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進入空間
“呃……我的實力不夠,不能夠像林兄這樣在擂台之上大展拳腳,隻能是靠走動走動關係獲得一個名額!”
林修聽到這裏更是驚訝得瞪大了眼睛,慢慢的回想起今天下午的場景,那個十人名額當中,
自己好像是並沒有聽到夏青這個名字,而如今眼前的這個家夥居然說自己通過走動關係獲得了一個名額,著實讓林修感覺到有些奇怪。
“可是我今天並沒有聽到你的名字出現在名單之中!”
林修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夏青一臉神秘的拉著她坐下,然後起身伏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
“既然是靠走動關係得來的名額,自然是不能夠以真實的姓名示人,林兄難道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明天進入到空間之內,還望林兄能夠多多的照顧我……小弟在這裏先謝過了。”
夏青說著,便拍開了酒壇子上麵的泥封,然後倒了滿滿兩大碗酒,將其中的一碗遞到了林修的旁邊,隨後端起酒碗一幹而盡。
“真是個奇怪的家夥!”
我就聽到夏青這麽說,也就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畢竟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讓其他人知道也應該不怎麽好,雖然這裏除了他們兩個人以外就沒有其他的客人了。
林修痛痛快快的喝下了幾大碗酒,肚子裏麵一陣火辣辣的感覺讓他感覺到分外的爽快,肩頭之上的小蛇也是急不可耐的把頭伸進了他的酒碗當中,足足喝了一大碗,這才心滿意足的蜷縮在他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對於小蛇的酒量就連夏青也都是讚歎有加,想到自己昨天多喝了幾杯酒,居然是醉的,不省人事,還要麻煩林修把自己給送回去,頓時有些不太好意思。
而林修則是告訴夏青今天可不要喝多了,因為背著一個大男人在街上走,這樣的情景實在是太怪異了。
兩個人正喝著酒,門外卻是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音,從聲音上不難判斷出來應該是一個身嬌體柔的女子,不知道為什麽夏青遠遠的看到那一靚麗身影的時候,迅速的低下了頭,假裝喝醉了酒趴在桌子上麵,任憑林修怎麽勸說,也都不肯抬起頭來。
林修傑的有些怪異,然後便轉過頭向後麵的小巷子裏麵看去,一個身穿青色衣衫的漂亮女孩子正在慢慢的向前走著,像這般絕美的女子,通常情況之下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地方的,可是夏輕柔來這裏是有她自己目的的。
作為夏王侯的女兒,向清柔知道自己的父親這幾天心情非常的不好,而且主要就是因為那個叫林修的少年擾亂了整個比賽,並且打敗了所有夏族的年輕高手,奪得了最後的冠軍。
為了讓自己的父親緩解些許的憂愁,她決定來這裏買些酒回去,畢竟這裏的酒遠近聞名,平常人想要獲得一壇,那都是很難辦到的,不過,這卻也難不倒堂堂夏王侯的女兒。
夏輕柔遠遠的就發現前麵坐著的兩個人有些眼熟,尤其是那個看到自己就慌裏慌張把頭給低下了的少年,自己好像跟他認識,隻不過距離有些太遠,並沒有看清楚具體的相貌。
而那個一直背對自己坐著的人更是讓自己感覺到非常的熟悉,一直到林修轉過臉,兩人四目相對的時候都是驚訝的輕咦了一聲。
“怎麽是他?”
夏輕柔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冰冷無比,而且還帶著些許尷尬,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遇到那個讓自己無法逾越的男子。
雖然氣氛有些尷尬,但夏輕柔還是毫不猶豫的走了進來,小夥計抬頭見到了夏清柔,立刻慢吞吞的站起身,直接從後麵取出了一壇酒,放到了夏輕柔麵前的桌子上。
很顯然她早就已經認識了夏輕柔,後者並沒有急於把酒給取走,而是把目光投向了一直趴在桌子上的夏青,雖然看不清麵容,不過最終還是從夏傾側臉上的一顆痣把他的身份給認了出來,心中頓時驚訝萬分,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林修,不過最終什麽話都沒有說,扔下了一小袋兒錢幣,隨後拿起酒壇離開。
“想不到女孩子也喜歡喝酒?”
林修見到夏清柔離開之後,立刻伸出腳踢了踢夏青,夏青這才敢抬起頭來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看遠處,並沒有發現夏輕柔的蹤跡,這才長舒了一口氣,恢複了往日的神態。
隻不過他並沒有發現躲在巷子口一處角落裏麵的夏輕柔已經是看清楚了他的麵容,並且臉色大變,迅速的離開。
“你認識她?為什麽很害怕的樣子?”
對於夏青的表現,林修自然是,感覺到非常的奇怪,他能夠很明顯的發現,夏青是在故意躲著夏輕柔,這很不正常。
“咳咳……堂堂夏王侯的女兒在這裏誰不認識,我跟他有些矛盾還沒有解開,所以不願意讓她見到我的樣子……咱們不要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來繼續喝酒!”
兩個人,並沒有過多的糾纏,在這件事情上,喝幹了一壇酒,之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夏清看了看外麵的天色,雖然有些不願意離開,不過最終還是告辭而去,兩個人在酒館兒分開,約定明天一大早在大殿之上相見。
經過了第一天晚上的廝殺之後,林修這兩天晚上過的都是非常的平靜,並沒有其他的殺手再來找麻煩,但林修知道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安全,一定還會有著什麽險惡的陷阱在等著自己去鑽,而不管前麵的道路,有多麽的艱難,自己這一次,一定要順利的帶走那一口真正的龍雀刀。
一晚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林修便起床洗漱完畢,吃完了掌櫃的準備好的豐盛早餐之後,便誌得意滿的帶著小蛇趕往大殿。
等到林修趕到的時候,那裏早就已經是人頭攢動,林修在人群裏麵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夏青的存在,心裏頭泛起了嘀咕,想著那家夥,是不是又喝醉了酒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