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你們關係真亂
“不,不,我不敢,我怎麽能讓您跟著我呢?”龍哥立即搖頭,那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龍哥又不是傻子,妙詩涵現在展現出來如此恐怖的實力,他哪裏還敢輕薄對方啊。
不過龍哥也是心驚膽戰,誰能想到,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居然會有這麽恐怖的一麵啊。
早知道是這樣,打死他都不敢來這裏,更不敢說出輕薄妙詩涵的那些話。現在好了,小敏也離他而去了,自己帶來的兄弟也被妙詩涵給廢了,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
妙詩涵輕笑著搖了搖頭,那大眼睛眨了眨說道:“那剛才你不是還說,要把我抓回去好好弄一番嗎?這事情怎麽算呢?”
龍哥立即嚇得跪在地上說道:“不敢,不敢,剛才我們都是跟您開玩笑的呢,我們哪裏真敢對你出手啊!”
開什麽玩笑,一瞬間廢掉了這麽多弟兄,這種手段誰還敢打妙詩涵的注意啊。
妙詩涵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龍哥,今天這些人敢侮辱她,那就得做好被廢掉的準備。
她一步步朝著龍哥走去,手裏的銀針也是在麵前搖晃。
龍哥嚇得臉色發白,妙詩涵這動作,無非就是想要廢掉他而已。
站在後方的蕭易然見狀,他無奈的笑了笑,現在妙詩涵無一直不對龍哥出手,無非就是想玩玩龍哥,給對方心裏造成極大的壓力。
果然,心驚膽戰的龍哥褲襠忽然濕了,一股刺鼻的味道立即傳了出來。
妙詩涵見狀,眉頭微微一皺。
這龍哥外表看起來倒是有幾分男子氣概,沒想到這個時候卻跟個孬種一樣。
不過這也不能怪龍哥,妙詩涵動不動就要廢掉他,他不想變成廢人,所以就被嚇尿了。
“易然哥哥,這家夥怎麽辦?”妙詩涵厭惡的看了龍哥一眼,轉頭朝著蕭易然望去。
蕭易然淡淡看了龍哥一眼說道:“廢掉唄!”
妙詩涵猶豫了一下,她不是不想廢掉龍哥,而是龍哥這混蛋尿了褲子,顯得有些肮髒,她怕髒了自己的手。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好幾個人影朝著這邊走來。
“住手!”
一個男子帶著一幫人迅速的朝著這裏衝來。
妙詩涵見到有人來了,她立即朝著蕭易然的身邊退了過去。
龍哥扭頭看了一眼那群人,見到為首之人他認識,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刀哥,是.……是您來了啊!”龍哥立即朝著那個男子叫到。
蕭易然看了一眼那個刀哥,他眼神中流露出了怪異的表情,因為這個刀疤男他認識啊,就是以前風家的走狗啊!當初還吃了一坨狗屎呢!
刀疤男見到蕭易然在場,又看了一眼地上的龍哥,瞬間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啪!”
他一巴掌打在了龍哥的臉上喝道:“你個沒長眼睛的家夥,連蕭少你都敢招惹。”
自從刀疤男知道蕭易然的身份背景後,他就再也不敢找蕭易然的麻煩,甚至連當初自己吃的那坨狗屎的仇,都不敢報了。
龍哥被打的腦瓜子嗡嗡作響,他都不知道刀哥為啥會突然對自己動手。
“蕭少,這是我手低下的人,剛才若是招惹到了您,我給您賠個不是。”刀哥也不理會龍哥,他朝著蕭易然笑著說道。
蕭易然淡淡看了刀哥一眼說道:“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他們招惹到了詩涵,這事情你得跟詩涵說。”
刀哥又看向了妙詩涵,見到妙詩涵摟著蕭易然胳膊,他立即明白兩人是什麽關係。
“嫂子,您看這事情?”刀哥小心的朝著妙詩涵問道。
妙詩涵輕哼一聲也沒說話,那意思就是,這事情不會這麽就算了。
這時候,刀哥身後,一個女人走了出來。那個女人就是剛才離開的小敏。
小敏指著地上的龍哥說道:“刀哥,你不是一直想得到我嗎?你給我宰了他,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小敏突然跳出來說這話,蕭易然跟妙詩涵都是愣了一下,兩人都沒想到事情會出現這種情況。
不過蕭易然跟妙詩涵都是極為聰明,從小敏剛才的話中可以聽出,眼前的刀哥突然出現,很顯然是小敏去找刀哥去了,而且這次是為了針對龍哥來著。
龍哥見到小敏居然跟自己大哥混在了一起,他也是露出了不可置信,他瞪大眼睛的喝道:“小敏,你怎麽跟刀哥混在了一起?”
小敏不屑的看了龍哥一眼說道:“你不要我,但是刀哥要我,以後我就是刀哥的女人,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一聽到小敏這話,龍哥瞬間就明白了,以前他跟小敏在一起的手,刀哥也見過小敏,早就對小敏產生了幻想。
隻不過小敏嫌棄刀哥臉上有刀疤,人太醜了,所以就沒有答應跟刀哥在一起,今天龍哥為了妙詩涵甩掉了小敏,所以現在小敏直接找到了刀哥。
小敏是一個報複心極強的女人,龍哥這麽對她,她肯定是要報仇的,就找來刀哥收拾龍哥而已。
站在不遠處的蕭易然也是明白了眼前什麽情況,他朝著刀哥淡笑道:“你們幾人的關係,還真是有點亂啊!”
在外麵混夜場的,關係亂是很正常的,特別是小敏這種女人,說不定還背著龍哥,跟刀哥上過床也不一定。
當然,刀哥就算是綠了龍哥,他也不會說出來,龍哥心裏就算明白,更不敢找刀哥麻煩。
刀哥被蕭易然嘲諷,他卻是尷尬的笑了笑,轉而朝著龍哥看去喝道:“你小子今天敢得罪蕭少,那我就廢了你!”
刀哥本來也不知道小敏要對付的人就是龍哥,現在知道了,正好可以借龍哥得罪蕭易然這個理由,直接廢掉龍哥。
龍哥一聽刀哥要對自己動手,他直接爬起來,掏出一把刀刺向刀哥。
刀哥咧嘴一笑,他反手一抓,抓在了龍哥的手腕上,然後往褲襠裏麵一個劃拉。
隻聽一聲嗤啦.……
隨後刀哥褲襠流出了鮮血,然後自己倒在地上哀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