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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 36 章

  此為防盜章, 訂閱率足60%才能及時看到,否則48小時后可看~  蘇棠不上他的當, 並不回答他的問題, 只是說:「我今天來找伯爺,不是想跟您吵架的,也不是說要您給我一個交代。我也是為了咱們霍家好,為了您好。」


  「不管外頭還是家裡,您有多少女人, 我都不會鬧。但如今這個節骨眼上,爺實在不適合外頭藏一個。這事兒虧得太夫人老夫人不知道, 若是她們知道了,得多傷心?」


  「伯爺您放心, 我不會告訴她們的。」


  「那我還得謝謝你?」霍令儼身子往前傾了些,「你巴巴跑來等我一晚上, 就是想表決心?這不太像你的性子。」


  蘇棠立即笑起來:「您還真是了解我。您說得對,想我幫您保守秘密, 甚至說, 想我幫您在祖母母親面前說話, 那您總得給我一些好處。其實我也不會乘人之危,如今手頭的確是緊了些,我只是想向您借一些銀子使。」


  「只要伯爺答應借我一萬兩銀子,我保證極度配合您。不管您是想將人繼續外頭養著, 還是說, 尋個機會將人接回府來, 我都不會有任何異議。」


  霍令儼只是輕蔑的冷哼了聲,並未搭理。


  蘇棠皺眉:「您真的一點不害怕?」


  「我既然敢做,就不帶怕的。」


  霍令儼沒有否認養外室的事兒,蘇棠自然更加堅信他是養了。


  「伯爺,若是太夫人老夫人知道了,她們會傷心的。難道,您就真的不擔心她們的身子?」


  「只要你不說,她們不會知道。」霍令儼終於抬眸朝對面看了眼,卻也還是不十分在意。


  蘇棠覺得,這人一旦冷漠無情起來,那血冷得都能結成冰。她沒有拿捏住他,倒是將自己氣得個半死。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伯爺做了這事兒,太夫人老夫人就遲早會知道。我雖不得老夫人的寵,但在太夫人那裡,倒也說得上幾句話。伯爺,您可自己想清楚了,可別後悔。」


  「你話說完了嗎?」男人徹底冷了臉,音量也拔高了些,「說完就回去好好獃著!下次沒我的允許,你不許再進這間屋。」


  「霍令……」蘇棠到底是不敢直呼他名諱,到了嘴邊的怒氣,硬生生咽了回去,可將她憋壞了,她盡量深呼吸,平息自己的怒氣,勉強擠出笑容來說,「霍伯爺,您若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有膽量的話,就別在外頭養一個模樣像孟四小姐的。您休了我,直接去求娶孟四小姐,不是更好嗎?」


  「反正現在孟四小姐還沒嫁人,你……」


  「滾出去。」男人拍案而起。


  冷沉的聲音猶如驚雷,震得蘇棠只覺得耳膜疼。


  同時,也的確是嚇得腿肚子發軟,腦袋都懵懵的。


  蘇棠鼓足勇氣與他對視,對上他蘊怒的目光,她垂立身側的雙手攥得緊緊的。他發火,她就沒火嗎?


  她還一肚子火呢,可她沖誰發了?

  「伯爺,我好聲好氣與你商量,你非得將事情鬧大嗎?」蘇棠氣得不輕,理智早沒了,只賴著不肯走,「你莫名其妙沖我發火,我需要一個道歉。」


  「道歉?」彷彿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霍令儼只覺得是這個女人瘋了。


  他冷冷一哼,坐了回去,眯了下眼睛說:「我原還以為,你自從做了母親后,性子收斂了許多。沒想到,之前不過都是裝的。蘇氏,你若是想好好過日子,我便給你臉。你若是不想,也休怪我不客氣。」


