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損兵折將
“玄空大師,青玉子道長,劉大師。這孽畜破了詛咒,現在肯定比以前強太多了,千萬小心,不要著了這孽畜的道兒!”鄭老板大聲提醒道。
說話間王景弘這太監的身軀,已經吹氣球一般膨脹了好幾十倍。好、
寶船的船艙,完全裝不下王景弘的身軀。
轟隆一聲,王景弘的下半身已經將寶船的下層夾板踩了一個大窟窿。同時也把頭頂的甲板,撞的裂開了不少的地方
寶船一陣劇烈的晃動,我們連忙抓住周圍的東西,保持自己的平衡。
此時的王景弘,跟之前比起來有了不少的變化。單是看外形的話,沒有以前那麽惡心了。單是給人的感覺,卻要比以前恐怖的多。
現在的王景弘看起來,就跟一個放大了的普通人查不了多少。
透過黑漆漆的魂魄,能看到裏麵跟人類一樣隻是龐大了幾倍的,白森森的骨頭。頭顱部分,那沒有眼瞼的圓形眼睛,裏麵不滿了紅色的血絲,看起來空洞兒瘋狂,讓人不寒而栗。
以前的王景弘,還隻是那種隻靠外表讓人恐懼的普通厲鬼。那麽現在,王景弘已經能僅僅靠眼神,就把普通人的苦膽都給嚇出來。
“孽畜!死到臨頭還敢這麽張狂!”青玉子須發皆張,都收甩出十七八張靈符。
這些靈符紛紛落在王景弘的身上,發出一陣熾烈的光芒之後,全部發出一陣陣的爆炸,就仿佛是一顆顆手雷一般。
劇烈的爆炸,將寶船炸的簌簌作響。
就連王景弘,也被這些靈符炸的一陣慘叫。
可惜,這些靈符看起來聲勢不凡,給王景弘造成的傷害終究是有限。煙塵過後,王景弘的身上甚至連點傷都沒有留下。
看到這種情景,青玉子的眉頭挑了挑:“這孽畜還真有積分本事!”
說著青玉子掏出靈符,正要繼續攻擊。
玄空大師驚叫一聲:“小心!”
緊接著快步衝到青玉子的麵前,低聲吟唱:“阿彌陀佛,如是我聞……”玄空大師念起精鋼經,一道道佛光從他的身上爆發出來,隱隱的形成一座佛像的模樣。
佛像剛剛形成,王景弘的拳頭已經當頭砸了下來。
王景弘的拳頭跟佛像撞在一起,發出一陣仿佛晨鍾一般的聲音,悠悠傳出去老遠。
鄭老板臉色陰沉,對一幫的劉大師道:“我們對付這個孽畜,那些普通的厲鬼,就交給你了。”
然後鄭老板看也沒看我一眼,拿出銅錢劍咬破手指,噗的一口鮮血噴了上去。
那銅錢劍被鄭老板的鮮血染紅,發出一陣黃橙橙的光芒,在鄭老板的手上劇烈的顫抖了幾下。緊接著嗖的一聲飛上半空,朝王景弘的眼睛刺了過去。
“我來幫你!”青玉子的臉色有些難看。剛剛如果不是玄空大師出手即使,說不定他就葬身在王景弘的拳頭下了。
青玉子掏出一大把靈符,不要錢一般的朝王景弘的身上扔過去。
這些靈符出手之後,有的化成雷電,有的變成火雨,甚至有的變成一塊塊銳利的冰錐,端的厲害非常。
“我靠!拍電影麽?”我忍不住驚叫到。
這種場麵,就算我最近也算是經曆過那麽多不可思議的東西了,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別說是現實了,就是電影裏也沒出現這種場麵啊。
青玉子的道術,就跟的跟那些隻存在於幻想中的魔法師差不多了。
青玉子的攻擊快,鄭老板的銅錢劍比他快的多。隻是一閃就已經到了王景弘的眼前,對著王景弘的左眼紮了過去。
不過王景弘也不是跟鄭老板第二次交手了,顯然早就防這王景弘這一招呢。
飛速的抬起手,擋住了鄭老板的銅錢劍。
