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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太上皇遺詔

  唐初的世界,太上皇李淵的遺詔終於爆掉了!不知何人、不知何故,太上皇李淵的遺詔就這樣爆了出來。是陰謀、還是陷害,[小天]不知道……他隻知道這樣可能改變曆史。


  呃~嗬嗬,是改變這個世界、這段時空的曆史……他~李元霸~~~會被陷害死。


  李世民是個怎樣的家夥,似乎與曆史中記載的一點兒也不一樣。或者~從兩晉分立、司馬氏南遷以來,這段曆史中的記憶就與[小天]的所見所聞完全的不一樣……不一樣的殘暴。


  亂世出英雄……啊呸!是“亂世出梟雄”才對吧。為啥獨孤氏可以冒出三個皇後(包括“太上皇後”),為何外戚屢屢可以篡權奪位?幾十年、百多年,難以統一的王朝比比皆是,或者說刨除唐初的百多年時間,自東西兩晉開始,到五代十國甚至南宋覆滅,都是這般……


  曆史~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如果沒有[小天]的穿越,或許“李元霸”就隻是一個六歲夭折的幼兒,或者成為演義中的人物。但是~為了可以讓自己正常的活下去……曆史正在改變。


  [意誌空間]的“超算”推衍,及時的警示…[小天]得到了正確的指引:回家、趕回長安。


  警示與推衍,不是彰顯“未來的現實”,隻是提供一個相對合理的可能。在無數種選擇與可能之眾,選取最合理、最有利的方向,既對[小天]自己(李元霸)有利,也對這世界有益。


  或許~這隻是自己的托詞、隻是一種追求吧……畢竟,作為一個突如其來的、本不該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或者~早該死掉的那個,他還活著~就是在改變曆史、改變這個世界。當然,[小天]也沒有愚蠢到“自殺”,成全別人、成全這個世界,不去改變那般偉大。


  如此~翻轉過來思所,與曆史相比……李淵~老同誌早退的那段時間(提前掛掉的那幾天),是否是李老二的鍋?李世民是否在這段曆史中有什麽不光彩的表現呢?弑兄殺弟~非專利。


  本想可以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誰知道~曆史、天意與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道兄……這廂起手了……這廂還禮了……”臨近長安,終於遇見了兩個“古裝男”。其中一個乃是官員打扮,另一個則為道士的裝扮。莫怪人口稀疏,隻怪[小天]回城道路選的偏。


  李二有六駿,[小天]隻有兩條腿。但是~不同世界的經曆,以及漢唐時期相對豐富的遊離態能量(異能),為[小天]的“淩空踱步”(飛行)提供了相對有利的“自然環境”。經曆了遠古的靈氣充裕,自然可以理解靈氣潮汐與遊離態能量逐漸枯竭的道理,這隻是“能量濃度”的問題。


  恰巧,在這個曆史時期,“靈氣”(遊離態能量)的濃度尚可滿足他“爬雲”的需要。“騰雲駕霧”是休想了,如超人般跳躍飛行也休提……橫著飛摔下來很難看的好不好,而且也有危險。


  於是乎,如這般……“淩空微步”,好似站在雲朵上飛翔,就成了最佳的解決方案。


  什麽風阻問題,怎樣飛行更快……嗬嗬,與的騎馬、步行相比,隻要“飛行”時注意不要撞到山上(樹上),百多公裏的“直線速度”,當可稱之為:日行千裏了……是“日行千裏”(也行百八)。


  就是一個白天就能跑出上千裏的意思!無論這個年代的1裏=多少公裏,無論是多少進製(12進製或16進製),這個速度都足可稱之為“逆天”了。這樣的行進當然需要背著人才行……荒山野嶺、草莽荒原,就成了[小天]最佳的行進路徑,何況~他還無需吃東西。


  隻有抵達長安,才需要漸緩下來、緩步而行、安步當車,才需要拋頭露麵、才需要讓人們看到:我~胡漢三……啊呸!是“李元霸”又回來了。不為別的,隻是不想無緣無故的失蹤。


  雖然獲得了很大程度的提升,但~[小天]可不認為能夠承受某些不可承受的冷箭。


  由[超級作戰服]“締造”(凝聚)的唐朝衣衫微妙微翹,看上去就是個年紀不大的貴族公子哥。事實上~自李淵同誌逝世之後,包括小李(李元霸)同誌,都被~培養成了廢物二代、公子哥。


  作為一名“離家出走”的小朋友,[小天](李元霸)回到長安之前,自然需要以必要的方式“露個麵”。某間酒肆前,自然遇到了這番奇異的場麵:某官員正在“宴請”同僚、同道中人。呃~嗬嗬,是真正的“同道中人”。以雙方互為“道兄”的稱呼,就可以大概斷言這樣一點。


