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再次受傷
而我的手機從上車的時候就已經被搜出來沒收了,現在的我並不知道這一切,兩個一臉陰鬱的條子終於動手了。
而坐以待斃也不是我的習慣,隻不過第一下的猝不及防沒有躲掉,看著另一個家夥也抬腿踹過來,我側著身子一扭躲過去。
瘦弱的身子顯然讓兩個條子不那麽在意,而我也知道我爆發力的恐怖,需要找到一個機會,來扭轉頹勢。
兩個看起來高大威猛的家夥有點詫異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嘲諷道:“居然還敢躲,嘿,來了這,躲是躲不過去的!”
對於這個尖嘴猴腮的家夥我自然無一點好感,剛才那記橡膠棍打在肩上,現在還火辣辣的疼,我舔了舔嘴唇,冷笑一聲:“你們這算是濫用私刑,我就算反抗也屬於自衛吧,嘿,一張雷公臉的那個孫子,你他媽有本事再來打老子啊。”
“草泥馬!”
一道勁風襲來,我抬起左手一個肘擊撞在那家夥的胸口,後背上被另一個條子狠狠地甩了一棍,我轉過身借著身後的力,一腳踹過去。
好巧不巧的,正好踹到條子的下體,而他也瞬間捂著褲襠,惱羞成怒的再次朝我衝過來。
“老子要殺了你!”
還多虧了沒有被人上手銬,要不然現在我也隻有挨打的份,兩個條子雖然歹毒,但我也知道他們是練過的,在受傷的情況下,我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喪失體力。
兩人一擁而上,我難以躲避,被尖嘴猴腮的條子抱住兩條手臂,而且越勒越緊,右手臂纏繞的繃帶上瞬間溢出血來。
我痛得大叫一聲,緊咬著牙關,狠狠地拿頭撞著這個家夥,眼眸中隻剩下嗜血的本能。
終於,我的額頭磕出血來,感覺到痛處的條子鬆開了我的勒緊我的手臂,另一個被他叫做強子的條子狠狠地抽打著我的身體。
一股子戾氣由心底升起,我一隻手拎起一旁的鐵凳子,照著強子的頭上狠狠地砸上去,而就在我第一下砸到他的頭上的時候,那個叫強子的家夥就已經昏過去了。
這一刻,猶如瘋魔附體的我潛意識中隻剩下本能,我依舊沒有停手,狠狠地拿椅子摔在他的身上,就連我身後的另一個條子都看的心驚膽戰。
也直到這一刻,他才明白所長交給他的任務究竟有多棘手,而此時此刻來不及多想,尖嘴猴腮的條子衝上來想要奪下我手裏的椅子,被我躲開,然後瞬間提著椅子照著他的身上招呼。
霹靂咕隆的一陣響聲,外麵路過的年輕警員有些可惜的說道:“哎,招惹誰不好,非要招惹那個流氓,真是可惜了。”
幾乎在所有人都以為被打的人是我的時候,小黑屋裏的我給他們上了一課,什麽叫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右手此時火辣辣的疼,傷口溢出鮮血,一股子帶著怪味的濃漿從繃帶裏流出來,而此時終於倒在地上的兩個人讓我長舒一口氣,咬了咬牙,無力地跌倒在一旁,躺在冰涼的地板上,下一刻,失去了知覺。
而另一邊,蘇冉姐在給我打電話沒有打通之後才真的著急起來,憑著關係給市局東區分局某個跟她關係還算密切的領導打過電話之後也從床上爬起來穿上衣服拿過鑰匙就急匆匆的親自趕來。
此時正在醫院的南嶺派出所所長趙大海有些驚喜的接到了來自於頂頭上司的電話,要知道平常這位忙的沒影的上司可是從來都沒給他親自打過電話。
接聽之後那一臉驚喜瞬間變成豬肝色,繼而臉色蒼白的掛斷了電話,那通電話不是別人,正是蘇冉求助的那個領導。
沒有找官更高一級的,因為完全多此一舉,陵城沒有人知道黑寡婦的政治背景有多深,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定很深。
有人說她是某個人的情婦,也有人說,她是專門為某人幹髒活培養起來的棋子。
電話中趙大海的那個頂頭上司破口大罵他是豬腦子,趙大海隻得陪著笑,然後趕緊掛斷電話給自己的手下下通知。
天知道現在這麽長時間過去我會不會被那些下手不知道輕重的家夥打成殘廢,不過一般進了小黑屋的人還真沒幾個能夠完好無損走出來的。
緊急的撥通了所裏的電話後,趙大海慌忙說道:“快去,通知猴子跟強子,別讓他們動手,那小子來頭很大,不能動,我馬上就回去。”
而一旁剛上完藥的趙文卓眼色有些不正常的看向自己的老爸,問道:“他也會有什麽強力背景,沒搞錯吧,那為什麽之前一個字都不提呢?”