銅錢劍噗的一聲,穿透了王景弘的手,卻被他的手卡住了,沒有辦法繼續前進。
青玉子那些靈符隨後就到,雷電火焰還有冰錐什麽的,下雨一般的落在王景弘的身上。將他的魂魄打的震顫不已,隻能連連後退。
雖然看起來威力不錯,可終究沒有辦法給王景弘帶來致命的傷害。
比起他們兩個人,玄空大師完全不主動出擊,就往青玉子跟鄭老板的麵前一戰,就讓王景弘對青玉子跟鄭老板兩個人沒有任何的辦法。
他們三個人跟王景弘戰在一起。
劉大師也沒閑著。
我眼見他在寶船外麵隨意的走了幾步,似乎往地上丟了什麽東西,之後就退了回來。
沒一會的功夫,王景弘那些鬼兵鬼將什麽的,就從四麵八方趕過來支援王景弘了。可是說來也奇怪,他們隻要一接近寶船,就仿佛突然之間瞎了一般,在原地不停的轉圈,轉悠一會之後,又原路返回。走出去一段,這才發現走錯了路,就又往寶船這邊衝。
可衝到寶船附近之後,又發生了跟剛才一摸一樣的事情。
劉大師就這樣繞著寶船,走一段就布置一番,沒一會就繞著寶船走了一圈。
雖然劉大師的動作看起來神神叨叨的不過效果還真是出奇的好。他布置完之後,王景弘的那些手下,竟然完全沒有辦法衝進寶船,來幫助王景弘。
雖然進不來,那些鬼兵卻依舊沒有放棄,不停的從四麵八方趕過來,形成一道道的洪流。
剛開始的時候還好,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鬼兵,聚集在了我們的周圍。鋪天蓋地的鬼兵,已經將周圍徹底的遮擋起來,出了密密麻麻的魂魄,已經完全看不出任何東西了。
劉大師的臉色變了變,大吼道:“你們幾個快點,我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鄭老板頭也不回的道:“知道了!”之後很快就沒了聲息。他們幾個人的麻煩,可是比劉大師要差的多了。
雖然有玄空大師在前麵盯著,青玉子跟鄭老板兩個,輪番對王景弘展開猛攻。
鄭老板的銅錢劍非常的犀利,往往一次攻擊,就能將王景弘的身體射一個對穿。青玉子的靈符也威猛無比,隻要接觸到王景弘的身體,就是一陣爆炸,就仿佛是一顆顆的手榴彈一般。
雖然他們兩個人的攻擊很猛,可王景弘出了痛的發出一陣陣的慘叫之外。看起來似乎並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害,巨大的拳頭雨點一般落在三個人所在的位置。
當當當當,一陣陣的鍾鳴幾乎都連在了一起。
麵對王景弘的拳頭,玄空大師完全不為所動。雙目微閉,空中不停念著經文,一陣陣的佛光,從玄空大師的身上迸發出來,仿佛銅牆鐵壁一般,抵擋住王景弘的攻擊。
“這可真是……”這堪比科幻大片的一幕,看的我是眼睛發直。雖然我很清楚,能被鄭老板找來對付王景弘的,肯定都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可這幾個人也太猛了點。
隨隨便便,就可以吧好幾萬的鬼兵擋住的劉大師,可以硬頂著王景弘的攻擊不為所動的玄空懂事,扔靈符就跟扔手榴彈一樣的青玉子道長。
有這幾個人在,我真心覺得收拾王景弘就跟玩一樣。
畢竟,王景弘雖然不弱,可也未必強到那裏去,我跟鄭老板第一次被抓的時候,鄭老板就跟王景弘打過一場,那個時候的王景弘也就隻比鄭老板強上那麽一點點而已。
現在,這個死太監雖然肯定比那個時候強多了,可我們這邊也有四個很角色不是麽?
