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開門
“韓哥你攔著點他,我到要看看,這家夥究竟再搞什麽名堂。”我大步流星的朝那個房間走了過去。
“你給我站住!”周大興大怒,想要衝過來抓我。可他本來腿腳就不好,現在再被韓厥這麽一攔,根本就沒有辦法越過韓厥來直至我。
韓厥冷冷的厲聲嗬斥道:“周大興,你給我老實點。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周大興用力的推開韓厥的手,急道:“韓厥,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你可是一個警察,你難道不知道,你這麽做是犯法的?”
韓厥還沒來得及回答周大興的話呢,我已經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那個房間的門口,轉動門把手就要把推開門。
不過隨即我就發現,這個門竟然鎖住了。這家夥還真是夠謹慎的,竟然還特意所了門。
“韓哥,門鎖了。你看看他身上有沒有鑰匙!”我轉頭對韓厥道。
韓厥沒有著急動手,他看向周大興的目光,就仿佛是帶著凜冽的寒冰。讓周大興甚至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鑰匙!”
周大興哆嗦了一下,緊接著不忿的道:“韓厥,你不要太過分了。這裏畢竟是我家,你擅自闖進來不說,竟然還想讓我把自己家的鑰匙給你,白日做夢!”
韓厥的目光便的越發冰冷,似乎就像是兩把射出來的刀子:“周大興!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周大興不忿的道:“韓厥,你別以為你是警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韓哥,一看這家夥就是那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家夥。就不要跟他廢話了。”我有些不耐煩的道。
周大興跟韓厥之間的扯皮,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意義。
這家夥既然能隱忍這麽多年,偷偷摸摸的來報複韓厥。必然已經是恨極了他。現在陰謀被發現,肯定是要百般抵賴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要怪我了!”韓厥咬牙切齒的道。
說著韓厥一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周大興的一隻手。這周大興的身材看起來似乎挺壯碩的。不過他那根本就是虛胖,再加上年紀擺在這裏,又怎麽可能是韓厥的對手?
隻是一個照麵,就被韓厥掰著手腕給壓在了地上。
我也不客氣,直接過去開始搜周大興的身上。周大興努力扭動著身體想要掙脫,但是卻還是被韓厥牢牢的控製住,半點也動彈不得。
“住手,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究竟在幹什麽!快點住手……”周大興見無法製止我們的動作,竟然突然開始大叫了起來:“救命啊!殺人啦!”
這家夥的嗓門也非常的大,求救的聲音傳出去老遠。很快,我們就聽到樓上傳來一陣叮鈴哐啷的聲音,似乎有一個椅子被絆倒了。緊接著就是一個腳步聲,響了起來。
正在周大興的身上找鑰匙的我,突然感覺到手上一涼,碰到了一串銳利的物體。逃出來一看,不是鑰匙還是什麽?我不由的大喜道:“韓哥,我找到鑰匙了。”
我拿著要是轉身,立刻就去開那間房的房門。
因為周大興的鑰匙扣上,穿著七八把鑰匙,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那一把才是開這個物資的門的,隻能一個一個的試。
剛剛試了兩把,樓道裏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音。
緊接著屋子外麵就有一個人焦急的拍著房門,關切的道:“老周?是你在家麽老周?究竟出什麽事情了?”
顯然來的這位也沒有聽的太清楚,或者並沒有聽到周大興最後的那一句殺人了。
周大興一聽是自己的鄰居來,立刻急忙道:“救命……快報……”
他的話剛說完,韓厥已經哢嚓哢嚓兩聲。用手銬結結實實的把他給拷了起來。緊接著隨便抓過一個沙發的坐墊,隨便團把團把,一把用力的塞進了周大興的嘴巴裏。
立刻,周大興後麵的求救聲,就變成一陣嗚嗚嗚……嗚嗚嗚,的悶哼
不過周大興弄出來的動靜,還是被樓上的那個鄰居聽到了。他不依不饒的敲著門道:“老周?我聽見你家有動靜了。如果你再不出來我可真的報警了啊!”
韓厥麵無表情,臉上沒有任何擔憂的神色。站起來對開旁邊的一個房門。直接就把周大興給拖了進去,反手關上了房門。
緊接著,他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警服。麵無表情的走到屋子正門,將正門給打開了。
門外那個周大興的鄰居見房門被打開,還嚇了一跳緊張的道:“什麽人……警察同誌?”
