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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六章 送信出宮

  這些謠言雖然沒有刻意的指名道姓,卻讓沽名釣的攝政王坐不住了,不得不派出了太醫院裏的太醫,親自坐鎮於宮門,細細的盤查揭了皇榜的醫者,經核實確實是醫者之後才放行。


  說來也奇怪,攝政王此舉非但沒有起到替他正名的作用,反倒是坐實了他的狼子野心。因為打從有太醫坐鎮於宮門外,對欲進宮的醫者進行甄別之後,每日裏來揭皇榜的人就寥寥無幾了。


  攝政王這幾日一副心思都撲在皇上的身上,他以為把皇上給弄得失去意識之後,他就好方便行事,可是當他翻閱了皇室的秘史之後,才知道若想要名正言順的坐上皇位之後,他還缺了一枚前皇上的私印,唯有拿到這枚私印及國璽之後,才能被承認他真的是被皇上授與繼位之人。否則世人完全有理由去猜測他這皇位得來的不正當性。


  之前他並不知道還有此一出,等他知道之後已經晚了,皇上已經被他的人下了極其霸道的迷藥。連他自己都無解藥。當他知道那個假的丞相擅自替他做主,派出了太醫去宮門那把關入宮的醫者時,事情已經弄巧成拙了。


  假丞相幫了倒忙,他以為這要錢有,要官有官的天下的醫者還不大把都是。正好掩護攝政王的人進宮,卻沒有想到真正來淌此混水的醫者還真沒有幾個,如此一來就擋了攝政王欲把自己人偷運進宮的小把戲。


  若不是看到他頂著個假丞相還有用處,早就一掌把他給斃了。


  攝政王為了讓皇上醒來,好逼出他的私印藏在何處,倒也沒有那麽多的心思去理會假丞相,想著反正他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等他的事情了了,他自會找他算帳。


  大殿裏,攝政王一反常態的要求太醫全力對皇上進行施救,都無心去理會別的事情。


  皇後的寢殿裏,權鳳總算是在第二日的響午悠悠醒來。並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的權鳳,不覺醒來,即連忙詢問皇後:“母後,太子爺可找回來了。”


  皇後沒有回應她的話,而是急聲道:“鳳兒,你快用些膳食,然後趕快出宮,把母後的諭旨帶給吳尚書。”


  “什麽,母後,諭旨沒有送出去嗎?”權鳳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估摸著此時是何日了。


  “沒有,攝政王全麵控製了皇宮,沒有他的手令誰也出不去,母後等你醒來已經等了放久了,看來這送信之事除了你,也沒有人能夠送出去了。”


  皇後的話令權鳳心都涼了半截,救人如救火啊,這耽誤了這麽長的時間,她想都不敢想太子是否還有命在。


  “母後,為何不早些把臣妾弄醒。”權鳳匆匆起身,走到餐桌上,端起食物就吃,她沒有時間與皇後客套,她需要體力的與時間,這兩點她現在什麽都缺。一點兒都不敢耽擱。


  “唉,母後何嚐不想讓你早點清醒,可是母後沒用,一個太醫也未能請過來,攝政王府封鎖了母後的福清宮,連母後也無法邁出福清宮半步。”


  正在加快速度用膳的權鳳聽得一怔,手一抖,心裏一沉。在她昏迷的這一天裏,宮裏的局勢已經那麽緊張了嗎?

  她無心再用膳,連忙站了起來,對皇後說道:“母後,請放心,臣妾一定把諭旨帶出宮去。”


  皇後沉重的把手中已經拆好的諭旨交給了權鳳,想不到在最為危險的時候,是這個她一直擔心著會背叛拓跋俟的女人在為他們奔走。


  權鳳出宮的路也並非一路暢通,好在被攝政王府派出的侍衛與權鳳本就很熟悉,他們在一番思慮之後,覺得攝政王就是對任何人狠,也不會對權鳳狠,於是想了想後還是放行了。


  天際邊才剛剛透亮,攝政王府的大門再次打開。這一回來的是由刑部尚書吳一強及兵部尚書兩大衙門的最高長官親自帶隊,並持有皇後的諭旨的搜查隊伍。在等待了一天之後,他們終於從權鳳的手中拿到搜查攝政王府的諭旨。


  “攝政王府裏所有人等,一律集結於大殿上,等待詢問。”趙尚書麵向心跳極度不好的林管家,他正叫苦不堪的站在趙尚書的麵前。這一回他直覺對方來者不善。


  “林管家,本官接到密報,攝政王秘密羈押丞相大人以及太子殿下,現在本官受皇後娘娘諭旨的指示,需要對攝政王府進行全麵的搜查。你一旁帶路。兄弟們,開始。”


  林管家親手接下了皇後的諭旨,昌邑國的一國皇後,可以在皇上無行動能力時代皇上發出一道諭旨,不過為了杜絕皇後以權謀私,故昌國的國法規定,皇後僅有發出一道諭旨的權力。也就是說這一道諭旨等同於皇上親發。他哪裏敢抗旨,忙在前頭帶路。


  火翊在與攝政王府開戰的第一戰,派出了李權出戰。在他們正式撕破了臉的一戰之後,李權也不需要再潛伏於攝政王身邊了。現在正是他帶路直搗攝政王府秘室的時候。


  很快,在李權的帶領下,他們直奔後院裏的秘道而去。林管家一見不好,假裝崴住了腳,停了下來,打算尋機出逃。


  他的把對被趙尚書給識破,把他綁在了秘道的入口處的一株大樹上。 這一次有著軍隊的配合,秘道裏的侍衛哪裏是有備而來的李權的對手,幾個回合下來就破了秘道的暗室。攝政王府裏藏有秘道的秘密很快就大白於天下。


  “哐當”一聲巨響,當秘道裏的秘室上的暗門被李權一腳路踢開時,已經久不見天日的丞相一時未能反應過來,他還以為是攝政王來與他攤牌的,按照時間來算,今天已經是攝政王給出的三日的最後期限了。


  他的心裏已近絕望,他恨透了拓跋俟,更是恨透了以燕安靈相要挾的拓跋長,這二個人他一個都不願意輔佐他們。可是他卻已經無路可退,所以有出路似乎都被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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