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奇葩的訂單~
老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人脈一點兒都不差。作為百年滄海的活化石，親身經曆了那段波瀾壯闊的曆史。如那位老廠長般，許多老人都曾與他有過交集、過命的交情。
??還真是一個奇葩的老古董，這是許多少壯派的心聲……居然~跑到荒山野嶺去養老。
??令[小天]感到鬱悶的是~名氣大了也不好，一位這樣的百年人瑞“創辦一家貿易行”，“老領導”們關懷的同時，也引起了無數人的關注。那啥~多稀奇呀，看稀奇啊！
??人言：一個謊言要用無數的謊言來掩蓋，[小天]這會兒也陷入了類似的苦惱。為了獲取傳送至明末的火器(組件)，成立了一家商貿公司；為了貿易行的運營“正常”，他又采購了許多稀奇古怪的商品；為了掩蓋商品的稀奇古怪，隻能如傳聞所願，準備興建“外景地”。
??由[小天]的“哥哥”負責出資，從老人手中“租賃”了部分荒山的“使用權”。準備與未知的影視文化公司合作，拍攝一部尚未立項的作品。現在隻是進行前期的準備工作……
??至於~用來與某文化公司合作的企業，境外許多地方注冊公司很簡單。
??孤陋寡聞、社交知識相對匱乏的[小天]，正在效仿20世紀末、21世紀初，影視行業的某些灰色地帶。隻是~做法與需求不同，他需要的是：將某些物資正常的“損耗”掉。
??既然貿易行、外景基地都籌備了，如果隻是弄千八百根槍管這般小打小鬧，豈不虧得慌！於是~[小天]的計劃如同滾雪球般，越滾越大、訂單也越來越多、越來越大，越來越奇葩。糧食、食鹽，陣線、布料，寶劍、繡春刀……甚至廉價的羽絨服、軍大衣，都成了訂購的目標。
??幾天後，還是那間廠長的辦公室，“先生，您的訂單已經完成了，都在這裏……”此次接待[小天]的已經換成了那位總經理。老廠長隻對技術感興趣，但~不包括“做樣子”的技術。
??聽說某位海歸少年籌備“外景地”，真是有人高興有人愁……老廠長~顯然是不高興那個。
??這位總經理，顯然就是高興那個了。“您看~我們工廠的加工能力，那些道具兵器……”這可是一筆大買賣！如果那些刀劍之類的冷兵器也可以在工廠中生產，下半年就有指望了。
??老廠長則在長辦公室的門外，又是幹咳、又是跺腳，好傷心、好生氣，自己一家好端端的準軍工企業，咋就成了道具廠哩！道具廠~那是什麽？和造玩具的有啥子區別！早知如此，那些所謂的槍管，還不是糊弄~糊弄就行，何苦弄那麽精細、設定那麽高的精度！
??當然了，作為老派的工人、工匠，早已滲透進骨子裏的“工匠精神”，絕不允許他自己那樣糊弄。這是老廠長、也是老一輩人這一生、一輩子的堅持，也是他們的信念。
??“可以~”[小天]檢查著那油光鋥亮，烤藍~發黑的“槍管”，不時象征式的用卡尺測量。
??特喵的~這小子找茬！總經理~心中有些不悅，老廠長~卻釋懷了不少。工匠嘛，不就該一口唾沫一根釘，說到做到。雖然~這小子竟瞎搞，但是~這對質量要求的態度，還可以。
??“這根~”[小天]抽出一根、展示在總經理麵前，這根的“口徑”的確有些問題。由於生產中出現了點兒問題，準備的材料不夠了。隻能拿一根壁厚相同、但內徑略小的替代。不想~眼前這小子眼力這麽毒，上千根中就能將這根、以及其餘的兩根完全挑出來！
??總經理~訕笑著、沒法解釋。人家訂的可是標準圖紙下的零部件，而不是道具槍管！本還想著能否慶功來著，那邊還有幾根備份……本想著做個人情，送個添頭。現在看來沒戲！
??“小~~~朋友，你看這幾根如何？”老廠長實在看不下去了，隻好走進來搭腔。
??那是幾根加工中存在些許瑕疵的“槍管”，或是在一端因掉刀缺肉(行內術語)、或是材料問題，烤藍(亦稱發黑，表麵處理的一種)時顏色存在些許偏差；但~不妨礙使用。
??“這個~可以、這些都可以……”[小天]隻是簡單過目，裝腔作勢的以卡尺測量，就對老廠長的提議表示了肯定。顏色算什麽？掉刀就是因刀具裝卡不牢，或者刀具質量問題造成的切削走偏(也稱走刀)，而卻那點兒“肉”，不過是倒角的過程中有一部分切削多了點兒。
??雖然看著有些礙眼、不太好看，但絕對不妨礙使用。至於尺寸、公差等保證，[小天]可不會那般馬虎。[意誌空間]-[宇宙之心]目測這點兒小東西算什麽？誤差可在納米級！