  「我想好好過日子,是伯爺不想。」蘇棠平時瞧著挺隨意的性子,但骨子裡也倔,「我沒有錯,你方才不該用那樣的語氣對我說話。」


  霍令儼懶得與她在這裡廢話,直接起身朝她走來,十分輕鬆利索的就將人束縛住,然後往外拎。


  蘇棠不肯走,手使勁扒著書案。動作間,碰落了一方硯台。


  硯台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驚得外面的雀兒立即跑開。


  「青屏姐姐,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雀兒嚇得不輕,氣喘吁吁的,「爺跟夫人……他們真打起來了。」


  「啊?」青屏不敢信的樣子,「打起來?伯爺打夫人?這不可能……」


  「千真萬確。」雀兒都要嚇哭了,「我聽姐姐的話,躲在外面聽著裡面的動靜。先是不知道夫人說了什麼,伯爺發火了,後來,就打起來了。」


  「雀兒,你快去榮安堂一趟,把這件事情告訴老夫人身邊的王嬤嬤。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啊。」


  雀兒:「可是現在,這麼晚了。」


  「再晚也得去。你只悄悄找王嬤嬤,至於要不要告訴老夫人,她老人家心裡有數。」青屏提點,「這事兒怕是鬧大了,若是沒個鎮得住場子的人來,全憑咱們幾個勸架,怎麼能行?」


  雀兒忙應著:「我這就去。」


  青屏也有些手忙腳亂,一屋子丫鬟聽到這個消息,更是慌得不知所措。青屏穩住大家說:「或許是雀兒誇張了些,你們干你們的活,我去看看。」


  而此刻書房內,蘇棠正坐在一旁哭。她頭上散落開來,披在肩上,衣裳也有些凌亂不整,露出脖頸處一片雪白的肌膚來。


  青屏推門進來的時候,蘇棠正是這樣的一副形象。而霍令儼,則是負手立在窗邊。


  兩人離得不近不遠。


  「夫人這是怎麼了?」青屏完全看不透事態走向了,見蘇棠哭了,她暫時顧不得自己主子,只過來問蘇棠,「夫人,您怎麼哭了?」


  方才拉扯間,蘇棠覺得委屈,一時沒忍住,就落了淚。不過現在,她倒是覺得自己有些矯情了。


  「沒事。」蘇棠搖搖頭,繼而低頭整理自己的衣裳,拾掇妥當后,才起身說,「你伺候爺吃飯休息吧,我先回去。」


  「夫人,您真的沒事嗎?」青屏拉住她,擋在她面前,好生打量,「奴婢瞧您眼睛都腫了,就這樣回去,叫丫頭們看到了,可如何是好?」


  蘇棠卻笑著說:「我不是真的哭,方才不過是在跟伯爺鬧小性子呢。他雖說對我挺凶的,的確嚇著我了,不過,現在回過味再去想,又覺得沒什麼,倒顯得自己矯情了。」


  蘇棠不得不承認,她自己認慫了。


  她也是不敢真的徹底得罪這位大佬,就怕他手起刀落,要了自己的小命。


  「您沒事就好。」青屏笑起來,「您在這裡等了爺大半夜,想必也餓了,不若……留下來吃點?」


  「不必了。」蘇棠拂開青屏拉著她手的手,回身沖立在窗下的男人說,「方才是我言語間失了分寸,希望伯爺大人大量,不要與我計較。今天的話,就當我沒說。你的那些事兒,就當我不知道。」


  說罷,蘇棠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霍令儼這才側過頭來,朝門口望了眼,眉心越發皺得緊了些。


