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全部帶走
葉東城似笑非笑地看著亞裏斯,道:“你怎麽想要帶我去警察局,但你可要想清楚了,讓我去警察局容易,但想請我出來可就難了。”
“請吧。”亞裏斯冷冷地道:“我相信,葉先生會哭著求我將你放出警察局的。”
葉東城轉頭對亮仔道:“既然他們那麽想要將我請進警察局,我不去一趟也不好意思,亮仔,你把若曦和曉月照顧好,我想我很快就會被他們請回來的。”
亮仔聞言點點頭,他先前聽葉東城打過一個電話,聽語氣應該在老撾是什麽大人物,聽到葉東城的吩咐後,也就老實照做。
葉東城又對林家姐妹道:“你們在這裏好好呆著,老撾不比國內,這裏的警察比較野蠻,動不動就會將人帶到警察局裏麵去,所以你們千萬別到處亂跑,被警察逮到就不好了。”
亞裏斯暗恨,葉東城明顯是指著和尚罵禿子,但他要維護自身形象,所以對著辛巴打了個眼色。
辛巴看到後,眼珠一轉,站出來指著林家姐妹道:“亞裏斯警官,當時毆打我和我的同伴的還有她們,她們也是幫凶!”
“是嗎?”亞裏斯聞言,略帶不好意思地口氣說道:“那不好意思了,葉先生,既然你這兩位同伴也是當事人,恐怕也要跟我去一趟警察局了。“
嗬嗬!
葉東城對亞裏斯等人的下限已經不抱任何希望了,他淡淡地道:“如果隻是帶我回去,你最多也隻是丟掉飯碗而已,但你非要挑戰我的底線,我先把話放在這裏,讓過你將她們兩姐妹也帶到警察局,那麽你絕對會死的很慘。”
葉東城說的很淡然,但熟悉他性格的亮仔已經知道他很生氣了,他不禁為亞裏斯感到默哀。
一般人說這句話當然隻是普普通通的威嚇,沒什麽大不了的後果,但說出這句話的地下世界的皇者,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亞裏斯警官,我希望你能認真考慮下老大的話,現在晚會還來得及。”
亮仔勸說的時候已經帶著一絲憐憫了,他倒不是可憐亞裏斯,畢竟亞裏斯這些年來所做的惡事足夠他死上十次了,他隻是不希望林家姐妹被帶到警察局。
雖然有葉東城在,林家姐妹就算去了警察局,也不會收到什麽傷害,但對女孩子來說,去警察局總是不好的。
但亞裏斯怎麽可能放過林家姐妹,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林家姐妹,就是葉東城也是次要的。
“都請吧。”亞裏斯看了看葉東城,又看向亮仔道:“李先生,我希望你能夠知道,在老撾或者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威脅警察甚至是襲警,都是重罪,希望你們不要再犯了。”
亞裏斯的手下準備上前來給葉東城戴上手銬,葉東城也沒反抗直接將手銬給他帶上了。
也有一名警察想要將林家姐妹也銬上,葉東城一瞪亞裏斯,平淡地道:“如果你的手下敢碰他們一下,那麽你的全家都會給你陪葬。”
葉東城說的很平淡,亞裏斯聽後卻不寒而栗,他抬手阻止了要去給林家姐妹戴手銬的警察,說道:“不用烤她們了,兩個女人而已,逃不了。”
葉東城和林家姐妹不帶上一輛警車,上車的時候,有一名警察趁機在葉東城背後給了一拳,葉東城做硬生生地承受了,實際上這一圈也傷不到他。
他淡然地看了那名警察一眼,在死亡名單上加上了他的名字。
也許隻是一拳而已,平常也罪不至死,葉東城並非濫殺之人,但作為一個警察,就算是身不由己,但他做了亞裏斯的幫凶,還對他下黑手,絕對是警察中的敗類。
在狹窄的警車中,林家姐妹都是第一次被警察抓,顯得有些緊張。
林若曦還好點,畢竟作為一家公司的總裁獨當一麵多年,此時還能保持鎮定,林曉月卻是從小沒有經曆過挫折,此時緊緊抓著葉東城的衣角,臉上神色惶惶。
葉東城輕輕拍拍她的手背,柔聲道:“沒事,就當是去警察局旅遊了,你還沒去警察局旅遊過吧?說實話,我雖然去過不少警察局,老撾的警察局還真是第一次去,不知道老虎凳之類的標配有沒有。”
林曉月忍不住撲哧一笑,嬌嗔道:“葉大哥壞死了,這個時候還開玩笑,哪有去警察局旅遊的。”
“誰說沒有?”葉東城輕輕一笑道:“我們這就是去警察局旅遊,你放心,很快就有人請我們出來的。“
葉東城說著安慰林曉月的話,林若曦心中卻微微一動,她也想起先前葉東城打的那個電話,恐怕能不能被請出警察局,就看那個接電話的人在老撾的分量了。
總之葉東城插科打諢之下,林若曦與林曉月的緊張心情都被驅散了不少,林曉月一時間也不那麽害怕了,反而問起警察局裏的一些趣事。
葉東城有句話說的倒是沒錯,他進過的警察局真不是一般的多,很多國家的警察局都去過,所以當林曉月問起來,他就挑了些有意思說了,逗地林曉月咯咯直笑。
旁邊的警察聽著他們說話,心中不禁冷笑,也不看看亞裏斯是誰,局長大人的頭號心腹,被他抓緊局裏的人,會那麽容易被放出去嗎?
警察局離得不是很遠,不過短短半個小時,葉東城三人就被帶到了萬象市的警察局裏。
進了警察局後,亞裏斯就鑽進了局長辦公室,許久沒有出來,而葉東城三人被安排到一間審訊室,就讓他們三個呆在裏麵,也沒有來審訊錄筆錄,也沒有說讓他們叫律師。
葉東城等的無聊,變魔術般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副撲克牌,與林若曦林曉月兩姐妹打起了鬥地主。
本來葉東城提議輸的人在臉上畫烏龜,但林家姐妹一致反對,最後決定輸的人在臉上貼紙條。
葉東城雖然被手銬住了,但絲毫不影響摸排出牌,就算是林家姐妹兩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兩姐妹額頭上就被貼滿了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