??好吧，這個有點兒說大話、吹牛的嫌疑，不過~是否超過誤差，還能做出保證。
??訕笑著、看著[小天]支付了尾款。想要請吃飯，可是出了之前那檔子事兒……還是老廠長的麵子大，畢竟~也是老人曾經的老戰友的、老下級的、老下級的兵，麵子一定要給~~滴。
??隨後則是驚呼~“啥！”，要投資，購買一套板材的激光切割設備……[小天]早有預謀。生產資料相對過剩，製造業、機械加工行業最近幾年的日子不好過。可是~如果購買一套激光或等離子切割設備，那樣生產各種刀劍的速度該有多快！關鍵是~鋼板的材質還好。
??或許~與那顆仙境般星球所產出的玄鐵還有些許差距，可是~無論鍛造質量、製造速度，都不是幾名[銳士]依靠掄大錘可以比你。性價比無可挑剔，回到明末隻需開刃就行。
??“這個~”總經理有點兒為難，但心裏早已興奮的不行，還是老廠長為人爽快。
??人老精、馬老靈，活了大半輩子，很了解[小天]這般少年的心態。這絕不是紈絝，更不是啥都不懂。他一步到位、給足好處~你就接著，再拿橋、把人家當傻瓜，就是得罪人家。
??[小天]饒有興趣的瞟了總經理一眼，隨後與老廠長談笑風生起來。雖然~他不善言辭，但~每每又能將話說在點子上。尤其在工藝與加工方麵，更像是行業中潛心多年的老鬼。經過酒桌文化的一番客套，老廠長也拿出了一些幹貨：沒良心炮和大口徑迫擊炮技術。
??小子，當老夫眼拙、沒看出來嗎？你小子想拍啥作品老夫都能摸個大概。老廠長還在洋洋得意，卻不知小狐狸也在竊喜。他哪裏是想拍神劇哇，不過~這火炮卻是可以有。
??幾門沒有膛線的步兵炮、大口徑加農炮也不錯，重要是各種零件的精度高。
??據[小天]了解，毛瑟98k所用的也不過普通的軍用號鋼，某時期的“中正式”槍管所用的鋼材也不過與民用的55號鋼類似，甚至略有不如。以這種特鋼製造槍管……嗬嗬。
??尤其還無需拉製膛線，沒有膛線與彈丸的密閉擠壓，“槍管”內膛壓自然不會很高。普通的毛瑟射程都有幾百米，這種火槍當如何；還有火炮，那炮管的材質就不用說了，問題在於搖架、高低機、瞄準器(刻度表)等，這些~才是火炮精度的保證，明末時空無法製造。
??老廠長鼓弄了半輩子的家夥，自然壓抑著滿腔的抱負、些許的不甘，就像一個老軍迷、憤青般說了很多、很多，至少~[小天]覺得，自己對那段時期的火炮，有了更深層次的了解。
??至於~開花彈、發射藥包，煙霧效果之流~自然不是[小天]與老廠長需要關心的問題啦。
??“想來~先生排出來的作品一定很好看吧……”總經理也滿懷惆悵的言道：“如果~戰士們可以真正的旋轉搖柄、調整諸元……”那可太真實了！言外之意，自然是您老人家快下單吧
??好吧，這是個財迷，調侃說笑中~也不會忘了推銷產品、攬生意。不過~這卻正中了某人的下懷，當然~這“質量問題”還需要與老廠長洽談。隻有確保了精度、而不是做成玩具，真正的“道具”，[小天]的下單才真正有意義。而當前的耽誤之急，卻是鋼管和沒良心炮。
??這頓飯~賓主盡歡，老廠長似乎有點兒喝高了，終於可以再造炮了！這是他多少年的執念了。雖然~那隻是道具、真正的道具，可是~如果製造的真實一些不好嗎？
??隻要那小子有錢、隻要他肯出錢，隻要這東西不是真正的炮、隻要不犯忌諱……
??“有錢人真會玩兒……”老廠長打著酒嗝，不知為何冒出了這麽一句，“隻要肯出錢，陪他玩玩又如何……”旋即又板著臉看著自家女婿道：“但一定要注意保證質量！……”
??總經理也隻能幹笑著、訕訕的回答，心說~真是一個老小孩、一個小小孩啊！有錢人的世界搞不懂。[小天]也“醉熏熏”的離開這這座廠，隻是沒走出去幾步……眼神兒就已經恢複了清明。他沒有醉、也不會醉，嘴角上翹，露出狐狸般的微笑：末世的天空下，錢算什麽！
??是啊！如果無法阻止末日的到來，有再多的錢又能算什麽呢。[小天]緩緩的朝山上走去，腦海中、[意誌空間]裏，一門好似大口徑迫擊炮的“沒良心炮”在虛空中飄浮、旋轉。
??隻需要一根螺杆，隻需要兩腳支架，就可以製造一門可以調整射程的簡易炮。
??傳送精度的誤差，可能離開一瞬就能返回、也可能間隔幾個月的時間。每次傳送都需要做好十全的準備，盡量將所需傳送的物資一次完成。[小天]心中還在盤算采購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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