,直直都插進了我的心裡。
我的心臟在遭受著一記又一記的重鎚,不知所措。
我居然在心慌。
「閉眼!」桑旗的聲音從我們的唇齒間擠出來:「處女!沒跟其他人上過床,也沒有被人吻過么?」
我這才慢慢地回過神來,用力推開他,然後翻身坐起來。
我的心跳的很快,一張嘴就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他也很快起身,坐在我的身邊,他的氣息噴薄著我的鬢角。
忽然,他掀起我的頭髮:「臉紅了?」
是的,而且很燙,估計現在紅的像個蘋果。
他的聲音充滿笑意和戲謔:「剛才不還是像一個久經沙場的老將,現在怎麼了,慫了?」
「我懷孕了。」我搬出重磅炸彈。
他卻用手指輕輕抬起我的下巴:「懷孕了我又沒對你怎樣,親你一下不至於流產。」
我的確慫了。
我慫不是因為怕他對我怎樣,是因為,他的吻讓我慌亂,讓我意亂情迷,讓我竟然對未來有所期待。
這幾天,我從來都沒有問過他,這孩子生下來怎樣,我怎樣。
我和他之間,是何聰有預謀的諂媚,是桑旗人生里的一個意外。
可能,他現在收留我,只是對我好奇,一時間的感興趣而已。
我一向是個理性的人,我得清楚我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