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這把椅子可是王爺親自為您做的,您可真是舍得。”
阿慈邊說著,邊把椅子放在了鍾初晴的身後。
蘇蓮衣看了一眼阿慈,嘴角勾出一絲笑。
這個丫頭還挺會說。
這隻是一把普普通通的椅子而已,不僅普通,而且還壞了。
剛坐上去倒是不會發覺什麽,可壞了的椅子如何能承重。
原本還想讓阿慈找個木匠來修整一下,眼下倒是派上用場了。
……
鍾初晴看著那椅子,貌似是由上好的紅木做的,而且落座點還當著厚厚的墊子。
想來也是廣平王在此,所以蘇蓮衣才不敢造次!
……
“快坐下吧,這墊子裏縫的都是鵝絨,不會傷到你的!”蘇蓮衣麵上帶著濃濃笑意,起身扶著鍾初晴坐了下去。
這一屁股坐下去,還真是軟軟的,很是舒服。
鍾初晴笑看著蕭奕,眼眸溫柔的能滴出水來:“殿下是來找靖安王的嗎?”
“是來給蓮衣表妹送東西的!”蕭奕梨窩淺笑,溫潤如玉。
鍾初晴疑惑的目光猛的射向蘇蓮衣。
真是好手段,嫁給了靖安王不說,如今竟還明目張膽地勾搭廣平王!
“有殿下這般的哥哥果真是幸福啊,蘇姐姐可真是有福氣。”
“鍾姑娘不也有哥哥麽!”蘇蓮衣禮貌的說著,清冷的目光看向鍾初晴,嘴角揚起的一抹暗帶嘲諷的微笑。
聞言,鍾初晴微微一怔!
蘇蓮衣什麽意思?
誰不知道她那個庶出的哥哥一無是處,此時在廣平王麵前這般提起,不就是想讓她丟臉麵麽!
鍾初晴越想,麵色越陰沉。
“蘇姐姐說笑了,我與蘇姐姐哪能一樣呢,我那是親哥哥,殿下與蘇姐姐也不是親兄妹。”鍾初晴微微笑著,說道。
鍾初晴的言外之意,無非就是在暗諷蘇蓮衣水性揚花,不守婦道。
都已經嫁了人,還收外男送的禮物。
蘇蓮衣不急不惱,隻淡淡地說道:“鍾姑娘所言極是,所以廣平王殿下的東西,真是不能收。”
鍾初晴本還淺笑的臉的瞬間僵了僵,目光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蕭奕。
蕭奕的麵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來了。
鍾初晴這是在責怪自己與新婦有染麽?
蘇蓮衣清冷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笑意。
“殿下與蘇姐姐是表親,表兄妹和親兄妹自然也是沒差什麽的,殿下心懷天下,不論是對誰都是帶著善意,對蘇姐姐你這個妹妹自然還多了幾分疼惜,這份心意,蘇姐姐不能不收。”鍾初晴淺笑嫣然的解釋著。美眸中染著認真。
蕭奕的臉色緩和了許多,隻微微笑著,一言不發。
蘇蓮衣知道知道鍾初晴的心思,她也不拆穿,而是饒有興致的說:“看來鍾姑娘對廣平王殿下很是了解啊。”
“蘇姐姐說笑了,我哪裏能了解廣平王殿下呢,無非就是聽旁人說起過一些罷了。”鍾初晴眉宇間頗為得意地說道。
蘇蓮衣盯著鍾初晴的臉,輕輕笑著,點了點頭:“這一聽就入了心去,說來也是鍾姑娘上了心才會一一記下的。”
聞言,鍾初晴略微含情脈脈的看了一眼廣平王後,溫柔地說道:“蘇姐姐就別打趣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