就在我以為我們這邊勝利在握的時候,一直在承受王景弘這死太監攻擊的玄空大師臉色突然之間一紅,噗的一聲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與此同時,玄空身上的佛光,肉眼可見的暗淡了下來。
雖然現在依舊能擋住王景弘的攻擊,但是卻變的開始搖搖欲墜了起來。
“不好,玄空要頂不住了!青玉子加把勁,盡快收拾這個孽畜!”鄭老板臉色大變的道。
“貧道正在做!”青玉子咬著牙,手中的靈符不要錢一般的扔向王景弘。
銅錢劍化作一道光芒飛回他的手中,鄭老板咬破舌尖,一口血噴在銅錢劍上。銅錢劍的光芒一勝,似乎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倍。
這銅錢劍緩緩升起,在鄭老板的頭頂調轉了一下方向,劍尖對準王景弘所在的方向,搜的一聲飛射而去。
鄭老板跟青玉子同時發難,即便王景弘也不敢硬抗。他雙手交叉擋在胸前,用手臂抵擋青玉子的靈符。
一陣接連不斷的爆炸,將王景弘的手臂炸的千瘡百孔,慘叫連連。
鄭老板的銅錢劍緊隨而至,搜的一聲紮在了王景弘的手臂上。王景弘那對隻剩下了骨頭的手臂應聲而斷,銅錢劍毫不停歇,順勢將王景弘的胸口刺了個對穿。
這下,王景弘骨頭外麵那黑色的靈魂,就仿佛是氣球一般,嘭的一聲炸裂開來。隻剩下碩大的骨頭,嘩啦嘩啦的落在地上。
“成了!”鄭老板大喜。
“阿彌陀佛!”玄空大師也鬆了一口氣,停止念誦佛經。王景弘的攻擊可不是鬧著玩的,他抵擋的也相當的辛苦。
青玉子突然厲聲道:“玄空,小心……”
他的話還沒說完,玄空的身體就突然之間被一截白骨給穿透了。
玄空不可置信的低頭看了一眼,穿透他身體的,是隻剩下了骨架的王景弘左手食指。玄空的喉嚨,發出一陣咯咯咯的聲音,似乎是想說什麽。
可惜他終究還是什麽也沒說出來,頭一歪失去了生命。
“就憑你們這些砸碎,也想傷到雜家?鄭乾坤,你以為雜家現在還跟以前一樣麽?”王景弘那截手臂飛了起來,一彈手指,玄空大師的屍體就如同破布一般飛向了鄭老板。
鄭老板不敢贏接,側身躲過。
玄空的屍體落在地上彈了兩下滾出去老遠,留下滿地的鮮血。
之後,王景弘一對被鄭老板斬斷的手臂,很快飛回他的身邊重新接好。
雖然手臂回複了,不過王景弘的魂魄卻並沒有回複。所以現在的他,隻是一個能夠行動的骷髏而已。他那雙骷髏雙目中,散發著血紅的光芒,讓人看上一眼都覺得脊背發函。
“該死的!”青玉子大罵一聲:“這孽畜手上肯定也不輕,我們今天一定要除了這一害,否則後患無窮!”
青玉子說著,祭出了自己的靈符。
可惜,青玉子的靈符威力雖然依舊強悍,對付王景弘的效果卻並不怎麽好。
聽到青玉子的話,鄭老板的精神震了震,連忙控製銅錢劍對王景弘展開攻擊。
“嘎嘎嘎!”王景弘發出一陣仿佛鋸木頭一般的難聽笑聲:“剛剛雜家隻不過是跟你們玩玩而已。現在就讓你們看看,雜家真正的本事。”
王景弘左手五隻張開,橫著朝鄭老板他們一掃而過。鄭老板一個躲避不及被掃了個正著,慘叫著飛出去老遠,一直撞船艙牆壁上才落在了地上。
眨眼間,就隻剩下了青玉子一個人,對付王景弘了。
“孽畜!還敢傷人?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青玉子捏了個法訣,漫天的靈符改變了方向,在青玉子的麵前,匯聚成一章一人大小的靈符,朝著王景弘貼了過去。
看青玉子那蒼白的臉色就知道,這次他是真的拚命了。
“這就是你最厲害的本事了麽?不過如此!”王景弘輕蔑一笑,兩隻手一左一右抓住了靈符的兩邊。
劈裏啪啦。
一陣電光從靈符的身上爆發開來,瞬間將王景弘湮滅。
這雷電看起來威猛,王景弘卻沒有升到太大的影響,一雙骷髏手臂左右一分。撕拉一聲,這張靈符已經被王景弘撕了個粉碎。
靈符被撕碎的同時,青玉子悶哼一聲,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生死不知。
“怎麽可能?”這是劉大師的聲音,此時他就站在王景弘的身後,正好在我的對麵。
聽到他的聲音,王景弘猛的回過身,雙手十根手指就仿佛十八標槍一般,朝劉大師所在的方向紮了過去。
劉大師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被王景弘的手指給紮成了螞蜂窩。
“媽的怎麽會這樣?”我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