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幹柴烈火
嶽伊洛走了,雪靈舞渾身燥熱的難受,癱軟在地上,不停地拉扯著衣服,意識漸漸地開始模糊,她現在極度渴望有人能幫她褪去這全身的燥熱。
難道真的就要死在這裏了麽?雪靈舞那點僅存的意識還在驅使她不要放棄,可是現在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根本無法從地上坐起來,更別提站起來了。
“救我,救我……”她虛弱地喊道。
可是這裏是後山,這個時候有誰會來呢。雪靈舞無力地掙紮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她撕扯的殘破不堪,可是體內的燥熱不但沒有減退,反而愈演愈烈。
渾身難受的雪靈舞不斷扭動著身體,她的意識漸漸地渙散,已然被這藥性完全吞噬。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雪靈舞此刻全身開始泛紅,身上的經脈漸漸地顯現在皮膚上,開始慢慢地變粗。
“好難受,好難受……”雪靈舞一個勁兒搖著腦袋在地上掙紮,渾身上下的肌膚都開始愈發的紅了。
“舞兒!”
迷亂中,她好像聽到了一個聲音,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好熱,好難受,救我,救我……”雪靈舞聽到男人的聲音後,身體突然開始微微地顫抖,血脈衝擊著她的大腦,她要他!
水熤寒將躺在地上的雪靈舞一把抱在了懷裏,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炙熱讓他
心中一緊。
雪靈舞碰到了他的身軀,就像是烈火遇到了冰雪一般,極度渴望著他的冷卻。
水熤寒看著懷裏已經失去意識的雪靈舞,藏在麵具下的雙眸閃過一絲矛盾,他希望給她美好的回憶,希望她能清楚地記住自己成為他女人的那一刻,可是現在似乎不允許他這麽想了。
“舞兒,對不起,雖然未曾等到你點頭的那一刻,就算你恨我也罷……”
看著她迷亂的雙眸,水熤寒伸出手,緩緩地摘下了臉上的麵具。
聽到麵具掉落的聲音,雪靈舞的眼裏竟有了一些焦距,這張臉,原來是這張臉……
伸出手撫上他的臉龐,在觸碰到他肌膚的那一刻,身體裏的那股燥熱再也無法壓製,雪靈舞拉下他的腦袋,送上自己的粉唇。
水熤寒體內的燥熱被她這一舉動徹底地點燃了,一邊吻著她,一邊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鋪在了地上。
雪靈舞如饑似渴地索取著他的吻,而水熤寒也毫無保留的任由她索取,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褪去她的衣衫,露出她泛著紅光的肌膚。
水熤寒雙眸一緊,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往下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而他的吻每一次落下,雪靈舞的身子就忍不住輕顫一次,嘴裏忍不住發出一聲聲低吟。
她是那麽的美好,光隻是親吻,就已經讓水熤寒欲罷不能了,他渴望想要得到她的全部,於是,他快速地褪去了身上的衣服,與她赤裸相對。
雪靈舞迷茫的雙眸裏隻剩下滿眼的情欲,“給我,給我……”
雪靈舞不斷地輕聲呢喃著,而躺在他身下的身子也不老實的扭動著,水熤寒再也克製不住,低頭附在她的耳邊說了句我要你之後,就這樣衝破了束縛,完完全全的得到了她。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雪靈舞忍不住驚呼一聲,額上的汗水不斷地低落,水熤寒不敢亂動,隻是低著腦袋不斷輕吻著她的臉頰。
過了一會兒,雪靈舞似乎已經有些適應了,開始不安分地動了動身子,而這一動,讓水熤寒忍不住低吼了一聲,隨之便開始動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山洞裏充斥著火熱的情欲。
一遍又一遍的相互索取,直到雪靈舞不堪重負,沉沉地昏死過去,兩人才停了下來。
雪靈舞的身體開始慢慢地恢複成原來的白皙,水熤寒支撐著身子,如釋重負的微微一笑。
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水熤寒將她丟在一邊的衣服胡亂的穿了起來,又將自己的外衣給她穿上。
“舞兒,你終究還是無法從我身邊逃走。”水熤寒將地上的麵具撿了起來,重新帶在了臉上。
而就在這時,水熤寒突然身子一僵,隨後倒在了地上。
水蘇韻不知何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嗬嗬,弑罰主上有什麽了不起的,不是一樣落在我的手上。”水蘇韻冷哼一聲,隻是看了一眼昏迷在一邊的雪靈舞,隨後一把拉著水熤寒便離開了山洞。
“靈兒,靈兒……”上官景終於在山洞裏找到了雪靈舞,將她小心翼翼地抱了起來,看著她身上的男裝,又看了看她脖子上留下的痕跡,上官景先是一愣,隨即雙眸便有些黯淡了下來。雙眸一緊,上官景快速的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扔在了一邊的角落,因為山洞裏光線暗淡,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靈兒,不管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不會放手,我愛你,隻要你能留在我的身邊,隻要你能時時刻刻陪著我。
迷迷糊糊中,雪靈舞覺得有人在喊她,於是皺著眉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靈兒,你怎麽樣了?”上官景在見到她醒來之後,一臉關切地問道。
“景,景哥哥?我這是怎麽了?”雪靈舞腦子一片混亂,隻是渾身的酸痛感不斷地刺激著她的神經。
“沒事兒了。”上官景將她攬在懷裏,輕聲的安慰道。
雪靈舞慢慢地掙脫開了他的懷抱,緩緩地坐直了身子,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又看了一眼身邊沒有穿外衣的上官景,昨晚的畫麵頓時一一浮現在了腦海裏。
嶽伊洛給自己下了藥,現在自己卻沒死,如此說來隻有一種可能!
