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再臨夜月
作為高檔小區的售樓部業務員,他們見過的富婆其實也不少,但年紀這麽小,長的又這麽漂亮,還這麽富的富婆,那真是鳳毛麟角了,不對,應該說比鳳毛麟角還要稀少。
業務員中男性不多,但是這些男性無一例外都咬牙切齒的看著葉東城,恨不得自己能以身代之。
而女性業務員也是異常羨慕,作為一個女人,誰不喜歡拿著銀行卡隨便刷,隨便買呢,但他們雖然收入還算可以,卻也做不到隨心所欲,用錢太厲害的時候,也都是心在滴血。
當然受刺激最大的還是陳平,他現在已經將林曉月看作自己的禁臠了,現在林曉月竟然親了葉東城,兩人表現的那麽親熱,他就覺得自己像是被帶了綠帽子一般,肺都快氣炸了。
但他還好知道自己是什麽角色,別人男女朋友親熱關他什麽事,所以眼不見心不煩,率先在前麵走去,道:“有種就來吧,夜月酒吧相信你們應該知道在哪裏,整個魔都就這麽一個,隨隨便便的一個導航軟件都能找到。”
他到人很聰明的沒有說要用幾的車帶葉東城和林曉月,能夠花三千塊錢買房子的,自然不會沒有錢買車。
葉東城笑了笑,與趙玉娥定下下次敲定合同的時間,然後就拉著林曉月一起離開了。
出了門,在停車場就看到陳平和小芳站在一亮瑪薩拉蒂的旁邊,也沒有進車裏麵,在夏季炎熱的太陽下,將他們烘烤的汗直往下流。
顯然他們是怕葉東城和林曉月跑了,在這裏等著他們呢,葉東城對他們做了個挑釁的表情,然後來到自己的車邊上。
他每次出來都是在林若曦的車庫裏隨便開的車,這次他沒有選什麽好車,隻是一輛普通的帕薩特。
開幾次葉東城和林曉月進了這輛帕薩特,陳平露出一絲冷笑。
在他看來,剛剛在售樓部,葉東城和林曉月果然是打腫臉充胖子。
這種人一般應該是上班族,確實現在有些高薪的上班族,工資特別高,每年好幾百萬的都有。而且他們拿的是工資,與自己這種公司老板不一樣,就算賺錢了也要再投資,手上很少有現錢。
而葉東城和林曉月雖然有些錢,卻也僅此而已,打工的畢竟是打工的,就算再有錢,發展前景怎麽比得上自己這種大老板呢?
不屑的笑了笑,陳平突然覺得自己心情舒爽了很多,打火開車走人。
而旁邊的小芳,看到陳平竟然臉上露出了笑容,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笑得出來,這陳平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雖然小芳的見識也許不多,但是作為一個小三,她也不是完全不會認人的,像林曉月刷卡時的那種狀態,她就能夠看得出來,對方是真的有錢,真的不將三千萬放在眼裏,像自己買一套好的的衣服還要心疼好半天呢。
知道就算去早了也還要等那個胖子,葉東城開車就並沒有多快,開玩笑,從來就隻有別人等他夜帝,什麽時候他夜帝等過人了,當然美女可以例外的。
林曉月也是這種心思,所以並沒有催葉東城開快車。
現在正是上午要到中午的時候,交通最擁堵的時段之一,葉東城就算想快也快不起來,隨著車流,向著夜月酒吧開過去。
上次去過一次了,沒有用導航,葉東城也是熟門熟路,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才算到達目的地。
夜月酒吧本來就比較奇葩,定位沒有其他酒吧那麽奔放,裏麵的環境比較優雅,沒有普通酒吧那麽吵鬧。
就算是到了夜晚,也不會顯得很擁擠,現在正是白天更不用說了,幾乎可以說得上是門可羅雀。
當然在白天在門口也看不出來什麽,畢竟現在正是夏天,大中午的,天氣正是最熱的時候,誰沒事兒會呆在外麵啊。
在停車場,葉東城看到陳平那一輛瑪莎拉蒂,現在一些公司老總都喜歡這樣的車,覺得奔馳寶馬太張揚,開著像是土財主暴發戶,開這種車就顯得高雅,更像貴族。
實際上開車隻要舒適就好,葉東城幾乎很少挑出,林曉月的車庫裏有十多輛車,那些車也賽程大多都開過,每次都是隨手挑到什麽車,就開什麽車,對於他來說,任何車在他受傷都能夠如臂指使。
下車來到酒吧門口,就看到陳平正等在門口,看到葉東城和林曉月過來,他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道:“等了這麽久,我還以為有些人不敢來了呢。”
葉東城輕輕一笑,他並沒有多說什麽,實際上,他也懶得和這個看不清形勢的人說話,他也清楚林曉月有什麽打算,來這裏,也隻是為了配合下林曉月,讓她尋點開心而已。
直接拉開酒吧的門,帶著林曉月進了酒吧裏麵,然後就有酒吧的服務生過來接待。
畢竟是白天,就算夜月酒吧的定位不一樣,也不可能有太多的顧客,這個時候,酒吧裏還沒有坐滿三分之一,而舞台上也沒有歌手在唱歌,但是裏麵還是放著舒緩柔和的音樂,再加上開著空調,從外麵一走進來,確實會心情大好。
葉東城的武功已經到了先天境界,夏天的炎熱實際上已經影響不到他了,他剛剛從外麵進來,臉上一滴汗水都沒有,而林曉月雖然才修煉武功沒有幾天,卻也有了一些效果,對炎熱的天氣抵抗力增加了不少,再加上她緊緊的挨在葉東城身邊,而葉東城又像是一個移動的空調,她在外麵也感覺不到絲毫的炎熱。
但是陳平和小芳就不一樣了,他們兩個隻是普通人,在外麵曬了半天,這個時候已經滿頭大汗。
一進酒吧就發出舒服的**,正好被迎過來的酒吧服務生聽到了,他看了看毫無異樣的葉東城和林曉月,又看了看像個蒸籠的陳平和小芳,頓時覺得高下立判,而且他怎麽覺著那一對年輕人怎麽這麽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