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無極傀儡
,我做鎮屍人的日子
「我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掌握…」寧宇皺眉,一眼掃下去,他都難以銘記太多的陣紋。
「而且…如此龐大的風水陣,對方不可能毫無防備的踏入其中。」他收起金帛紙道。
「我自有辦法…你可知…無極傀儡…」古二提起了寧宇根本沒有聽說過的東西。
「無極…傀儡?」
「我古國以風水陣起家,太淵始帝要真是如同民間傳說,崛起於微末,怎麼可能推翻古國。」古二說起了另一側秘聞。
「太淵始帝也不是圈內人,不過他的來歷更為底下,他只是一個普通人,平凡…直到他得到了無極傀儡。」
好傢夥,統治這片地方的兩個王國,都不是本地人,陰險的外鄉人,名不虛傳。
「無極傀儡,是一尊非攻級別的機關師的集大成之作,是一尊五境傀儡…」
僅僅是這麼一句話,就讓寧宇色變了,一尊五境傀儡,足以在這片大地上橫掃。
「不過當初發現無極傀儡的有兩個人,一個主張用無極傀儡橫掃一切,建立偉業,另一個則認為不如學習機關術,有朝一日,甚至可以自己建造無極傀儡。」
「一個是太淵始帝?另一個呢?」寧宇問道。
「墨城的製造者…」古二掃了他一眼。
「當年太淵始帝密謀殺害十三王,初代墨主認清了太淵始帝的面目,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便帶著無極傀儡隱藏了起來。」
「太淵始帝究其一生,也沒找到無極傀儡…直到他的兒子登基,初代墨主才開始慢慢浮出水面,那時的太淵已經不具備威逼初代墨主的資格了,只能默認。」
「這也是太淵為何在經歷短暫的輝煌后,極快的開始走下坡路的原因。」
每一個能在歷史上留下名號的人物,都有一段傳奇的經歷,即使是在這片圈禁之地,也有著令人驚嘆的經歷。
「太淵始帝真是一手好牌玩的稀爛。」寧宇嘖嘖稱奇。
「沒有底蘊的傢伙,一朝成名,終究難以持久。」古二帶著一種鄙夷。
「總比徹底消失的好…」寧宇若有所指,太淵的確馬上不行了,可你們古國早就消失了n年了,就別擱這嘲笑了,
古二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
另一側,墨城前,一行不速之客來到了這裡,為首的兩人貴氣無雙,一人身披紫裘,不時轉動戴在手上的戒指。
另一人身軀筆直,一席金絲白袍將其襯托的如同謫仙。
身後還有幾人穿著鎧甲,煞氣如同實質般。
附近不時有人投來眸光,都顯得有些小心翼翼,不敢多看,生怕引來麻煩。
「弟弟,到你家了啊…」金絲白袍人帶著笑道。
「大哥說笑了,都是一家人,何來你我之分。」紫裘人搖頭。
墨城傳來一陣動靜,墨主領著一行人來到門前,第一眼便掃過紫裘人手上的戒指。
「見過國舅…」金絲白袍貴公子躬身道,按理來說,墨主的確是太淵的國舅。
「舅舅…」聶禩的稱呼則更加的親切,不過帶上他陰鬱的氣質,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墨主的態度很冷淡:「幾位不在太州城呆著,來我墨城何事?」
「父皇來時囑託過,要來看看您…」大皇子溫和道。
「好了,看過了,還能活很久,你們可以走了。」墨主不耐煩道。
「舅舅,我們來這裡,還有一件事詢問…」聶禩道。
墨主冷漠的掃了他一眼:「有事詢問?既然是詢問,藏在雲層中的那些人是幹什麼的。」
大皇子搖頭:「您誤會了,那些不是太淵的人,我們與其只是短暫的合作,他們不會聽從我們的話。」
墨主的臉色更沉,這句話有數層意思可以解讀,但每一種都讓他不爽。
「他出了墨城,我就不知道去哪兒了。」墨主知道對方想問誰。
「您誤會了,我們並不是想問他,我們是想問,無極傀儡…在什麼地方?」大皇子搖頭。
墨主臉色頓時劇變,周身氣息起伏不定,整座墨城都開始顫動…
大皇子的臉色微變,但依舊保持著笑容,聶禩則面無表情。
墨主看了一眼聶禩,對眾人冷漠道:「滾!」
大皇子嘆了口氣:「您又掌控不了,為何不讓出來呢。」
「墨城沉寂了這麼多年,連你都可以對我出言不遜了嗎?」墨城開始運轉,轟鳴不止。
「您息怒,既然如此,那我換個問題…」大皇子躬身道,態度似乎很誠懇,抬起頭后他繼續道:「寧宇去哪兒了。」
「呵,拐彎抹角這麼長時間,還是那個問題…」墨主嗤笑,還是那個回答:「出了墨城,我就不知道了。」
「國舅,我們與你好生說話,可那些來歷不明的傢伙就不會這麼好說話了,那些人…都眼高於頂,連我們都看不起。」
大皇子低聲道,帶著幾分傾訴的感覺,一點也看不出這是在逼迫墨主。
「來歷不明?」墨主帶著幾分嗤笑:「太淵的好日子快到頭了吧,別在做什麼統治天下的美夢了。」
大皇子臉色微變,聶禩嘴角微微上勾…
「很高興見到您…」大皇子拋下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聶禩微微躬身,轉了轉戒指,也隨之離開。
雲層中,四道身影正在這裡俯視著墨城,其中一個頭戴骨盔的傢伙非常不耐煩:「怎麼還沒好,在我們族裡,這樣拖拖拉拉的傢伙,一刀砍了拉倒。」
「我們還需要他們…」持槍人語氣很平淡。
「一群井底之蛙,在這片地方上稱王稱霸,還有這麼多的鬧劇,要是讓外面的人知道,豈不是笑掉大牙。」骨盔壯漢哈哈大笑,喜怒無常。
「別忘了,是誰讓我們淪落至此,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大師兄聲音很清冷,讓這裡頓時寂靜了下來。
骨盔壯漢都有些不忿,卻並未開口說什麼,似是對大師兄非常忌憚。
「北邙山與這個太淵的聯繫似乎非常密切…」長袍年輕人,讓幾人都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