腦子一片混亂的雪靈舞無法接受自己已經失了清白的事實,雙眼一閉,再次昏了過去。
上官景眼疾手快地將她抱住了,看著懷裏的人兒,上官景愛憐的撫摸著她的俏臉,但心裏卻是五味具雜。
等雪靈舞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房裏了。
“醒了。”上官景溫柔地聲音傳入了她的耳朵。
雪靈舞不敢看他,轉過身背對著他,喃喃低聲道:“你,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嗯,好,我就在門外,如果有事就喊一聲。”上官景體貼的說道,在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之後,緩步走出了房間,將門關上。
待他走了之後,雪靈舞這才敢拿下蒙住自己腦袋的被子。
她失身已成為了事實,雖然睜開眼第一個看到的人是上官景,且他也衣衫不整,但在她的內心深處,總覺得跟她整晚纏綿的人並不是上官景,可是是誰她又完全沒有印象,甚至連他的相貌都完全想不起來了。
“怎麽辦,怎麽辦?”雪靈舞一臉沮喪地抓了抓頭發,“如果真的是景哥哥,我該怎麽辦?”
難道要跟上官景成親?一想到這裏,雪靈舞的腦海裏竟然浮現了水熤寒那張清冷的麵具,還有他那霸道的口吻。
不!絕對不行!雪靈舞甩了甩腦袋,明明是決定了以後要在不老穀生活的,怎麽可以嫁給上官景呢?不行,我要逃走!
雪靈舞一邊想著,一邊想要下床,卻因渾身的酸痛感而無法跨下床。這陣陣的酸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雪靈舞昨夜的瘋狂,這讓雪靈舞真想死了算了。
看來今天是走不了,雪靈舞一臉沮喪鬱悶地重新躺了下來,將自己的腦袋蒙住,她決定了,不再見任何一個人!
果然,每次上官景來敲門,都被雪靈舞擋了回去,隻允許弑罰的人給自己送飯進來。
水熤寒被水蘇韻帶到了地下密室。
當冷月看到被水蘇韻扔在一邊的水熤寒時,她的雙眉緊緊地擰在一起,沉聲問道:“你這是做什麽?”
“老大,我把弑罰主上給抓來了,怎麽樣?”水蘇韻變回了男人的聲音,“這弑罰主上也不過如此麽?我不過是設了個小小的局,結果就被我抓住了,看來外界的傳言果真不可信哪。”
“你!”突然,冷月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目光緊緊地盯著地上的水熤寒,怒聲說道:“你真以為弑罰主上水熤寒是這麽容易就能對付的人麽!”
冷月已經做好了隨時開戰的準備。
“老大,你在害怕什麽啊,這水熤寒中了我的獨門……”
“天煞盟總歸是還有個別不算愚鈍的人。”
就在他還沒說完的時候,地上的水熤寒竟然開口說話了!
“你!”看著原本應該昏迷不醒的水熤寒緩緩地站起了身子,他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愚不可及。”水熤寒看都沒看他一眼,隻是冷冷地說了這四個字。
冷月此時已然一臉凝重地看著水熤寒,冷聲說道:“你想怎麽樣?”
水熤寒冷笑了一聲,道:“我想怎麽樣難道你不清楚麽?”水熤寒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駭人的殺氣。
整個密室頓時死寂一片,所有人都被水熤寒的殺氣震懾住了。
良久,冷月才開口說道:“此次是我們大意了,不過弑罰主上到底是弑罰主上,冷月佩服。”
冷月到底是冷月,見慣了大場麵的她很快便鎮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