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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聲名盡毀的清純女星

  一盞吊燈懸在卧室的正中央,明晃晃的,照在床上相互交纏的兩個赤身裸.體的人身上。


  梵音從無邊無盡的黑暗中醒過來。


  睜眼的瞬間,她被耀眼的白光刺到了眼睛,下意識地就抬手去遮了遮。


  宿主的恨意太過強烈,殘留在身體里的一抹遊魂遲遲不肯離開,弄得梵音頭疼欲裂。


  她嘆了一聲,在心中對她保證,「我們是簽了協定的,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如願以償。」


  下一秒,梵音感覺一絲氣從自己身體中抽離出來。


  真正的阮甜終於死了。


  梵音佔領了她的身體,回到了一年之前。


  那時,阮甜還和蔣文軒維持著所謂「男女朋友」的關係。


  先前的不適和強烈的排斥感瞬間消失,這時,梵音才有心情好好地打量正壓在她身上的男人。


  還好燈光足夠的明亮,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面容。


  眼神深邃,鼻樑高挺,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往下看了看,身材比例額也是極好的。


  梵音心裡有點慶幸,還好蔣文軒相貌不錯,要不然她就算是為了完成任務獲得自由,也不一定能和他睡得下去。


  用現在的話來說,梵音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顏控,即使活了五千年也不能改變她這個屬性。


  「攻略對象:蔣文軒。攻略要求:好感度滿足一百。由於任務執行者梵音和宿主簽訂了額外的協議,在完成任務后,執行者還需滿足宿主額外的一個心愿。」


  掌控這個系統的是個兩百來歲,叫阿生的小少年,他用清朗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念出了梵音此行的任務。


  「知道了。」梵音勾唇一笑,眼梢顯出無限風情,「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還不離開,難不成是想欣賞我和這個男人的活春·宮?」


  少年到底年紀小,經不起梵音的這番調戲,臉一紅,就隱進了她手上的那枚戒指中。


  「你居然在發獃?」蔣文軒不悅地看著梵音。


  在這種時刻,她居然還能神遊天際,他覺得自己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打擊。


  「你再賣力一點,我不就分不出功夫想其他的了。」梵音咬住了他的耳垂,吐氣若空谷幽蘭。


  蔣文軒詫異地揚了揚眉,有些古怪地看著眼前的女人。


  這不該是阮甜會說出的話。


  她清純又生澀,在床上永遠只會被動地承受,玩不出什麼別的花樣。要不是這張臉和阮甜一摸一樣,蔣文軒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睡錯了人。


  「怎麼了?」梵音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嬌怯怯地笑了一聲,「你是……力不從心了嗎?要不然,我明天找阿姨給你燉點湯補一補?」


  這話哪個男人能受得了?

  蔣文軒對她再是懷疑,現在也沒心思想別的了,他狠狠地擁住她的腰肢,再次懲罰似地壓了上去。


  半個小時后,蔣文軒冷靜地抽身而出。他有著正常男性該有的情·欲,但卻從來不會沉溺其中。


  阮甜於他,不過是個洩慾的工具罷了。


  她模樣好,第一次就給了他,身子清白乾凈,睡她比睡外面的女人要放心多了。


  「你去隔壁房間睡吧。」他看著梵音,聲音依舊是清冷的,不過卻因為剛才的一場情·事,聽上去略有些喑啞。


  梵音從宿主那裡接收到的記憶得知,蔣文軒這個人有潔癖,不喜歡和其他人共睡一床。


  所以,每次他們做完以後,他都會讓阮甜去隔壁房間睡,完全不給她任何溫存的時光。


  而阮甜每每都會格外的失落,覺得自己始終無法走進他的心裡。


  但梵音一點難過的感覺都沒有,甚至,她還有點愉悅。


  不知是不是被她剛才的話激到了,蔣文軒剛才是真的賣力投入,她也真真切切地爽到了。


  在冥界被關了兩千年,難得開一次葷,還是這種頂級的盛宴,她怎麼會不滿意。


  「好的呀。」梵音沒有猶豫,連衣服都沒穿,直接光著身子赤著腳走下床。


  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還回頭對他露了個甜甜的笑,「你早點休息,晚安。」


  梵音走了,蔣文軒卻躺在床上遲遲沒有睡著。他睜著眼,一直到夜裡兩點鐘,還一點困意沒有。


  不對!太不對了!

  現在的阮甜和以前那個簡直是千差萬別,一夜之間人的性格能有如此大的改變嗎?