趙大海瞪了他一眼,今天這檔子破事都是自己兒子惹出來的,要是一個處理不好還關乎自己的仕途,罵道:“你他媽還有臉說,找茬之前能不能看清楚對方的背景再上,還有,你也不要再去二中了,馬上轉學,我送你去其他學校讀書!”
趙文卓是來二中追柳馨月的,現在還沒追到當然不會走,他不滿的說道:“為什麽,我不要!”
趙大海氣急敗壞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肩膀上,罵道:“你是嫌命長啊,繼續待在二中有多危險還用我提醒你?”
被自己老爸一提點,趙文卓終於反應過來,他臉色也跟著成了豬肝色,繼而臉色蒼白的說道:“聽您的!”
看到兒子這樣,趙大海也沒心思繼續跟他扯皮,著急忙慌的從醫院裏出來直奔南嶺派出所。
……
南嶺派出所,接到頭的電話,那個帶我來的眼睛男子慌忙的跑到最後一間審訊室外,敲了敲門,無人應答。
然後叫道:“猴子強子,別玩了,快開門!”
依舊沒人應道,這時候眼神男子就算再傻也知道裏麵出事了,急急忙忙的吩咐其他人去檔案室把審訊室的鑰匙拿來。
五分鍾之後,當打開審訊室的大門,看到躺在地上的三個人以及地上的鮮血的時候,眼鏡男子刹那間腦子一片空白,喃喃道:“這次玩大了!”
叫強子家夥後腦勺上一片粘稠的血跡,而我原本纏繞著繃帶的右手臂也都被鮮血浸染,而鼻青臉腫的猴子更是沒了人樣。
朦朧中,我好像被人抬著上了警車,然後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醫院的病床上了,對於醫院這個我頗感有緣的地方還真的是有一種濃濃的感情啊。
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人也仍舊是蘇冉,看到我醒了,她氣惱的繃著一張俏臉道:“你不知道自己傷還沒好嘛……”
我隻能默默地點著頭,然後承認錯誤,不過對別人心狠手辣對我卻極為心軟的蘇冉最後還是無奈的苦笑一聲。
本來以為在小弟麵前打掉趙文卓可以再次樹立威信,而沒想到這次這麽曲折,最終那兩個警員也還好都隻是受了些皮外傷,雖然傷的最重的那個強子會在醫院裏躺上半個月,但這點小事蘇冉都已經處理完了。
床邊還有趙大海送來的水果,我手臂上原本的繃帶已經換成新的,還沒有愈合完全的皮肉再次撕裂,被蘇冉姐埋怨了很久。
這天傍晚,我哀求了好半天才讓蘇冉姐答應送我回學校,其實我自己的傷自己清楚,隻要不遇到這檔子破事完全沒問題。
而回到學校之後,林峰也隨之帶給我另一個消息,三中的豹子已經同意跟我見麵,地點就在一個台球廳內。
還來不及吃飯,我帶上林峰幾人坐上出租車,朝著那家台球廳開去。