  出於好奇,也是冥冥中似有牽引,[小天]很是自然的坐在了酒肆中、靠近窗口的地方。要想讓更多的人知道他回來了,自然是靠近光明的地方更加“引人注目”、容易引起注意。


  效仿兩位“道兄”,[小天]也點取了與他們同樣的酒菜……一觚濁酒、兩道小菜。


  貂裘換酒~看著麵前的一觚濁酒,還真的是一觚“濁酒”啊!有點兒舔、有點兒酸,就是隻有一點點的辛辣與“酒氣”。科學的觀點評估,這裏的酒水酒精濃度約為:3~8%。


  不知是敝帚自珍、還是工藝失傳,遠古時代已有的釀酒技術,在這裏沒有啥子發揮。兩位“道兄”還在對飲小酌,談論的卻是這天象與時局。或許~是人煙稀少的緣故吧,人頭、事故,有的時候真的可以與天上的星宿“遇到”,以不同的推衍之法,展現“天人合一”的道理。


  “道兄,你看……”道士裝扮的那位推開桌麵上的碟子,蘸著“濁酒”在上麵寫寫畫畫,如果[小天]留意,當可見到~這是一張天體圖,是以地球的角度,觀看太陽係幾大行星的天體圖。


  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結果;看待事物的角度不同,所能看到的結果自然也就不同。


  就像如果我們僅以X軸座標表現圓的變化,將形成一條正弦曲線一樣(Y軸就是餘弦),以地球作為觀看的中心,那麽太陽係的天體變化將是一個複雜且詭異的景象……


  “你不覺得,這個……與那個有關?”某官員裝扮的道兄以手指天,顯然這是個非常機密的秘密。至於所指向的天空,自然代表了某位老李家的二小子。然則~某道裝的道兄卻是還有不同的講解,隻見他塗抹掉幾個“參數”,又在桌麵上化了另一個相對複雜的圖案。


  “你覺得,這樣的解釋如何?”道裝的道兄詢問,如果領悟力足夠高深,當可知道:道裝道兄所使用的算法居然不是標準的十進製,而是八卦中常用的二進製、八進製……十六進製!


  這是兩套不同的推算方法,從八卦衍生的這套更像哲學、推理~更像是“邏輯學”。


  或者~所謂的“玄學”就是最古老的“邏輯學”與二進製的數學分支吧。如果[小天]可以注意些、可以看清些,當可以知道二進製與十進製的區別,可以知道數學與邏輯學的融合。


  兩個人的交流方式很奇怪,仿佛其中蘊藏有多大的秘密。隻是~當他們將天體與天文,將大千世界與人際關係或者人文命理結合起來的時候,當他們的口中多出了某位“變數”的時候,終於引起了[小天]的注意。回想之前兩人的對話,[小天]也開始了記憶中的推衍。


  “天象有變……”這是某道裝道兄的核心論點,當某位不諳世事的二哥發動玄武門之變的時候,這個大勢、天象就發生了改變,是改變了曆史的進程、是變更了曆史發展的軌跡……


  隻不知這位道裝的道兄,所說的改變是李二改變了曆史,還是他改變了這個世界。


  但是~當道裝的這位道兄提及太上皇駕崩、“星落東北”的時候,[小天]就不得不佩服這位道裝道兄的“大能”了!以長安為原點,[小天]前往的太行,的確在其東北方向。


  而兩位道士(道兄)所說的、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改變,當然~無疑就是他這個不速之客的到來了!依此類推,“李元霸”未曾在玄武門之變前喪生,這是這世界曆史的第一個變化;老李同誌提前駕崩(賓天)卻不是第二個變化,真正的變化在於[小天]離開了長安這個是非地。


  玄學~或許就是這種玄而又玄的東西吧,袁天罡!李淳風……[小天]很快“查詢”到了這樣兩個名字。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忽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也讓他想起了《推背圖》。


  是道統之爭,還是判斷的不同,不知不覺中~兩位“道兄”陷入了激烈的爭執。


  李淳風未必有錯,袁天罡也未必全對……他們爭執的隻是對未來某件事情可能的判斷。這是一種推衍、一種“預知能力”的界定,當然~[小天]卻知道,他們所為的未必是這些。


  他們為的不是自己、不是道統,甚至不是那至關重要的“對錯”!他們需要隻是證明自己、隻是為了正實自己推衍過程的“正確”。或者說,如果一個預言家、玄學家,一個推衍大師,如果無法證明自己的正確,或者~證明自己的理解、想法,甚至推衍都是錯誤的將會如何?!


  有些事情可以知道卻不可以說……兩位道兄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以天命天象算計大唐,李二還不活剝了他們的皮!這樣的推衍不能算……絕對不能算~~~那個李二。


  互視一眼,卻是盯上了鄰桌的[小天]……那啥,坐在窗前桌邊的那個,太顯眼了。


  就以那份遺詔的出現作為契機和標準進行判斷吧……兩位道兄簡單的眼神交匯、“商議”之後,決定以鄰桌這個小夥子……呃~咳咳,小不點兒做筏,推算遺詔對他造成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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