  蔣文軒不敢確定。


  若不是蔣文軒從小接受自然科學的教導,信仰無神論的那一套,他真是要忍不住懷疑阮甜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一整個晚上,他的思緒都被阮甜佔據,他不由得又回憶起剛才和她做時的場景。


  明明是同一張臉,但感覺完全不一樣。模樣妖妖嬈嬈的,叫起來也好聽,那滋味實在是太好了,讓人有點難忘。


  寂靜無人的夜裡,他想著想著,身·下某個部位漸漸又有了抬頭之勢。


  蔣文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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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梵音一回到房間,阿生就從她戒指里冒了出來。


  「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啊?」他急忙背過身,結結巴巴地說,耳根紅得都能滴血了。


  他在天庭抄了百八十年的佛經,每日接觸的都是正正經經的仙姑,還是頭一回見著這麼不知羞恥的女人。


  他師傅說的果然沒錯,仙妖殊途,蛇精更是生性浪蕩,不講臉面的。


  「你罵誰不要臉呢?你這個小道僧,看著正經,原來鬼心思這麼多的啊。」梵音也沒真的生氣,但她還是隨手抄起一個枕頭朝少年砸了過去。


  阿生是存在於虛空的幻像,枕頭還沒碰到他,就掉在了地上。


  梵音拿被子把自己蓋了蓋,「行了,你轉過身來吧。」


  阿生轉過身時還拿一隻手捂著眼睛,一點點慢慢地張開,見她真的沒露什麼了,才放心地拿下手。


  到底是少年心性,他忍不住好奇地問,「你們蛇族難道修過讀心術嗎?」要不然怎麼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


  「沒有。」梵音坦誠道,隨即又彎了彎唇,「只是我會讀心,尤其啊……」


  她拖長了音調,笑意盈盈,眼神直勾勾地盯住他,「是你們男人的心思。」


  阿生又一次被她調戲得臉通紅。咳了咳,他開始做正事,對她彙報,「蔣文軒對你的好感度從十升到了二十,根據我這裡的數據記載,你比以往任務者的速度要快一個禮拜。」


  梵音淡淡地「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她回到的時間是一年前,也就是說阮甜跟他在一起了兩年,睡了兩年,可他對她的好感度都只有十。


  嘖嘖,真是渣啊。


  「我要睡了,你自便吧。」梵音閉上眼,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到底人間的溫床軟枕,睡著是比冥界的硬石床睡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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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沒睡好,蔣文軒醒來的要比往常晚一點。


  九點多鐘,他睜開眼,從卧室走了出去。以往,阮甜這個時候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她廚藝不佳,但已經學會了做各式各樣的早點。


  他不喜歡她,可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是一位極為賢惠的女朋友。


  但今天,飯桌上空蕩蕩的,他連她人影都沒看見。


  客房的房門緊閉著,看樣子她應該是還沒起床。


  難道自己和凝露前晚見面的事被她知道了?


  蔣文軒心中閃過一絲疑惑,理所當然的,他把她現在這樣當作鬧脾氣,耍性子。


  呵,女人。他嗤笑一聲。


  洗漱完畢,他什麼都沒做,就坐在沙發上,他就是不去找她,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能鬧出什麼花樣來。


  十分鐘,沒有任何動靜。


  一個小時,房門依舊緊緊閉著。


  兩個小時,房裡的人還沒出來。


  蔣文軒飢腸轆轆地等了她三個小時,就在他忍無可忍準備砸門而入的時候,房間的門開了。


  梵音穿著一件黑色弔帶的睡衣,不緊不慢地從裡面走了出來。


  「早啊。」梵音自動忽略他陰沉的臉色,對他拋了個媚眼。


  「不早,現在已經十二點了。」蔣文軒冷冷道。


  「是嗎?」梵音撩了撩頭髮,「我睡太熟了,沒怎麼在意時間。」


  嬌俏地一笑,她又問,「你午飯想吃什麼?」


  「隨便。」他冷著臉看她。


  「好的,我知道了。」梵音絲毫沒被他的冷淡態度所影響,拿著手機往沙發上一躺,就開始點外賣。


  蔣文軒眼一掃,瞄到了外賣的頁面。


  很好,已經開始消極怠工不肯做飯了。


  交往兩年中,兩人也不是沒為凝露的事吵過,但阮甜根本不需要他哄,每次她都會主動和他和好。


  他倒要看看,這回她能夠硬氣多久。


  半個小時候,帶著五星級酒店logo的外賣被送到家中。


  蔣文軒打開一看,八道菜,都是口味偏麻辣的,沒有一樣是他喜歡吃的。


  拿著筷子,他半天都沒吃一口飯,反觀對面吃得津津有味的女人,他心中怒意更盛。


  他咬了咬牙,「阮甜,你明知道我不喜歡吃辣。」


  「可是我喜歡啊。」梵音又夾起一筷子。


  精嚼慢咽后,她淡淡地瞟了他一眼,臉上的笑意分毫不減,「況且我們都要分手了,我做什麼還要在意你的口味。」


  「你說什麼?」蔣文軒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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