韓厥對周大興的鄰居敬了一個禮道:“同誌你好。”
那本來似乎脾氣不小的家夥,氣勢一下子就弱了下來。強笑道:“現在警察出勤的效率,都這麽高了麽?我剛剛才發現問題,你們警察就已經到了。”
“同誌您誤會了,我們是提前接到情報,說有一個逃犯隱藏在這裏。之前我們就是在抓捕犯人,如果有什麽地方打擾到你了,還請諒解。”
那人聽完,腦袋立刻就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不不。絕對不麻煩,絕對不麻煩。不過警察同誌,您看看我有沒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
得這位還是一個特別熱心的熱心腸。
韓厥再次給這個人敬了一個禮道:“多謝您的幫助,不過這是我們警察的事情。還請您暫時回避……”
“哦!對對對,那我先上樓了。警察同誌您忙!”這人一步三回頭,十分不舍的離開了周大興的家。
韓厥打發走這個人後,我也終於把周大興的鑰匙,全都試了一遍。
要不怎麽說,沒有公德的時候做事情不順呢。
雖然之前收拾了一個怨煞鬼星,不過因為那個怨煞鬼星是直接被我轟殺,打的魂飛魄散了。所以在這件事情上,我還真沒有得到什麽公德。
比起殺死慧明被扣掉的公德,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正因為身上沒有公德,甚至還帶著不少的罪孽。所以我一旦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運氣就會比較差。
就比如剛才找鑰匙的時候,七八分之一的幾率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可我愣是一直找到最後一把鑰匙,才終於打開了房間的門。
在推開這間屋子的大門瞬間,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周對著韓厥家的這個屋子,窗戶上是隻能微微透光的窗簾。所以現在雖然還是大白天,這個屋子裏卻也漆黑無比。
屋子裏並沒有床,正中間是由鮮血所塗抹的,一個奇形怪狀的圖案。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從這個圖案上散發出來的陣陣的陰冷。周圍的煞氣,都在向這個圖案的中心相匯聚。
這個圖案顯然不是最近剛剛畫上去的,說不定已經有了相當長的時間。上麵的血液都早已經徹徹底底的凝固了。
可能也正是因為如此吧,所以這個屋子裏還沒有什麽特別的味道。
除了屋子最中間的怪異圖案,更加怪異的就是這個屋子的四麵牆壁了。在這四麵牆壁上,密密麻麻的貼著各種各樣的照片。
這些照片有大有小,有新也有舊。
不過他們也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些照片的臉,都已經被一刀一刀的劃的看不清楚了。由此可見,周大興對這些人究竟恨到了什麽程度。
而且,即便看不清楚這些照片中人的樣子。卻也能依稀的看到,這些人的身上,幾乎全都穿著警服。
“原來這間屋子是這個樣子的。”打發走了那個熱心鄰居之後,韓厥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看到周大興屋子裏的這番景色,我發現韓厥竟然連臉都沒變一下。後來想想也就正常了,韓厥畢竟是刑偵大隊的大隊長,什麽樣血腥的場麵沒有見過?
現在這屋子裏雖然貼滿了照片,卻也沒有什麽更加折磨人神經的場麵了。他當然能穩的住了。
韓厥先仔細觀察了一下圍牆上的那些照片,無奈的談道:“周大興這家夥,竟然真的還對我懷恨在心。”
“韓哥你的意思是?”我奇怪的問道。
韓厥指著牆壁上的一個照片道:“這張照片你看見了吧?”
我順著韓厥的手指看去……結果什麽都沒看出來。
因為韓厥手指的地方,雖然也的確是有一張照片。可這以這張照片現在的情況。出了能看清楚領口的警徽之外,幾乎就看不出什麽來。
“這張是我的照片!”韓厥的手一動了一下,落在另一張麵目全非的照片上:“這是……
很快,韓厥竟然就把這屋子裏的照片,認了個七七八八,一共說出了五六個人的名字。
聽著韓厥的話,我整個人都覺得不好了。反正,我是沒有辦法從已經完全看不清楚臉的照片上,看出一個人的身份。
等韓厥說完所有人的名字,我心中忍不住一動道:“韓哥。難道這些人……”
韓厥點點頭道:“沒錯,這些人都是以前我在刑警隊的同事。而且……他們每個人都是跟我一起負責過周大興的那間暗自的。”
“我靠!這家夥還不僅僅想對付你一個,而是要把你們一網打盡啊!”我忍不住脫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