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和小九的曖昧
油燈下的小九還真是格外迷人，皓齒明眸，氣息如蘭，笑靨如花，瞬間讓這個房間充滿了一種春天的氣息。
張東真是激動起來了。
莫非這個美豔的丫鬟因為自己今天神勇的表現而芳心動了，現在就是來投懷送抱？
要不要接受呢？
當然接受啦，反正我是來泡大喬的，這個丫鬟是大喬的通房丫鬟，自然也是屬於我的女人，今夜就先和這個丫頭……
小九可不知道張東在胡思亂想，用如同黃鸝一般動聽的聲音說：“張公子，是小姐派我來……”
張東目瞪口呆，瞠目結舌，莫非大喬為了籠絡我，要把她的貼身丫鬟也送給我？激動地打斷小九的話說：“大小姐讓你來服侍我？”
小九噗嗤一聲笑了，嗔怪地說：“你倒是想得美呢，是大小姐還想聽西遊記，讓我來這裏聽一段，然後讓我再講給她聽。”
張東頓時是淚流滿麵，失望地說：“既然如此，那你關門幹什麽啊？”
“我不是怕被人看到了嗎？如果被人看到了，那我就死定了，大小姐也麻煩大了。”小九一臉嬌羞，垂下了螓首，一副忸怩的樣子。
她的擔心不無道理，她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但深夜來到了張東的房間，如果被人看到，那定然會誤會她和張東在偷情。
張東理解地點點頭，深深吸入一口幽香，輕聲說：“本來我要休息了，不過，大小姐想聽故事，我就再講一段吧，嗯，小九，你來給我捏肩。”
小九聽到前半段很高興，但聽到後半段她就有點傻眼了，他竟然讓她給他捏肩？這怎麽可以？自己可是大小姐的貼身丫鬟，隻給大小姐和將來大小姐的夫婿捏肩捶腿，怎麽能給別的男人捏肩？
但是，他今天不但救了大小姐，而且還救了自己，否則，自己和大小姐已經做了山賊的壓寨夫人了，不知是多麽的悲慘，再說，他是世界上無敵的大英雄，真正的高人，比孫策還要強大得多，他能甘願做大小姐的馬夫，自己怎麽能拒絕他如此一個小小的要求？
何況，自己今天已經被他親密地摟抱過，男女授受不親這一條禁忌早就打破，自己不必顧忌。
想起今天被張東摟抱的場麵，想起張東一人對戰千人輕鬆取勝的場麵，她的芳心狂跳起來，俏臉上浮出了濃鬱的紅暈，嫋娜地走到已經坐在一條木凳上的張東身後，把芊芊素手放在了張東的肩膀上，開始嫻熟地捏了起來。
她的玉手很靈活，指法很到位。
張東舒服得要大喊大叫，但還是強行壓下心中的旖念，開始講西遊記，白天他講了西遊記前麵兩回，講到孫悟空從菩提祖師學藝歸來，現在自然是接著往下說，說的是孫悟空大鬧龍宮，得金箍棒和鎧甲，之後天庭招安……
小九聽得是心神皆顫，目馳神迷，不知不覺忘記了是在給張東捏肩，習慣性地以為自己是在服侍大喬，所以，捏完肩膀後，她習慣性地把張東的腦袋往後依靠，不偏不倚地靠在她胸口，雙手靈活地開始按摩張東的頭部，耳朵卻繼續豎立，細細地聽著這精彩到極致的評書。
於是張東一邊享受這種特殊的待遇，一邊繼續講評書。
小九突然醒悟了過來，發出了一聲驚叫，猛然後退，正靠得舒服的張東一個不防，向後倒了下去，小九又本能地伸手摟住了他。
於是，張東躺在一個香氣撲鼻的少女懷中，小九羞紅著俏臉摟抱著他。
時間似乎就這樣定格了，兩人好久好久都不知要如何反應。
最後還是小九率先清醒過來，雙臂用力，把張東倒下的身軀扶直，垂下螓首，用雙手玩弄著自己的衣角，用比蚊子還低的聲音說：“張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我聽故事聽入迷了，把你當成了大小姐……”
張東心中莫名地湧起一種憐愛的感覺，這個丫頭太清純太美豔了，還真是太吸引人了，自己如果是普通男人，早就忍受不住了，便微笑著說：“嗯，我知道了，你是很純潔的女孩。”
見張東沒有看輕自己，小九莫名地心中歡喜，羞澀地說：“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聽你講故事。”
張東點點頭，目送這個美豔的丫頭嫋娜地走到門前，當她美麗的素手放到門拴上的時候，又忍不住問：“小九，你的名字很奇怪，難道是家裏有九個兄弟姐妹嗎？”
小九回身看著張東幽幽地說：“我是孤兒，不知道父母是誰。我的名字是大小姐起的，大小姐見我臉上有兩個酒窩，就喊我小酒，後來感覺小酒的名字太男氣，便改成了小九。”
