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內奸
但是，關鍵還是要看證據。
並不能說，王木木因為經常接觸到機密，容易被懷疑，他就不是那個眼線，而楊玲因為不會被懷疑，就是那個眼線。
當林若曦問葉東城判斷的依據時，葉東城道：“很簡單，這個眼線肯定是要用的，隻是平常不怎麽需要用到而已，但到了關鍵時刻，肯定還是會要這個眼線出馬的。”
林若曦點點頭，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這次韓立成到我這裏來，對於杜家父子來說，就是一個關鍵點？”
“不錯。”葉東城讚許的看了林若曦一眼，反應還是蠻快地嘛。
但隻換來了林若曦的一記白眼，道：“快說吧，你究竟有什麽發現，別得瑟了。”
“好好，別急。”葉東城笑了笑道：“很簡單啊，我和韓立成會談，畢竟韓立成可是公司排名第一的副總，如果他站在你這邊，隻要讓你獲得公司一半以上的控製權，這麽關鍵的事情，杜家父子安排的那個眼線，肯定不會放棄這麽重要的信息，肯定會在周圍試圖偷聽。”
“這麽說，是楊玲在偷聽？”
林若曦也不傻，很快就想到了關鍵點。
葉東城點點頭道：“不錯，就是楊玲，雖然她還是隔的比較遠，但我的眼力不錯，還是看出他的緊張，而且在密切關注我們談話。至於王木木，整個過程都在會客室內，沒有出來過。”
“看來楊玲就是杜家父子安排的眼線了。”
林若曦感歎道，她想到早上的時候，王木木和她打招呼，她因為懷疑對方是杜家父子安排的眼線，對她的態度相當不好，不禁就有些後悔，但她很快就想到了其中一個漏洞，便問道：“就算這能夠證明楊玲就是杜家父子安排的眼線，也不能證明王木木就不是了吧，如果杜家父子收買了她們兩個呢？”
林若曦能夠想到的，葉東城當然也早就想到了，他點點頭道：“沒錯，僅僅根據這一點隻能得到楊玲是杜家父子那邊的人的結論，但無法排除王木木的嫌疑。
”不錯，王木木的嫌疑是無法排出的，所以我前前後後，通過言語是談過王木木好幾次。”葉東城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繼續道：“但王木木都沒有任何疑點，如果她隻是一般的職員，就算被杜家父子收買了，也基本上不可能瞞過我的眼睛，除非她是經過專業訓練過的，但這中專業訓練過的人很少，女子就更少，大多掌握在一些跨國組織和各國政府手中，杜家父子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得到這樣的人才的。”
林若曦聞言，便知道葉東城為何突然這般嚴肅了，因為葉東城也說了，這個事情他也不能判斷。
雖然他得到一些現象，表明王木木應該不會是杜家父子安排的眼線，但也不是絕對，如果王木木是通過專業訓練的，葉東城就有可能也看不出來，當然這種情況的概率是相當小的。
林若曦也有些糾結，畢竟葉東城都無法判斷，更不要說她了，最終，還是葉東城道：“如果無法判斷，那就幹脆假設王木木就是杜家父子安排的眼線好了，畢竟你剛剛的計劃書裏，也沒有什麽要用到也王木木的地方。”
因為林若曦本來就懷疑王木木是內奸，所以在製作計劃書的時候，下意識地就將王木木排除在外，而且楊玲的工作大多都是打雜，接觸的機密不多，幾乎書上也沒有什麽涉及到她的。
所以就算將兩個人都認定為杜家父子安排的人，也不會影響整個計劃，林若曦拍了拍頭，覺得自己今天總是陷入思維誤區，這其實很好解決的事情，但她當時就是想不起來，現在來看完全是葉東城將她帶到溝裏去了。
林若曦轉過頭，就看到葉東城在一邊偷笑，不禁眉頭一豎，怒道：“你就是故意看我笑話的？”
葉東城連連擺手，但還是忍不住笑，道：“沒有，沒有，我隻是看你泰國緊張，想要讓你稍稍放鬆一下而已。”
林若曦半信半疑地看著葉東城，總覺得對方就是想看她的笑話，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麽。
經過這麽一拖，午飯的時間錯過了，林若曦剛剛還不覺得，但現在計劃書製作好了，算是放下了一段心事，這個時候感覺肚子還真有些餓了，於是就和葉東城一起到外麵吃飯。
大廈裏麵是設有食堂的，林若曦身為總裁，當然可以在裏麵吃，而是夥食肯定比一般員工要好，就算現在飯點已經過了，但總裁過去，廚師哪有不做的？
林若曦卻不想在公司食堂吃，她被架空的消息已經傳遍整個公司，雖然食堂裏的工作人員膽子再大也不敢給她這個總裁臉色，但終究是不想見那些人憐憫的眼神。
剛剛出總裁辦公室的門，就看到王木木正趴在外間的辦公桌上休息，似乎是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立刻就跳了起來，叫了一聲：“林總。”
剛剛因為懷疑過王木木，這個時候再看到她，林若曦稍稍有些不好意思，但想到不能打草驚蛇，還是冷淡地點了點頭便走了過去。
倒是走在她身邊的葉東城，對著王木木擠了擠眼睛，但隻換來了王木木一記白眼。平時的時候開開玩笑沒什麽，但總裁就在邊上，王木木還是很膽戰心驚的，她一個大學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就能當林氏集團這種大公司的總裁秘書，那是何等的機遇，自然不想破壞了。
但再到外麵，卻沒有看到楊玲，林若曦不禁皺了皺眉，但也沒多說什麽，畢竟現在還不是上班時間。
出了林氏集團總部，兩人上車，葉東城開車點火，問道：“現在去哪裏吃飯？”
林若曦想了想道：“回去吃吧，我想在家裏把那個計劃再完善下，早上隻做出來一個大致框架，實施起來還有些問題。”
葉東城點點頭，沒有說什麽，開車向林若曦的別墅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