  「伯爺。」青屏安安靜靜站在一邊,問得小心翼翼,「飯熱好了,您是先沐浴更衣,還是先用飯?」


  「去備熱水吧。」


  方才一番鬧騰,他氣都氣飽了,哪還有心思吃飯。


  「是。」青屏俯身應一聲,卻又小心翼翼抬眸看了眼,之後才離開。


  ~

  次日早上,蘇棠照例去榮安堂請早安。卻沒想到,霍令儼竟然也在。


  昨兒晚上靜軒閣的事兒,大夫人二夫人也都有所耳聞,知道他們小夫妻是吵架了。所以,今兒早早的,兩位夫人就來了榮安堂。


  當來到這裡瞧見小叔也在的時候,兩人相互望了眼,彼此都心知肚明。


  蘇棠一來,兩位夫人便起身告辭說:「兒媳先回去了。」


  說罷,兩人一前一後退了出去。二夫人素來不待見蘇棠,這種時候,自然是幸災樂禍的。而大夫人則不一樣,離開前握了握她的手,也算是給她提了個醒兒。


  蘇棠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但還是老老實實上前先請了安。


  見另外兩個兒媳婦都走了,老夫人才說:「好好的日子不過,大半夜的又在鬧什麼呢?都是做爹做娘的人了,這囂張蠻橫的性子,什麼時候能夠收一收?還真當我管不了了?」


  這話雖是說給兩個人聽的,但蘇棠又不傻,老夫人話里話外的意思,她看得一清二楚。


  面上上罵兩個人,其實就是在訓罵她一個。


  畢竟在她老人家眼裡,她的寶貝兒子可是穩重又能幹的,跟囂張蠻橫完全不搭邊兒。而她,才是蠻橫又囂張的那個。


  蘇棠輕輕攥了攥拳頭,上前一步去,主動請罪說:「母親教訓得是,兒媳記住了。昨兒晚上那樣的事情,往後再不會發生了。」


  「那你告訴我,昨兒晚上,為何去前頭大吵大鬧。」老夫人肅著臉問。


  這種時候,蘇棠是萬萬不會出賣霍令儼的。若是賣了他,不說她這好婆婆就未必會給她做主,就是往後的日子,她也得靠著這個男人。這個情況,自然是不能將人得罪了。


  所以,蘇棠守口如瓶,只羞紅著臉慢吞吞說:「因為伯爺許久沒有回後院去,兒媳……兒媳怪想他的。」


  如今正是元睿二年九月初,而這邊的最後一封信是去年二月時候的落款。


  霍家那邊自然也沒有信件往來,若是有的話,蘇棠怕是早發現了。也就是說,自從這原主發生了那樁醜聞后,再沒跟母族聯繫過。


  或許,母族親戚那邊,根本都還不知道原主已經嫁人了。


  想著此刻也沒什麼事兒,蘇棠便拿起那信件一封封讀起來,有潤州那邊寄過來的,也有原主自己寫了一半沒寫完最後揉成一團沒要卻又珍藏起來的。


  一封封信讀下來,蘇棠知道原主母親姓梅,與蘇父乃是同鄉。梅家在潤州,應該也算是小康之家,梅老先生曾是潤州一所書院的老師,梅大舅在潤州衙門裡做捕頭。


  另外梅家在潤州還有一間鋪子,看信中意思,應該是梅舅媽懂點醫術,在潤州開了家醫館。


  看這些信,蘇棠覺得,這梅家對原主這個女兒,應該不錯。只不過,古代人和離了,孩子只能跟著父親,所以她們母女這才兩地分離的。


  蘇棠想,蘇宅是靠不住了,但若是身後沒個倚仗就只指望著霍家的話,她也怕自己將來下場會慘不忍睹。


  若是潤州那邊的親人可以到京城來定居的話,不管怎麼樣,於彼此來說都是一個照應。所以,蘇棠打算照著原主的字跡寫一封信寄去潤州,告訴他們近一年多來發生的事情,並且邀請他們來京城居住。


  可是來京城的話,必然得安排個落腳的地方。這帝都寸土寸金,隨隨便便哪裡的一間屋舍,怕是都不便宜吧?