張東心中一陣憐惜，這個美豔的丫頭很可憐啊，不但沒有父母，而且連名姓都沒有，僅僅一個外號——小九，便輕輕地說：“小九，人生充滿苦難，特別是這個時代，但你要勇敢地麵對，嗯，我也會永遠保護你。”
“張公子，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人，也是天下第一奇人，小九能認識你是小九的榮幸……”在小九的一生之中，何曾有男人對她說過這樣溫柔關心的話兒？還真是心潮澎湃，感動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在這一刻，她甚至有一種感覺，她願意為這個男人去死！
她雖然是大喬的貼身丫鬟，以後將要陪嫁過去做大喬的通房丫頭，看上去似乎還不錯，但實際上，通房丫頭是最沒有地位的女人了，她們隻是在小姐來大姨媽的那幾天替代小姐。何況，這個時代，有地位的男人哪個不是妻妾成群？所以，通房丫頭被主人寵幸的機會太少太少，卻又是任何人可以嗬斥的對象。
張東從懷中掏出一張紙巾，走上去，輕輕地擦拭她臉上的眼淚，眼裏全是愛憐之色。
“張公子，你，我……”
小九還真是有投入他懷中大哭一場的衝動，但卻是強行忍下來了，飛快地轉身，打開門，腳步輕快地去了。
目送這個美豔的丫鬟那姣好的背影融入了夜色中，張東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嘴裏喃喃：“小九，既然你是大喬的貼身丫鬟，既然你是如此的清純和善良，我決定了，把你也帶到現代去，讓你過上另外一種如同煙花般燦爛的人生，那時，你的笑容該是如何甜蜜呢？”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蔡文姬的通房丫頭小梅，自從小梅做了他的女人，還真是整天笑靨如花，快樂得像一隻百靈鳥，綻放出驚人的美麗和光彩，一如豔麗的彩虹。
小九，必將是第二個小梅。
第二天晚上，小九又來了，還是一進門就把門緊緊關上，拴好。
看著她一副緊張的模樣，張東有一種心痛的感覺，柔聲說：“小九，你不要有任何擔心和害怕，有我在呢。即使被人看到了，我帶你走就行了，這個世界上無人能夠阻擋我。”
小九羞得俏臉緋紅，芳心狂跳起來，他這是在向她表白嗎？他是想帶她私奔嗎？自己一個沒有地位的通房丫頭，怎麽敢得到這樣一個奇人的愛？
想到這裏，她又是惶恐又是感動又是歡喜，轉移話題說：“張公子，小姐說你的故事講得太好了，還想聽，便讓我再來聽一段。”
張東看著這個羞得白嫩的頸項也變成了紅玉的丫頭，心中一陣滿足和自豪，現在他有絕對的把握，如果要帶她私奔，她定然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但自己打算是連同大喬小喬一起帶走，現在還不是時候，便笑著說：“好，我再說一段。”
“張公子，小九給你捶腿。”小九不敢給張東捏肩膀了，擔心又發生昨天那樣的事情，讓張東看輕她。
“謝謝小九。”張東點點頭。
小九便盈盈跪在地上，捏著拳頭，輕輕地捶打著張東的右腿，力量不輕不重，還真是特別的舒服。
張東臉上浮出了享受的色澤，目中發出了喜愛的光芒，投射在她那如花的容顏上，如同天鵝脖子一樣白皙美麗的頸項上……
他感受到一種無與倫比的愜意和幸福，夾雜著一種濃濃的感動。
他清清嗓子，開始講西遊記。
小九癡迷地聽著，雙手也歡快地捶打著。
張東娓娓動聽說了大約一個小時的評書，她心中大安，告辭走出門去後，還探頭進來打趣著說：“張公子，等下我和小姐說說，盡快給你找個媳婦！”
也不等張東回答，她發出銀鈴一般的嬌笑，逃一般去了。
第三天夜晚，小九再次而來，見麵就急迫地說：“張公子，大小姐病了，似乎是偶感風寒，也或許是那天受了驚嚇的緣故，病怏怏起不了床，還發低燒，今天醫生給她開了很多藥，熬製出來的湯劑好苦好苦，小姐喝不下去。她讓我來問你，你有把握治療好不？”
“哦，那是小病，我紮一針就好了。”張東笑了笑，自信滿滿說。
“那你現在就過去吧。”小九壓低聲音說，“你潛到青竹樓的後門，我在那裏等你，記住，千萬不要讓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