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威懾力
林曉月的小心思被拆穿,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嘻嘻一笑,便轉過頭去與雲霞有說有笑。
葉東城無奈的搖搖頭,掃視了身邊的三個女子一眼,難得露出放鬆神態的林若曦,不禁心中感歎,雖然林曉月看起來沒心沒肺,但這樣何嚐不是一種快樂?
服務生將菜單給幾人點單,當然他首先是遞給了林曉月。隻可惜林曉月根本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他的所有心思都白費了。
倒是林若曦敏感地注意到了服務生的異常,微微皺眉,對它露出一絲警告的神色。
在酒吧工作的人,最擅長的就是察言觀色,服務生如何看不出林若曦已經腦了,心中不禁一慌。
越接觸,他越能體會到林若曦等人的高貴優雅之處,甚至在這個高貴典雅的女子還有身邊那個美麗純淨的少女身上,他感受到一絲身為上位者的威嚴氣息。
這眾人如果對他不滿,後過是很嚴重的,輕則丟掉收入不錯的工作,重則可能斷腿斷手。
心中慌亂的服務生不敢再亂張望了,謹小慎微的等待幾人點完單之後,就拿著菜單離開了。
葉東城將這一切看在眼裏,不禁好笑地對林若曦道:“不錯啊,很有威勢。”
林若曦白了他一眼,不去理他。
她可是林氏集團的總裁,雖然現在對集團的掌控力下降,但集團裏大多數人都還是怕她,看王木木的反映就知道了。
如過她連一個酒吧服務生都嚇不住,那這些年的總裁真是白當了。
服務生顯然是被嚇的不清,上酒來的很快。
葉東城三人本來就是吃過飯才出來的,而雲霞更是飯量少的可憐,林家姐妹雖然是有錢人,卻也沒有點太多的東西,隻是點了幾樣小巧的點心,然後酒都是點的比較貴的紅酒。
葉東城打開一瓶紅容顏,這種紅酒市價一般上千塊,在酒吧這種地方價格更貴,他看菜單上寫的是五千一瓶,而且基本上很難有真酒的,大多都是假冒的,但也許是林若曦剛剛的威懾真的祈禱了作用,葉東城開了之後,發現還真是真的。
他好笑地看了林若曦一眼,沒想到她霸氣外露,竟然有這種效果。
給每個人倒了一點點,當倒到林若曦的時候,他停頓了以下,征詢對方的意思。
林若曦因為是林氏集團的總裁,總是免不了要參加各種酒宴,所以酒量會好一些。
“嗯少倒一些,回去後我還要再改一改計劃書。”林若曦淡淡地道。
但是聽到她這樣說,葉東城反而直接給她倒滿了,笑著道:“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也不急這一天。”
葉東城先是征詢她的意見,然後又自作主張,這應該是很沒有風度的行為,但林若曦卻討厭不起來,輕輕的嗯了一聲。
林若曦的聲音很小,周圍又有音樂,一般人聽不見,但葉東城還是聽清了,淡淡的笑了笑,又給自己滿滿的倒了一杯,這才將酒瓶蓋上蓋子放到桌子上。
“葉大哥,你怎麽隻給我倒這麽點,根本不夠喝啊。”
林曉月看著自己酒杯裏隻有一點點,不滿的道:“你都給姐姐倒了那麽多,你偏心。”
葉東城摸了摸鼻子,想到林曉月的酒量與酒品,那真是不敢恭維。他淡淡地道:“喝完再倒,總可以了吧?”
當然他是知道的,基本上不用再倒了。
林曉月顯然也知道自己酒量,恨恨得看了葉東城一眼,然後撅著嘴將頭扭到一邊。當然,她也隻是耍耍小脾氣,她自己也知道,讓本來就是她要出來玩,如果她自己先喝醉了,那得多不好意思。
這個酒吧的環境不像其他酒吧那樣嘈雜,光線也沒有那麽暗。而葉東城這一桌又靠近舞台,所以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
葉東城當然被他們直接無視了,但林若曦三女的魅力卻是什麽都擋不住的。
雖然說這裏的環境很好,但終究還是酒吧,從他們坐下來,來搭訕的就沒有停過。
當然當看到他們桌上點的酒後,大多數人還是知難而退,隻有少數自認為年少多金,英俊帥氣的鍥而不舍,但這人也不少啊。
沒多一會兒,林若曦就覺得有些煩了,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她淡淡地道:“早點回去吧。”
葉東城和雲霞都沒有什麽意見,本來葉東城就不是很喜歡酒吧這種地方,完全是麻煩的聚集地,而雲霞更不要說,最初隻是對酒吧好奇罷了,他根本不喜歡人太多的地方,而且那些來搭訕的人,有相當大一部分集中在她身上,讓她渾身不自在。
隻有林曉月不滿意,好不容易出來,雖然這裏的環境不是他喜歡的,但也不能立刻就離開啊。
她笑嘻嘻地附到姐姐的肩膀上,兩人悄悄的說了些什麽,最後林若曦才勉強同意再多呆一會兒。
此時,酒吧裏突然想起一陣熱烈的歡呼,而且大多是女子的聲音。
而舞台之上,傳來一個充滿磁性的年輕男聲:“大家好,我是阿青,大家晚上好。”
原來先前那個女子已經唱完歌下了舞台,現在換成了一個男歌手上台演唱。
葉東城看到這個男歌手的外貌,不禁苦笑,都是外貌星人啊,這個男歌手的扮相比先前那個女歌手要好太多了。
完全是英俊帥氣的代表,先前的那個服務生也算得上帥了,但總給人一種油滑的感覺,缺了一些氣質。真正懂得欣賞的女人是看不上這種男人的。
而現在這個男歌手不僅僅長的帥,而且有一種憂鬱的氣質在裏麵,讓人一看,就覺得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然後會忍不住想要去了解他,最後便會慢慢陷進去。
這種男人,就是傳說中的少女殺手。
而且這個男人比葉東城帥很多。
葉東城當然不會去嫉妒,他已經不需要靠外貌來標榜自己了,隻重視外表的女人也不會入他的眼。
他轉頭看向桌子上其他三人,果然都隻是淡淡地掃了台上一眼,根本沒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