  正愁著一時間到底去哪兒弄那麼多錢,就聽到外面吵起來了。


  蘇棠想,應該是枸杞成功將岳夫人引了過去。而這位岳夫人也是相當給力,趁機大吵了起來。


  蘇棠順手將那些信件塞進衣袖裡,連忙走了出去。


  原主的閨房就跟蘇夫人房間隔了一道月亮小門,那邊蘇夫人房外面聚了不少人,蘇棠想,該都是岳夫人叫過去的。蘇棠人才穿過月亮小門,便被岳夫人一把抓住手。


  「你可知道,你這位好繼母要害你?」


  蘇棠瞪大眼睛望著袁夫人,而後頗為無辜的眨了兩下。


  岳夫人指著站在台階上的蘇夫人:「你還真是會裝,外頭裝著對你這個繼女多好的樣子,其實你心腸歹毒,暗地裡儘是想著要如何加害於她。我方才都聽到了,你讓這個叫黃連的丫頭下毒,你還親手給了她一瓶□□。」


  「蘇夫人,天子腳下啊,你的夫君也是朝廷命官,站在這裡的這個人,就算不是你親生的,那也是蘇大人親生的呀。好歹你也是官家小姐出身,竟然知法犯法,竟然還敢毒害伯府夫人?」


  「天哪,到底誰給你們的膽子和勇氣?」


  這岳夫人果然也是一位厲害角色,沒有讓蘇棠失望。果然是一旦抓著機會,就絕不鬆手。


  「本來今兒在大廳的時候,霍伯夫人說的那些話,我們都還不信,只覺得她是白眼狼兒,恩將仇報不識好歹,將你這個好母親給氣病了。可誰能想到,她說的一點沒錯兒,你就是位心腸歹毒的毒婦人。」


  「霍夫人,這件事兒,必須去告官。你去告了,咱們給你做證人,准一告一個準。」


  蘇棠朝台階上的人看了眼,就見蘇夫人扶著丫鬟的手走了下來。她站在岳夫人面前說:「你是客人,不在會客的廳堂呆著,怎麼跑到主人家的後院兒來了?」


  「來就來了,又大呼小叫的,吵得人實在頭疼。今兒是我家老爺壽辰,你莫不是來砸場子的?」


  「你少扯別的話說。」岳夫人並不上她的當,「你不承認是吧?我可告訴你,方才我們可都是聽到了。一會兒去衙門,我們都是證人。」


  又去拽黃連,從她袖子里奪過那瓷瓶來。


  「這裡,裝的可就是只一滴便可將人毒死的鶴頂紅,這就是物證。現在人證物證俱全,你就是要殺人害命。」


  蘇夫人卻並不畏懼:「且先不說這瓷瓶兒里裝的到底是什麼,就算如你所說的,裝的是鶴頂紅,那也只是從一個丫鬟身上搜出來的,與我何干?袁夫人,你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是,是從丫鬟身上搜出來的,可這丫鬟是從你屋裡走出來的。難道,也與你無關?」


