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把霸道進行到底!
張東不耐煩了,伸手一撥,王允就撲倒在地,他一步步走到蔡邕身後,伸出兩根指頭輕輕剪短麻繩,笑眯眯說:“蔡伯父,我來接你回家。”
“你怎麽能這樣大膽?”蔡邕愕然。
“不是我大膽,是他們很大膽,竟然敢對付我的嶽父!在我眼中,什麽天下第一的呂布也好,大漢境內的群雄也好,百萬軍兵也好,在我眼中,全是螻蟻,一巴掌就能滅殺。”張東自信滿滿說,“敢對付我的親人,還真是沒有死過!”
“好狂妄,好囂張。”所有人都在心中大喊,不過,他的確有狂妄和囂張的資格,僅僅六人六馬就殺入了皇宮,打敗了眾多衛士,製住了呂布張遼黃埔嵩這樣的頂級猛將。
“你到底還有沒有綱常倫理?”王允爬起身,再次攔在張東麵前,喝道。
“這個世界講究的就是實力,誰的拳頭大,誰說了算。”張東冷冷說,“我來自海外,對你們大漢而言,我就是一個局外人,這就帶著蔡中郎離去,你們可以依據原先的計劃,對外宣布把他吊死在獄中了。”
文武百官全部暗中長出一口氣,原來是虛驚一場,這樣強大的存在,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漢獻帝早就嚇得尿了褲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但卻聰明地連連點頭。
張東又說:“你們要遮蓋我的出現,如果某一天,我聽到了關於我的風言風語,我不介意再來這裏玩玩,但那時,我將毫不手軟血洗金鑾殿!”
他目光灼灼地掃視文武百官,眾人一個個戰戰兢兢地表態保密,就連王允也對張東點了點頭,雖然他主張殺死蔡邕,但出現了如此強大的存在,他也不得不在現實麵前低頭。
“從此,世上沒有蔡邕。”
張東冷冷說完,拉著還愕然當場的蔡邕大步走出了殿外,把蔡邕請進車廂內,車廂很寬闊,坐三個人沒有任何問題。
然後他跳上馬車,掉轉馬頭,在五虎上將的拱衛下,駕車風馳電掣而去,簡直把皇宮當成了一個遊玩的地方。
蔡邕一進入車廂,蔡文姬的美目中就流出了淚水,說:“爹,你為何不顧我的警告,要吊唁董卓,如果沒有張公子,這次你沒命了,女兒今後將依靠誰?”
蔡邕長長歎息一聲,說:“董卓禍國殃民,我自然是不會站在他那一邊,但看他死得這麽淒慘,被點天燈,被老百姓一口口咬碎,我想起昔日他對我的照顧和看重,就忍不住流淚痛哭起來……”
“爹,你糊塗啊……”蔡文姬嗔怪地說。
“文姬,不要說了,伯父是正人君子,哪個對他好,他都會記得一輩子,董卓盡管喪盡天良,死不足惜,但卻對蔡伯父有知遇之恩,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吊唁董卓,愈發說明伯父心中坦蕩,品行端正,高風亮節,是我輩的楷模。”張東說,“現在,一切不幸都過去了,無官一身輕,在我們的照顧下安享晚年,何嚐不是因禍得福呢?”
“謝謝張公子。”蔡文姬羞紅了臉,從張東這話聽來,他已經把她看成是他的妻子,把蔡邕看成是他的嶽父,有強大如斯的他的庇護和照顧,她和父親還真安全無比。
“多謝賢侄的評價。”蔡邕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知音的感覺,張東太了解他了,說的話還真是一針見血!
“一家人,不要客氣。”張東笑著說。
蔡文姬羞得耳根子都紅了,小梅卻是一臉憧憬和期待,目中全是羞澀的喜色。
蔡邕的臉上卻露出了歡喜的笑容,如果文姬真能和張東結成秦晉之好,文姬定然會很幸福的。
“張公子,既然你大鬧了金鑾殿,我們繼續住在長安合適嗎?”蔡文姬看著張東如山的背影,溫柔地問。
“我們住在哪裏都很安全,隻是我擔心天下大亂,長安首當其衝,我不想看到生靈塗炭的淒慘場麵,過段時間,我們就離去。”張東說,“等戰火過去,再回來居住。”
“長安會經曆戰火?”三人悚然而驚。
“是我胡亂猜測的,不一定會變成現實。”張東遮遮掩掩說。
“張公子,如果長安生靈塗炭,你不能出手挽救嗎?”蔡文姬問。
“文姬,對長安而言,對大漢而言,我就是一個局外人,我隻能改變幾個人的命運。”張東歎息著說,“卻不能拯救全部人。”
蔡邕和小梅還聽得迷迷糊糊,但蔡文姬卻似乎聽明白了,暗道他定然是一隻修行千年的雄性狐狸,道法高強,縱橫人間無敵,但估計還有天條管轄,所以不敢插手人間的事情,便溫柔地說:“張公子,我理解你的苦衷,也相信你的為人,你就是一隻頂天立地的狐,不,是大丈夫。”
張東大汗,看來,自己在她心目中徹底是一隻雄性狐狸了!
