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計! 新
“等我把你宰了,就去一個一個把他們抓來,慢慢品嚐。”
欽丕猙獰的模樣,令人膽寒,但婁玉寒卻看著……看著,逐漸咧到耳邊的嘴角,顯露一分可怕。
“哎呀呀……一不小心,就這麽嗨了,不愧是欽丕,哈哈哈哈……”
銀鈴般的笑聲,在遠處傳來,那是天厭的位置。
隻見一個小蘿莉,坐在天厭的槍管上,兩隻纖細的小腿一來一回地搖擺。
“!”
天厭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後土,手中的狙擊槍不自覺一抖動。嚇得後土急忙抓住槍管。
“你就不會拿好嗎?”
後土可憐可憐兮兮地望著下方的戰場,道:“欽丕,你倒是快點過來啊!這裏可是有你喜歡的美味啊。”
“拙劣的激將法,但是,我很喜歡。”
欽丕鳥嘴大張,發出了猖狂的笑聲。
“喜歡就好……”
不知道什麽時候,婁玉寒卻出現在欽丕身後,不遠處的鼓也是來不及支援。
“其實……激將法不是給你的,而是激我的。”
婁玉寒手中軒轅劍微微架在欽丕脖子上,阻止前往救援的鼓,拍了拍欽丕的頭,道:“下輩子,好好反省……”
“噗嗤!”
一劍,劃開了欽丕的脖子,鮮血湧出,但欽丕卻完好無損地出現在鼓不遠處!
第二個欽丕!
“替身?”
婁玉寒疑惑道。
隨後,卻看見了原先欽丕的地方,有著一片燒焦的羽毛。
“不死鳥之羽?噗嗤……”
婁玉寒嗤地一下笑了出來。
“堂堂火之聖物竟然被你這個紈絝拿來保命,如果被你爹知道了,會不會打死你?”
婁玉寒笑著道。
“不愧是炎帝轉世,這軒轅劍在你身上簡直是邪獸的催命符。”
鼓不自覺讚歎道:“可惜了……”
“可惜你們見到不到了!”
婁玉寒用一種充滿著惋惜的語氣接話道。
“不知道他們成功了沒有。”
欽丕滿是詭異地道:“畢竟我們可是拖了你這麽久了……”
“閉嘴!”
雖然鼓是原型,但卻可以看見它那扭曲的眉間。
“有什麽關係嘛,反正他也跑不了,隻要大人把他女人殺了,我們就可以……”
欽丕張狂的聲音戛然而止。
“哦?可以什麽?”
婁玉寒的聲音,出現在欽丕的身後,和煦帶笑的臉龐卻發出了陰惻惻的聲音。
“嗬嗬,如果不是你們,我可能還要好久,才能將兩世記憶整合。”
婁玉寒緩緩將劍從欽丕胸口抽出,說道。
雖然說著感激,但是話語中濃濃的殺意卻讓鼓打了一個寒戰。
“所以,麻煩你們早點死吧!”
婁玉寒溫柔道。
“遭……”
鼓暗罵一聲,消失在原地。
“轟!”
一隻犀渠壓在鼓原先的位置。
“砰!”
當鼓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卻感覺到身後一股大力傳來,帶動著自己拋飛而去。
“天堂!”
婁玉寒喊道:“這裏交給你們了,我去想辦法去到洛水那裏。”
“是!”
將鼓擊飛的天堂犬追想鼓拋飛的地方,說道:“這裏交給我吧!”
“那我走了,後土!”
婁玉寒說著,喊了一聲尚且在天厭槍管上的後土,向著函穀城走去。
“來了。”
後土一個閃身,出現在婁玉寒身邊,牽住了婁玉寒的手。
“我記得除了函穀城外,邪獸聚集最多的是燕歸城。”
後土看著眉眼間滿是焦急的婁玉寒,道:“燕歸城位於這個囚籠最南邊。”
是的,囚籠,在後土眼中,這華夏區就和囚籠一般,太小了。
“有多少敵人?”
婁玉寒問道。
“十八大種族,加上……祝融!”
後土的眼眸中滿是複雜的神色。
燕歸城,作為華夏區最南方的一座城市,是用來抵擋來自海洋的敵人的。
如今,它卻顯得千瘡百孔。
“少主,請迅速離去。”
一個士兵單膝向著城牆上的將領跪下,道。
“十八族已經將燕歸城團團包圍了,連傳送陣都被破壞了。如果再不走,就無法再離開了!”
“我啊……至少可以在他守護的土地上長眠,這樣……也不錯呢。”
一個清脆的聲音,自將軍麵甲下傳出。
“是……”
士兵起身,抱拳。
隨後……
“咚!”
士兵突然上前,一下打在那人後頸。
“抱歉了,少主。”
士兵將那人的頭盔摘下,露出了及腰的長發……
隨後,士兵也摘下了自己的頭盔,露出了被剃去頭發的腦袋。
“再見了,少主……永別了,洛水……”
士兵將洛水盔甲換下,穿上了屬於她的親兵鎧甲。
戴上屬於將軍的麵甲,士兵看了一眼露出素顏的洛水,召過一個士兵,將洛水帶離……
……
沒有戰亂的天界,隻有一成不變的花的國度。
“小煙兒,你說……人間,是什麽樣子的?”
一個粉雕玉琢的小蘿莉,此時正站在花海中飛舞。
倏然間的停止,女孩望著一旁站著的女子,問道。
“我不知道,少主。”
被稱為小煙兒的女子,認真道:“但我知道,少主如果敢私自下到人間,主人一定會打死你的。”
“哼!明明是去人間鬼混,還把我關在這天界。”
蘿莉不滿道。
“少主,不要想著偷溜到人間。”
小煙兒似是看透了女孩的想法,道。
“怎麽會,我隻是想去找父王。”
女孩撇了撇嘴,道。
在某天,女孩消失在天界……
“這次啊,可不能再讓少主你任性了。”
小煙兒看著消失在視線盡頭的洛水,隨後轉過頭,麵對著城下數之不盡的邪獸。
“來吧!天界護衛軍,隨我……殺!”
小煙兒抽出佩劍,揮手間跳下了城牆,帶領著天界護衛軍向著邪獸衝去。
“嗬嗬,螳臂當車。”
火之祖巫,祝融看著一小片的天界護衛軍,拿起手邊的杯子淺淺飲了一口,笑道。
雖然是人的模樣,但身上閃爍著的紅色紋路卻不時帶動著周圍的風。
“這便是祝融嗎?有夠醜的!”
此刻,卻有著這麽一個輕佻至極的話語縈繞在祝融耳邊。
“誰?”。
祝融看向大軍後方。
其實平心而論,祝融有點像是翩翩君子,隻差一襲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