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鐵證如山
監視我的。”嚴綱急忙說道。
“將軍,他胡說八……”嚴綱剛剛說完,田楷就積極的推脫道。“恩!”田楷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張誌剛就恩了一聲,還別說張誌剛才來了短短幾天,身上的威嚴之氣,就越來越重了,他這嗬斥一聲,田楷立即閉嘴,看那樣子好像吃了隻死耗子一樣。
這個時候,張誌剛又回頭不急不緩的說道:“口說無憑,我不能因為你一句話,就相信你,你可有證據?”
“有,有,少主公可派人去我的大帳裏麵,在床榻的地麵裏,有一隻箱子,密信就在那裏。”嚴綱說道。
嚴綱說完,張誌剛就回頭仔細的觀察田楷,隻見田楷呼吸急促,汗流浹背,眼神不定,看到這裏張誌剛就已經可以肯定,嚴綱說的是真話。
長話短說,時間不大,有親衛在嚴綱的帳篷之中,抬出來一隻箱子,這個箱子雖然沒有平時裝貨物的大,可那也是一個中號的箱子,張誌剛一聲令下:“打開!”
鏗鏘!
哢嚓!
親衛們聽見張誌剛的命令之後,就立即拔出腰刀,砍斷鎖頭,之後就打開了箱子。
此時,遠處的近處的,能看清楚的人不能看清楚的人,都向著箱子裏麵望去,張誌剛也不例外,隻見箱子裏麵金燦燦的是黃金,白花花的是東珠,黃黑色的是錢幣,還有一些白卷,張誌剛走過去仔細的看了看,隻見裏麵除了一些金銀珠寶之外,就是書信和地契了,好家夥這一隻箱子的價格,少說也得有幾百萬錢。
這個時候,張誌剛就說道:“你去看看有沒有嚴綱說的書信。”張誌剛是對那個刀筆小吏說道。
沒用多長時間,這名小吏就在眾多的書信之中。
找出了張誌剛想要的,不愧是整天玩筆杆子的人,隻見小吏恭恭敬敬的將書信遞給張誌剛說道:“主公,這些就是!請過目。”
張誌剛將書信接了過來,仔細的看了看,雖然他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他自己的心裏還是有一些後怕的感覺。
“哼!子龍你給大家念一念。”張誌剛說道。“諾!”趙雲也不是一個光會舞刀弄棒的大老粗,小的時候趙家雖然窮,可是他們對趙雲還是有過培養的,特別是趙雲的老師童淵,那也是文武全才。
隻聽趙雲說道:“田楷:
書信已經收到,你做的很好,一定要對嚴綱和單經嚴加監視,並且在可能的情況下,挑撥公孫瓚和他屬下的關係,叫他們君臣離心離德,還要以公孫瓚的名義,在他的治下多做一些傷天害理之事,我等你凱旋而歸,為你慶功!
袁本初。建安三年四月十九。”
嘩嘩嘩!
“殺了他,為老主公報仇!”“兩個人都是混蛋,殺了他們!”書信剛剛念完,下麵就已經是嘈雜漸起,起哄之聲響徹一片。
張誌剛向前走了兩步,他抬起雙手向下壓了壓,這個時候,眾人的喧嘩之聲就才小了一些。
隻聽張誌剛說道:“哼!白眼狼,你還有什麽話可說。”“將軍饒命啊!”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叫將軍呢?連句主公都不叫,也正是公孫瓚的這些舊部,他們對公孫續的稱呼,才讓張誌剛起了警覺。
“天作孽猶可贖,自作孽不可活!像你們這種吃裏扒外的畜生,我留你們何用。”張誌剛義憤填膺的說道,接著他就說道:“來人,將他們拉出去斬首,將首級掛在轅門處。”
“諾!”張誌剛一聲令下,就有親衛應聲後,來拖著嚴綱和田楷,就向著外麵走去。
此時,田楷已經麵如死灰,就像是得了精神病,他已經認命了,可是嚴綱卻沒有死心,隻聽嚴綱喊道:“少主公,屬下已經說了,你怎麽還要殺我啊!”
“怎麽,像你這種吃裏扒外的狗東西,殺你不對嗎?”張誌剛非常平靜的說道。就好像他下令要殺的隻是一隻雞。
可是嚴綱卻不幹了,隻聽嚴綱高聲的斯喊道:“公孫續,你答應了不殺我的。你出爾反爾,是個小人。”
“哈哈哈!我怎麽出爾反爾了,我答應你我不殺你。我沒有殺你啊!”張誌剛大笑著說道。
斯!斯!
很多人,都在心裏想道:“主公,可夠損的。哦,這麽想主公可不好啊!”
噗嗤!噗嗤!
啊!啊!
咕嚕!咕嚕!
就在眾人胡思亂想的時候,兩聲慘叫之聲響起,兩個不忠不義的卑鄙小人,已經身首異處了。之後,自然有人,按張誌剛的吩咐,把兩個人的首級,都掛在了轅門處。
等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張誌剛又說道:“子龍,你派人去嚴綱和田楷的帳篷和府邸好好的搜查一下,不能放過一處地方,所有有用的東西和人,都不能放過,尤其是人。”
“諾!”趙雲應聲後,就派人去了,這種小事,趙雲派人去就好了。他還是要在這裏保護張誌剛,因為軍營這裏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呢?
等趙雲派完人後,張誌剛又說道:“讓大家靜一靜,我有話要講!”“諾!”趙雲應聲道。
接著趙雲就高聲的喊道:“大家都靜一靜,主公有話要說!”
嘩嘩嘩!
本來大家都被張誌剛這股子狠辣的手段所震驚,所以都在下麵議論紛紛,畢竟這些人隻是普通的郡兵和縣兵,他們什麽樣的想法都有,有的人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有的是對於生死麻木了,還有極少數的悲天憫人的覺得張誌剛太狠了。
可是,一聽到趙雲高喊之聲,他們也都停止了喧嘩,這個時候張誌剛一看時機到了。
於是,他向前走了兩步,隻見他先是清了清嗓子,之後就說道:“當前,我們所處的形式大家也都知道,我也知道你們有的人想走,有的人想投降袁紹,還有的人想回家,我可以給你們一次機會。”說到這裏張誌剛停了停,就那麽看著下麵的士兵,過了片刻張誌剛接著說:“我公孫家跟袁家的仇恨是不可化解的,正所謂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但是幽州已經不可守了,所以,我決定向北而走,而你們想跟著我的可以繼續跟著我,放心隻要你們不背叛我,隻要有我一口吃的就會有你們半口,我們榮辱與共。
當然了,人各有誌,你們之中有的人,有很多想法,不過我可以理解,但是,也隻是理解而已,所以現在你們當中有想走的,就站出來然後每個人領取三天的口糧,你們就可以走了,其餘之人,還是我的兄弟,你們不會後悔跟著我的。好了現在就開始選擇。”
張誌剛說完,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們,可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卻是,沒有人離開,張誌剛明白了,是因為他剛才的手段震懾了大家。
張誌剛笑了笑,接著他又說道:“你們不要怕,剛才嚴綱、田楷之輩,欺人太甚,我才會殺他們,而你們隻要想走現在就走,我不會為難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