夜色漸深。
張東府邸的花園中,兩顆比台球還要大上一圈的夜明珠用網兜兜住,吊在兩棵杏花樹上,放出明亮的光芒,把花園照耀得如同白晝,也讓正在盛開的杏花顯得愈加美麗。
蔡文姬姿態優美坐在一棵杏花樹下,用纖美的十指彈奏著一首琴曲,美妙的琴音如同清脆的小溪流,輕快地跳躍而出,充分表達出了她心中的喜悅。
父親雖然丟了官職,變成了一個隱形人,但卻能如同隱士一樣活著,這本身就是一種幸福,而她自己也早就和衛仲道解除了婚約,是自由之身,隻要一年後張東托人來做媒,父親定然毫不猶豫答應,那她就是張東的妻子了。
貂蟬卻衣袂飄飄伴隨著琴音翩翩起舞,還真是笑靨如花,明眸善睞,美豔動人到極致。
張東一臉享受地坐在一張老板椅上,懷裏抱著羞紅了俏臉的薑月月,大山素子和土田小百合跪在地毯上,細細給他按摩雙腿。
一張茶幾安置在他麵前,上麵擺著幾碟小菜,和一瓶拉斐紅酒。
鄭燕姿正笑靨如花給張東倒酒,夾菜,伺候著他。
丫鬟小梅俏生生站在連通蔡府和張府花園的那個門洞前,一臉幸福地吃著一塊巧克力。
這個門洞是張東在得到蔡邕的允許下開通好的,這樣就方便兩家來往,不要出大門,直接從花園經過便行了。
可見,蔡邕已經默認張東是他的女婿了。
所以,蔡文姬也大膽地過來彈琴唱曲,和情郎一起享受半夜的歡娛。
聽蔡文姬彈琴,看貂蟬跳舞,還有幾個現代美女在一邊服侍,這種生活還真是無與倫比的美好,而感動也一波波湧起,讓張東有了更多的頓悟,境界也在緩慢提升。
突然,一個蔡府的婢女從那個新開的門洞走進來,一路來到張東身邊,恭敬地說:“張公子,我們老爺請你去他的書房一趟。”
張東便鬆開懷中的薑月月,起身笑著說:“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都去休息吧。”
蔡文姬停止了彈琴,貂蟬停止了跳舞,眾鶯鶯燕燕也全部起身,各自嬌笑著回房去了。
張東先把蔡文姬和小梅送到她們的閨房,才去蔡邕的書房見蔡邕。
蔡邕正在練字,見張東來到,就把張東請到一張木凳上坐下來,然後微笑著說:“賢侄,你還是盡快托人來說媒吧,把這件事情辦了,我也去掉一塊心病。”
張東隻覺喜從天降,但還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蔡邕,這老頭可是對衛仲道保證過,蔡文姬一年不嫁人的,而且讓蔡文姬轉告過他,一年後托人來說媒,怎麽現在變卦了?
蔡邕似乎猜測到張東心中在想什麽,尷尬一笑,喃喃道:“外麵都說我已經被王司徒吊死在獄中了,我如今就是一個隱形人,以前說過的話自然就不算數了,而且,文姬已經深深愛上了你,對你情難自禁,你們這樣耳鬢廝磨,遲早會出事,還不如趁早把婚事辦了。”
本來在他的計劃中,還要觀察張東一年,但如今兵荒馬亂,局勢瞬間萬變,如果不是張東,他也被吊死獄中了,而從這件事看來,張東不但武力冠絕天下,所向無敵,而且對文姬是真心的,否則,他不可能冒殺頭的危險闖入皇宮救他,而既然觀察有了結果,就不必等一年後了。
“嶽父,我明天就找媒人來說親。”張東馬上改變了稱呼,再閑聊了片刻,就告辭蔡邕興衝衝來到蔡文姬的閨房門前,輕輕敲門,喊:“文姬,快開門……”
“張公子,夜深了,你回去休息吧。”蔡文姬那動聽的聲音從中傳來。
“文姬,我有幾句話要和你說,說完我就走。”張東知道蔡文姬防備著他進入她的房間亂來,所以不敢開門,便這樣保證著說。
吱呀一聲,門被拉開了,蔡文姬亭亭玉立地站在門口,羞澀地說:“進來說吧。”
張東心中大喜,毫不客氣地踏進門去,反手把門緊緊關上,拴好。
看張東如此動作,蔡文姬嗔怪地給了張東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把張東請到一張木椅上坐下來,說:“小梅,給張公子倒茶!”
她這是在提醒張東,她的閨房中可不僅僅隻有她一個,還有小梅呢。
“是,小姐。”小梅三下五除二把剛剛攤開的被子疊好,倒了一杯淡茶,笑靨如花地送到張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