  蘇夫人淡然否認:「與我無關。」


  岳夫人笑著:「那就是說,是這個丫頭自己起了謀害主子的心思?那也行,拖她去衙門,看她招不招。」


  說罷,岳夫人拉著黃連要走:「去衙門裡,對簿公堂。」


  蘇夫人忽然厲色說:「我知道,你夫君與我夫君如今都是翰林院里的侍講學士,都熬了十多年。如今翰林院的大學士眨眼功夫就要升遷了,空出來的位置,只有一個。」


  「你這般誣陷於我,不就是想給我們蘇家頭上安一個罪名嗎?按著腦袋安了個罪名,好叫我家老爺給你家老爺讓路。」


  岳夫人道:「你若是沒起歹毒心思,我就是想抓把柄,又如何抓?說到底,還是你先做錯了事情。」


  岳夫人轉身,問那些個官太太們:「方才我悄悄引你們來,蘇夫人在屋裡說的話,你們可聽到了。」


  這是蘇岳兩家的較量,其他人並不想摻和,所以都在打馬虎眼兒,並不答話。


  蘇棠想了想,朝枸杞望了眼,枸杞會意,走了出去。


  蘇棠道:「今兒是不是有人想害我,我不知道。不過,曾經有人想要害我……我卻是有證據的。」說罷,蘇棠看向黃連,「四個月前,我臨盆的時候,你是不是去藥鋪里買過當歸?」


  黃連一聽這話,早已嚇得七魂丟了六魄。


  「小姐……」黃連身子一軟,跪在蘇棠面前,手拉著蘇棠衣角,「小姐……奴婢……沒有。奴婢……不想的。」


  蘇夫人卻是眼神晃了下,忽而也有些慌張起來。


  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打從今兒這死丫頭進家門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覺得死丫頭看著十分奇怪。


  好像……一切都是有備而來。


  「你是不想,還是沒有?」蘇棠說,「『不想』表示你的確做了此事,但卻不是你願意這樣做。而『沒有』,則是你沒有做過這件事兒,是我冤枉了你。」


  黃連正猶豫著要如何應答,蘇棠又說:「黃連,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今天既然能站在這裡揭穿這件事情,就是有備而來,你若是實話實說,我看在昔日主僕一場的份上,或許會既往不咎。但如果你昧著良心說謊,那我也保不住你。」


  「奴婢……」黃連猶猶豫豫的,最終還是矢口否認,「奴婢沒有。」


  「那好。」蘇棠沖院門的方向喊了一聲,「枸杞,請回安堂的朱大夫進來。還有,許記藥鋪的許老闆,也一併請進來。」


  聽到「許記藥鋪」幾個字,黃連整個人徹底垮了下去。


  蘇棠卻沒管她,只指著黃連問:「許老闆,您可認識她?」


  黃連低著頭,許老闆看不清她長相。枸杞走過去,將黃連拉站了起來,許老闆看清了容貌后,連連點頭:「認識,認識她。」


  蘇棠道:「那許老闆可記得,是怎麼認識她的。」


  許老闆想了想,說:「是今年三四月份的時候,她常常去我鋪子里買葯。別的什麼藥材都沒買,只買了好些當歸。因為她去的次數多,而且每次都慌慌張張的,我覺得她這個人有些奇怪,所以記住了。」


  「不但記住了,我還跟鋪子里的夥計說了,覺得她形跡可疑。」


  「不會記錯吧?」蘇棠問。


  許老闆:「不會記錯,就是她。」


  蘇棠問黃連:「三四月份的時候,你買那麼多當歸幹什麼?」


  黃連整個人都有些嚇懵了,滿臉是汗,目光遊離著朝一旁蘇夫人看去。蘇夫人厲色道:「是啊,你買那麼多當歸幹什麼?」


  黃連:「奴婢……奴婢月事不調,所以……」


  卻是話還沒說完,便被枸杞打斷:「奴婢不守夜的時候,與黃連一屋住著。她每回來月食的日子可准了,奴婢記得,從沒有差過日子,根本不是月事不調,她在撒謊。」


  蘇棠又問朱大夫:「我生產那日,因為難產,當時霍家是請的朱大夫來。請問朱大夫,是什麼原因導致我難產險些命喪黃泉的。」


  「夫人生產時失血過多,是長期服用了活血化瘀的葯,比如……當歸一類的藥材。這當歸若是平時吃,的確是一味補藥,當孕婦卻是不能吃的。」


  「黃連,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蘇棠皺眉看著她問,「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害我?」


  蘇夫人卻搶先說:「你待她不薄嗎?你是什麼樣的性子,我與你父親都知道。你性情暴躁,常常動怒的時候都會隨意打罵奴才。想來,定是你平素待她太差勁了,她才會想著要害你。」


  「不過……黃連,她再怎麼脾氣不好,到底是主子。你一個奴才竟然起了謀害主子的心,實在是十惡不赦。」


  「棠兒,你不必擔心,這事兒,我會替你做主的。今兒是你父親壽宴,至少得顧及你父親面子,不能鬧得太過。等明兒,明兒一早,我便將這丫頭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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